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大的人初見沈詔,都以為是人如其顏、溫潤如玉的校園男神,可只有真正接觸過他的人才知道,沈詔對人總是禮貌得流于表面。
若能覺察到他禮貌下隱含的疏淡,才能獲知他實際上性格極冷,除卻必要的課業(yè)交流,絕不愿意多花一點點心思經(jīng)營人際。
他的課程都是自學,大部分時間都泡在課題組寫論文,出現(xiàn)在教室和圖書館的幾率都不高,尋常的搭訕在他這都行不通。哪怕是因公事加上的好友,公事結(jié)束一個月不聯(lián)系也會被他批量清理。
起初一年還不斷有女生慕名而來,明中暗中想泡到他,最后無不折戟于他不動如山的拒人千里。
Z大人慢慢默認了這樣一種觀點,高嶺之花就該遠離塵埃,高高長在枝頭上,不要說攀折,觸碰也是妄想。
是以就造成了眼下這種局面。
沈詔從不參加這種娛樂活動,同組的人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無人和他談話,他就默默地坐在桌角最遠的地方。
那里離許愿有一段距離。
不知是有意無意,他進來許久,除了最初打照面那會,他的目光半點也不經(jīng)逢明顯是場上焦點的許愿,就差把“不認識她”寫在臉上。
許愿只作不覺地伸手抽走自己的角色簽。
她多少有點能理解他被耍了的心情。
但是誰讓他自作主張丟下女主跑過來的?
許愿一個眼風也沒給他,默默讓柏文給自己系上遮眼的布條。
柏文手指執(zhí)著兩根綁帶在她腦后靈活地打上結(jié),扯緊。
“愿愿想玩嗎?”他低語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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