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醒醒……”
圣騎士從混沌的夢中驚醒,恍惚間對上一雙近在咫尺的紫色眼睛,差點應激。
他下意識繃緊了神經,又在下一秒反應過來對面的人是公主殿下,不是把他逼迫到丟盔卸甲、語無倫次的巨龍。
“公主……”艾伯特開口時嗓子低啞,整個身體都鈍鈍地疼,像是被踐踏和凌虐了無數(shù)遍的野草,掙扎著發(fā)出微弱氣音。
盡管他現(xiàn)在狼狽又凌亂的像一塊臟兮兮的抹布,但他開口的時候依然是溫和而平靜的。
“公主,你還好嗎?”他甚至關切而溫柔地笑了笑。
威爾不想承認自己為他這樣的笑容而心動,可事實就是,他的心跳該死的亂了一拍。
“我能有什么事?”公主別扭地偏了偏頭,沉默了一會,“倒是你——那只龍,他把你給……”
像是覺得難為情,嬌生慣養(yǎng)的公主沒有把更難聽的話說出來,但言下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艾伯特勉強支起身體坐起來,這個簡單的動作,幾乎耗盡了他現(xiàn)在的體力。疲倦不堪的肉體難以支撐,僅僅是這樣換個姿勢,腰和屁股就爆發(fā)出難以啟齒的酸痛,蔓延到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頭。
他仿佛能聽到肌肉和骨頭咯吱作響的聲音,如同一把老舊的椅子,不堪重負。
艾伯特咬著牙咽下痛苦的呻吟,即便不愿回想,還是清晰地記得他是怎么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那只名為“威爾”的巨龍,張開巨大的翅膀把他按在懷里,兩根猙獰而粗長的性器齊齊地捅進艾伯特身體里,插得那么深,那么火熱,激烈地肏弄著肉穴、腸道和子宮,深入到不可思議的地方,給這具禁欲的笨拙肉體,帶來前所未有的情欲狂潮。
他仿佛在反反復復的痛楚和高潮里死去,渾渾噩噩地失去意識,時時刻刻處在崩潰邊緣,發(fā)出了自己也想象不出的凌亂呻吟。
那快感太羞恥太劇烈,超過了艾伯特所能承受的極限,他像是一把被拉扯到了極限的弓弦,再錚地一下空放,反彈回來的波浪狠狠地摧殘著他的感官和四肢,在他堅韌的靈魂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就像那雙紫色的眼睛,灼灼生輝,離得那么近,好像會發(fā)光發(fā)熱一樣,比火焰中的寶石還要明亮,灼燙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艾伯特在他面前好像永遠赤裸,一絲不掛,每一寸肌理都被色情地審視、撫摸、親昵、舔吸、玩弄……
那條粗糙而熱烈的長舌,帶著樹皮沙礫一樣的質感,從頭到腳把他舔了個遍,甚至在昏沉的睡夢中都沒有放過他,像貪玩的小孩子終于得到了心儀的玩具,抱在懷里不肯撒手,蠢蠢欲動地來回舔舐。
艾伯特有一種自己在巨龍舌間癱軟綻放的錯覺,他無法避免地想起那種危險的距離,想起自己的身體被一寸寸肏開,想起自己高熱的欲望蒸騰里喘不過氣,嗚嗚咽咽地被巨龍噴薄而出的精水灌大肚子。
他幾乎想捂住臉不去回憶,可是下身微妙的感覺,卻提醒著他,這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他和一只巨龍交合了……對方還留了很多精液在他體內,現(xiàn)在正因為艾伯特的動作而緩緩流淌出來。
明明已經過了這么久,但那些液體還是熱的,從腸道的最深處慢悠悠往下滑,黏糊糊,濕噠噠的,絲絲縷縷地匯聚到大腿間。
“艾伯特……”公主衣著整齊華麗,像是在參加一場單人的婚禮,裙擺被洞里的石頭刮出些許潦草的痕跡,挽好的發(fā)髻也如波浪般散開,顯出兩分狼狽。
可跟艾伯特一比,這兩分狼狽就完全可以忽略了。
倒霉透頂?shù)氖ヲT士甚至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他無法施展變形魔法,看著滿地的衣服碎片犯難,只能從包袱里拿出那件讓威爾眼熟的紅斗篷,猶豫道:“我本來將斗篷洗干凈,準備還給你的……”
“你洗的?”威爾詫異道。
“嗯。”艾伯特的臉微微一紅,訕訕道,“在河邊洗的,用了點皂角,可能不是那么干凈……”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為自己遍體鱗傷而流出的血弄臟了公主給的衣服而歉疚。
威爾卻忍不住去想,這個男人滿身鞭痕燭淚,明明可憐至極,卻好像全然沒有把這些傷害看在眼里,安靜地蹲在河邊,認認真真摘皂角揉搓布料,試圖洗去那些斑駁的血跡。
那是他自己的血,流出血的傷口甚至還沒有愈合。
“為什么?”威爾不由問道,“只是一件斗篷而已,你知道的,這樣的衣服我有千百件,扔得到處都是?!?/p>
圣騎士眨巴眨巴眼睛,沒有搞清楚公主的疑惑,但還是乖巧應答:“這是你給我的衣服。弄臟了,我自然要洗干凈,再還給你。”
“我不缺這一件衣服。”威爾不解。
“這是你的事?!卑匦πΓ叭绻医枇伺笥岩粋€銀幣,我也不能因為他不缺錢而不還這一個銀幣。你說對嗎?”
“但你當時被逐出京都了,假如我們再也無法相見呢?”威爾不依不饒。
“我會托別人捎給你。”艾伯特輕聲道,“路過的貓頭鷹與飛馬,樹人或是德魯伊……不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p>
“你是說那些紛紛擾擾的流言蜚語嗎?”威爾復雜地看著他,“事實上,他們也并沒有說錯。我們確實曖昧不清?!?/p>
“公主!”艾伯特想阻止對方說下去,“那只是個意外……你可以當做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可它已經發(fā)生了,你因此離我而去?!蓖栍挠牡?,“即便沒有那杯酒,我也早就想把你吃掉了?!?/p>
艾伯特羞赧地抿唇,顫巍巍地瑟縮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臉上的紅暈是那么明顯,熱騰騰地侵襲著藍眼睛和黑發(fā)間的耳朵,那素來從容自若的神色,頃刻間就被公主三言兩語打破,欲蓋彌彰地抓緊了斗篷,好像希望自己聽不懂。
可現(xiàn)在的艾伯特,偏偏不可能聽不懂。
他不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懵懂少年,也不再是那個需要遵守教規(guī)戒律的神職者,甚至于,昨天晚上,他才剛剛經歷一場電閃雷鳴般狂暴的性愛,腰肢酸軟,小腹?jié)q痛,雙腿失去知覺般麻木著。
“可、可是……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身份低微,不配……”艾伯特支支吾吾,慌亂地轉移視線,“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在龍族的巢穴里不安全……”
艾伯特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被身著婚紗的公主撲倒在地面上。
他低低地抽了口氣,不明所以地看著對方。
此時已是白晝,幾十米高的山頂從石頭縫隙里投下一束束光,照亮這個山洞。金沙鋪滿他們所在的這一方天地,各色閃閃發(fā)光的寶石如星辰降落,灑得到處都是。
換了任何一個愛財?shù)娜?,見到這番場景,恐怕能把眼珠子瞪出來,恨不得在金沙和寶石里打個滾。
然而艾伯特只覺得后背被寶石硌得有點疼,公主忽然壓在他身上,紫羅蘭的香氣濃郁得令他發(fā)慌。
“那只龍把你吃掉了是不是?”公主吃醋了,酸溜溜道,“你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奶子上好大的牙印,肚子鼓得跟懷孕了似的……哼,我都沒有搞大你的肚子……”
威爾的手放在了艾伯特的小腹上,男人結實的腹肌已經模糊了肌肉線條,被過多的精液撐得圓潤飽滿,觸感十分溫潤,用力一按,就能感覺到身下無措的人類腰腹一顫,無法控制地并緊雙腿,試圖掩蓋淫穢的真相。
“把腿張開,讓我看看?!惫髅畹?,“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p>
“別、別看……”艾伯特弱弱道,“沒、沒什么好看的……”
“我的話現(xiàn)在不管用了嗎?——因為你不是我的騎士了?”公主兇巴巴地責問著,卻又帶著著急和關心,“快點!”
“我沒事的,不用檢查……”艾伯特以為公主在擔心他的傷勢。
“怎么可能沒事?那只龍長得那么大,性器肯定也比人類大得多,你這種自慰都不會的笨蛋,哪里經得住這種魔獸肏?——你現(xiàn)在,站都沒力氣站了吧?”威爾早就看出來了。
失去魔法的圣騎士恢復力比以前差得多,雖然喝了催情的藥水,但體型差擺在那里,沒被肏死已經是體質強悍了。
“我……”艾伯特無法說服固執(zhí)的公主,也無力去反抗。就像威爾說的,他又疼又累,站都站不起來。
公主輕易地分開了男人緊閉的雙腿,撥開萎靡不振的性器,盯著那汩汩流水的女穴看。
白花花的精液和透明粘稠的淫水夾雜在一起,從紅腫的穴口流出來,滴滴答答,弄臟了男人的屁股和大腿。
把這雙修長筆直的腿折起來,就能更清晰地看到合不攏的兩個小穴,吐出灼熱的白濁,如同兩張被迫張開的小嘴,紅彤彤地收縮著,顏色濕潤艷麗,誘人至極。
這簡直就是在勾引威爾再來幾次,狠狠操進去,把有氣無力的男人奸淫得嗚咽求饒,拼命想逃卻逃不掉,只能抱著大肚子流淚挨肏。
“這是什么?”公主故作無辜,驚訝道,“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長著女孩子才有的東西……”
“是、是龍給的藥劑造成的……也可能是變性魔法……我不確定……”艾伯特感知不到魔力的流動了,只能這般猜測道。
“哦~~他好像很喜歡你的女穴,嫩逼都被肏爛了,是不是還流血了?”
艾伯特面紅耳赤,竭力想終止這個話題。再怎么說在自己守護了十年的公主面前,暴露出這么不堪的一面,也太破廉恥了。
“公主,能不能別看了……”男人的大腿都在打顫,可憐兮兮地想擋住自己的下身,卻被公主毫不留情地按住手腕。
“如果我是個男人就好了。我也想肏進你的身體里,用精液射大你的肚子,那一定爽快極了。”
“公主??!”艾伯特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寧愿懷疑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威爾在說什么。
“你這么驚訝做什么?你真的感覺不到嗎?一直以來,我都非常、非常想要你?!惫骱V定道。
艾伯特大驚失色,呆若木雞。
他能感覺到公主是很在意自己的,那些獨屬于他們之間的親昵動作,長久落在他身上的灼熱目光,試探性的喂食、牽手、擁抱、共舞……還有那個失控的晚上,他在氤氳香氣里被公主深吻撫摸,身體與靈魂都在欲火燃燒里戰(zhàn)栗。
那種溫熱奇妙的感覺,甜蜜得讓他恐懼。
但他沒想到,公主對他的欲望,竟然、竟然是這樣的。
這實在是超出了一個圣騎士想象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