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晚宴要開始了。你也不想我們一起遲到吧?”公主笑瞇瞇地威脅。
艾伯特走近他的公主,微微低頭,很小心地捏著胸針的一角,穿過禮服華麗的布料,全程沒有碰到公主的胸和手臂,甚至不敢呼吸。
“好看嗎?”
“好看的?!?/p>
“什么好看?”
“……”
“說話,什么好看?”公主戲謔道。
“……都好看。”圣騎士手足無措地想要后退,被公主拉著胳膊勾著腰,用力一拽,差點失去平衡。
“陪我跳支舞吧,你跳女步?!?/p>
“我不會跳女步……”艾伯特?zé)o可奈何。
“今天可是我生日哦,你必須聽我的?!?/p>
“……”
圣騎士真的跳了女步,在宴會全場的竊竊私語和眼神聚焦里,紅著耳朵,因為生怕踩到舞伴而無比僵硬,全程都不在拍子上,引得公主大笑。
“笨蛋,你怎么會這么笨?。俊蓖栃Φ们把龊蠛?,好像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
“抱歉……要不你換一個舞伴吧?”圣騎士羞恥地低下頭。
“你好像一只又傻又呆的毛絨熊玩偶?!蓖柼籼拗?,卻不肯放開他的手,攬著他的腰在悠揚的旋律里轉(zhuǎn)著圈。
一圈,一圈,又一圈。
明明是無聊透頂?shù)难鐣?,卻突然有那么一刻,威爾竟希望這音樂不要停止,可以一直、一直這么相擁著跳下去。
惡龍慌忙搖了搖頭,從艾伯特的記憶里抽身而退,一時間居然覺得龍窟空蕩蕩的,只有冰冷的寶石與金砂在閃閃發(fā)光。
好像有點寂寞?!闷婀?,為什么會覺得寂寞呢?
威爾不明白。
“喂,艾伯特!”他拍了拍人類的臉。
圣騎士的手抖了一下,毫無焦距的藍眼睛失去了往日天空般的神采,無法再給予他溫柔回應(yīng)。
威爾莫名有點不高興,也許是突然想起來今天又到了他的生日。
他活了1000年,大多數(shù)時候是不過生日的。龍族都是獨居,他沒有什么親朋好友,也沒有人會幫他過生日。
只是最近這10年,每年的生日,艾伯特都在他身邊,與他分享蛋糕,送他生日禮物。
于是這普通的一天便有了特別的意義,值得期待,也值得懷念。
短短十年,居然也能形成習(xí)慣嗎?
威爾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在盡情的報復(fù)和享用之后,不知怎的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塊拼圖似的。
“艾伯特?”
“……”
“艾伯特!”
“……”
“艾伯特……”
“……”
威爾碎碎念念地叫了好多遍,昏睡過去的人類沒有應(yīng)答。他惱羞成怒地啃咬人類的臉頰和胸膛,在青青紫紫的奶子上留下更多的牙印,賭氣似的抽出性器,用巴掌扇著淫液泛濫的女穴。
“嗚……”艾伯特吃痛,哆嗦了一下,被暴力狠肏過的穴口潺潺流著白精,在毫不留情地拍打下翻著陰唇,穴口翕張緊縮,又紅又腫,像一張被灌滿牛奶的小嘴,艷紅得快滴出血來,可憐兮兮地吐出熾熱白濁。
那一股股外泄的精液都是威爾的杰作,充斥著男人的雙穴和子宮,如泡沫一般翻漿,無處不在,流遍了圣騎士的下身。
手掌每一次扇下去,都會把幾片水淋淋的陰唇打得東倒西歪,陰蒂硬硬地腫起,又疼又酸,瘋狂刺激著人類的感官,不一會兒就如洪水決堤一般,噴出淫靡泛濫的透明汁水來。
“嗯……”艾伯特疲憊不堪,低喘呻吟,昏昏欲睡。快感累積得太多,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極限,連射空了的陰莖都萎靡地垂下來,任威爾怎么擺弄都不會再有什么反應(yīng)。
威爾很不甘心,不愿意再玩獨角戲,索性插進男人溫暖的身體里,含著他的奶子入睡。
他的胳膊緊緊地攬著男人的腰,像一只樹懶抱著樹一樣,手腳并用,摟得艾伯特動彈不得,呼吸不暢,做了一夜被巨龍狂肏強奸的春夢。
也或許,那并不是春夢,而是事實,因為威爾的大雞巴確確實實插在他的女穴里,一夜都沒有拿出來。
艾伯特子宮灌滿的精液被堵著流不出來,寶石超級有分量和存在感,肚子漲得難受極了。
他昏迷似的睡了一天,雙腿大開,渾身酸痛,越睡越累,腰腹沉甸甸的往下墜,胃里很空,子宮太滿,壓迫著膀胱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哀鳴。
艾伯特是被尿憋醒的,他暈乎乎地打了個顫,發(fā)了一會呆,才試圖掙脫束縛。
“干什么?你想逃跑?”威爾立刻就驚醒了,質(zhì)問道。
“我只是想上廁所……”艾伯特頭暈?zāi)垦#林氐氖謳缀跆Р黄饋?,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不難受的。
“那就在這里尿好了,我看著你尿。”威爾來了興趣。
“不、不行的……”人類的羞恥心總是這樣不合時宜。
“有什么不行?你現(xiàn)在是我的性奴隸,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蓖柕靡庋笱?,趾高氣揚。
艾伯特抿著唇,忍著那動蕩的尿意,悶不吭聲。
眼見他打算一直忍著,威爾壞心頓起,笑道:“既然你不肯尿,那我可就不許它尿了?!?/p>
他召來羽毛筆,輕巧地施了個小魔法,蘸著墨水在男人的陰莖上畫上符文。
羽毛筆的細管滲出蜿蜒的墨汁,觸感冷冰冰的,落在人類的性器上,酥酥癢癢的,仿佛有幾只螞蟻在爬,感覺怪異極了。
“你在做什么?”艾伯特忍不住問,緊張得口干舌燥。
“給不聽話的壞孩子一點懲罰。這個地方——”威爾點了點他的龜頭,畫下符文的最后一筆,翹起唇角,煞有介事道,“以后就再也尿不出來啦?!?dāng)然了,你可以學(xué)著用女穴尿尿??次覍δ愣嗪茫€給你留了一條退路?!?/p>
艾伯特睜大眼睛,張口結(jié)舌,被這個神奇的操作給震住了,緩了一會神,才鼓起勇氣道:“你可以殺了我的?!?/p>
“殺了你,我不就沒有雞巴套子了?”威爾盛氣凌人道,“想死可沒那么容易,我還沒玩夠呢?!?/p>
“哦。”艾伯特吶吶地垂眼,像一只被凌虐的大狗狗,無聲地耷拉著尾巴和耳朵,獨自縮成一團舔舐傷口。
“你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威爾目光灼灼,盯著他看。
“我已經(jīng)明白,薇爾莉特公主并不存在。這十年來,我與公主的一切,都是你復(fù)仇的手段。”艾伯特輕聲道。
他的聲音低不可聞,目光黯淡,額頭和臉頰異乎尋常的高熱,幾乎感覺不到四肢的位置,遲鈍地眨了一下眼睛,勉強組織語言,慢吞吞地回答。
“所以呢?”威爾等了一會,沒有等到下文,納悶地追問。
艾伯特看著威爾精致的臉。龍族化形的樣子,永遠年輕而昳麗。彎彎的黑色卷發(fā)垂落到他胸口,毛絨絨的有點癢,幽紫色的眼睛熟悉到刻骨銘心,居高臨下地盯著人類瞧,很久都不移動一下眼珠子,顯現(xiàn)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和執(zhí)拗。
這個人,是與火焰伴生的巨龍威爾,曾經(jīng)被他所傷。
這個人,也是他守護了十年的公主,曾經(jīng)被他所愛。
一個人的情緒可以劃分成很多種,然后相互抵消嗎?——艾伯特不能。
他凝視著這雙紫色的眼睛,不自覺地恍惚起來,嘴唇顫了顫,許久都沒有說話。
就像冒著凜冽的風(fēng)雪,千里迢迢去奔赴一場約定,到了那里卻發(fā)現(xiàn),這只是對方惡作劇的玩笑。
【原來只是報復(fù)啊……】理智上艾伯特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可心底的酸澀卻成群地上涌,失控地沖擊著大腦和眼眶。
“我……”他想說什么來著?艾伯特仿佛被堵住了嘴,喉嚨干澀至極。
“?”威爾眸光閃動,想嘲諷他兩句,又怕這家伙像蝸牛似的縮回殼里,沉默到死,硬生生忍住了吐槽欲,煩躁地等著。
“我準備的風(fēng)鈴……”艾伯特小聲地自言自語,好像在說給他自己聽。
“什么?”威爾一怔。
“抱歉,弄丟了你的生日禮物……”艾伯特沮喪的眼睛霧蒙蒙的,宛若陰雨綿綿的天空。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發(fā)燒,只糊里糊涂地道著歉。
他的肚子痛得厲害,努力想笑一笑,勉強揚起一點嘴角,就在陡然的清醒里落了下去。
【已經(jīng)沒有公主了?!堪仉y過地想,【那我的禮物要送給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