“既不是你們,那便算了。我繼續(xù)閉關(guān)去了?!比菹唤?jīng)心的態(tài)度,好像被人做了通感娃娃操控是一件再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不值得大驚小怪。
“那怎么行?萬一有人用那娃娃……”聊青沒有說下去,但問天猜得到他言下之意,附和道:“就是啊,還是得查清楚……”
容溪不以為意,起身離開:“順其自然吧。”
“師尊!”×2
容溪急著走,其實不是為了去閉關(guān),而是體內(nèi)的緬鈴子正在不停滾動,一個勁地碾壓著新生的女穴,碾得那些陌生而軟糯的嫩肉瑟縮不已,酸酸麻麻地刺激著容溪的感官。
如果不是這新長出來的器官太擾人,總是濕噠噠的流出水來,攪得容溪心神不寧,無法專心閉關(guān)養(yǎng)傷,他也不會把徒弟們召集過來開這個會。
可惜會開完了,什么也沒有解決。
這個莫名其妙長出來的新器官太敏感溫軟,就像一個活潑的泉眼,稍微受到外界的撥動和撫弄,就會濕潤潤的。容溪沒有碰過,卻擋不住它自己分泌汁水。
這汁水也帶著一股甜甜的香氣,宛如花蜜貝母,容溪不知該如何處理,只能多穿一條褻褲,讓自己安心一點。
可事情沒那么簡單。就在他剛剛坐下開會的一瞬間,一個圓滾滾的硬物突然從女穴塞了進(jìn)來,繼而仿佛活物一般,興致勃勃地滾動震顫,頃刻間就令容溪坐立難安,連這個小會也開不下去了。
它的溫度很高,像是剛從火焰或者熱水里取出來,外殼布滿凸起和棱角,針扎一樣刺激著女穴的肉道,迫不及待地往里鉆。
容溪抿了抿唇,呼吸一亂,垂下密長的眼睫,默念清心咒,努力忽略這異樣的感覺,不想在幾個徒弟面前露出不堪的樣子。
不過是幾句對話,容溪就忍得難受極了,倉促間振袖而起,衣袂飄飄,化為一道藍(lán)色流光,想回到自己閉關(guān)的靜室。
他的身形晃了一晃,因為這強(qiáng)烈的干擾,目的地偏移,落到了他睡覺的屋子里,雙腿發(fā)軟,一時狼狽得沒站穩(wěn),跌坐在床邊,喘息又碎又熱。
心跳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眉間微蹙,忍耐著這過于洶涌的情欲,仿佛聞到了一種醉人的芳香,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目眩神迷,心智昏聵。
是那個通感娃娃……這通感娃娃好生厲害,他的清心咒也抵抗不住這火熱的情欲。容溪意識到不妥,但已被這迷人的香氣熏得四肢無力,動彈不得,明明身上還穿著衣服,也如同衣衫不整,燥熱不堪,雙腿大開,汩汩流水。
他低垂的目光逐漸散亂,好似瀲滟的秋水,被人掬一捧在掌心,反射著清冷的月光,粼粼地顫動,蕩開動人心弦的漣漪。
緬鈴子在容溪體內(nèi)肆意滾動,玩弄著他看不見的隱秘肉道,不多時就抵達(dá)了深處的宮口,不停地磨蹭頂弄。
“唔……”容溪忽而攥緊了枕頭,睫毛顫顫巍巍,呼吸的頻率更亂了些,整個身體都失控地哆嗦了一下。
他蒼白如雪的臉頰泛起一點粉暈,宛如云蒸霞蔚,為這張欠缺表情波動的臉,增加了幾分往日不曾有的艷麗來,不再如神像一般不可褻瀆,而是散發(fā)著某種誘人觸碰和采擷的柔軟豐潤,仿佛成熟的漿果,色澤鮮艷飽滿,汁水淋漓。
這就是幕后之人想要的嗎?容溪茫然失措,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只本能地夾著腿,隱忍低喘,在一陣陣陌生的快感刺激里流出更多的淫水來。
催情的香氣把容溪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他的下身驀然一熱,宮口又酸又麻,腰腹軟在被褥里,大腿根被噴涌而出的淫水浸濕。
“嗯……”容溪短促地低吟半聲,就死死地咬著枕頭不放,任由身體在無盡的酸意里癱軟顫動,也不肯發(fā)出淫穢的聲音。
細(xì)細(xì)的汗水沁濕了他的額頭鬢角,渙散的眸光無法聚焦,容溪毫無自覺地達(dá)到了高潮,緊繃的力氣一泄,素白的手指抽動了兩下,軟綿綿地松開。
這就是,所謂“云雨”和“極樂”嗎?容溪稀里糊涂地想著。
他自幼在宗門長大,在不諳世事的年紀(jì)就失去所有師長同門,對情欲幾乎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蛇@幕后之人卻能做出他的通感娃娃,操控他的身體,想必對他很是了解。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燥熱的高溫從內(nèi)而外地挑逗著容溪,香氣四溢,無處不在,如同一張加熱的大網(wǎng),一層又一層地疊加,逼迫容溪血脈賁張,難耐地喘息。
女穴的花苞隱約綻放,嬌嫩欲滴的陰唇被他的腿夾住,陰蒂蹭到了被子上,激起一股綿長深切的酸麻快感。
容溪怔住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下身和被子。
原來還可以……還可以這樣弄自己?好像挺舒服的樣子……
容溪還在茫然失神之中,外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師尊,你在嗎?身體是不是很難受?可需要徒兒幫忙?我保證不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