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將花穴的狀況完全收入眼底,抵了抵牙槽。
以前在公立學(xué)校上學(xué)的時候,那幫狐朋狗友怎么說的?
長這種穴的女人,日起來是極品中的極品,躺著不動也能讓男人欲仙欲死……
沈詔掐了下自己的指尖,摒掉滿腦袋的污穢雜念,上下審視一番,找準(zhǔn)顫巍巍的肉芽,帶著點(diǎn)狠勁地用拇指推著那個冒頭的芽尖碾磨。
把肉芽按回蚌肉里,等它重新立起,再按下去,不過反復(fù)幾下,許愿就抖著腿在他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和自己玩到的不一樣,屬于男人手指的寬度和粗糲,以及沈詔不耐煩的粗魯蹂躪,都讓初次經(jīng)事的小穴品嘗到了非凡的快感。
許愿被他目視著到了高潮,總不好再分辯,只得在穴肉一陣陣緊抽中慢慢拿出被花穴夾了許久的兩根手指。
好像還不夠……
還想要。
下次,用他的手指來,感覺會很舒服,許愿默默想著。
他不樂意才更有意思呢。
“行了,你回去吧?!?/p>
沈詔撂下這句話就利落地撤回手,轉(zhuǎn)過了身,似是一刻也不想在她旁邊多待。
片刻后。
許愿聽著浴室里響起的水聲,微笑著掛在扶手上緩了緩,慢慢坐起身,拿起自己散掉的丁字褲卷成一團(tuán),抹掉穴口大口大口被吐出的蜜水,踉蹌地走進(jìn)房間,隨手放在了他的寫字桌上。
高潮的余韻讓她腳踩棉花般軟踏踏的,只好扶著桌角,沈詔未息屏的電腦屏幕赫然就在眼前。
許愿出了沈詔的房門,走到昏暗的樓梯口。
一陣強(qiáng)烈的電流從發(fā)頂向四肢百骸竄起。
許愿僵立在原地了兩秒,眼前一黑,劇痛和接踵而來的麻痹感充斥著痛覺神經(jīng),她什么也看不見了。
呼……呼……呼……
許愿癱坐在地上,頭用力頂著墻壁,大口大口地?zé)o聲喘著氣,全身被冷汗浸透,像剛從水里被撈起來。
“宿主,你剛剛做什么了?”
ps收藏了又取消我會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