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見別人,還是她那個奸夫?
沈詔努力無視心里那根刺,撫了撫她的發(fā)絲,“我沒有阻止你正常和外界通訊。愿愿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p>
他思考了下,眼睛微亮:“你想和我約會嗎?”
許愿氣呼呼地看著他。
半晌,真是昏了頭。
大約是被關(guān)起來的脾氣突然上來了,她竟然一把扯開他的衣袖就罵他:
“我哪都不會跟你去,你覺得關(guān)著我我就會聽你的嗎?做夢,殺人犯?!?/p>
沈詔先是被斥得一怔,繼而笑了笑。
也不跟她解釋,臉色越發(fā)溫柔地在她床邊跪坐下。
“愿愿最好不要為了別人這么說自己老公?!?/p>
他的手掌放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那層肚皮下,致孕的液體囤積在她最柔嫩的地方。
“愿愿這么說我,也是在說孩子的爸爸。”
許愿聽著惡寒,使動手腕,純金的鏈條甩在沈詔身上,光聽破風(fēng)聲就是一陣肉疼。
即使沈詔對此還能面不改色地微笑,也被她的下一句話狠狠刺到。
“沈詔,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p>
許愿扭頭靠近他,對視著他情亂的雙眼,勾起這兩天第一個微笑,字字如冰雹鑿落,凍得他心驚。
“你如果要強(qiáng)迫我懷上,我也一定會拿掉它?!?/p>
話落,沈詔望著她一動不動。
連許愿也看不出,他嘴唇在慢慢發(fā)抖。
沈詔不在乎孩子,甚至曾將生養(yǎng)孩子這件事剔除出人生計劃。
但正如他也曾以為自己不需要愛人一樣,一旦和“許愿”有關(guān),這件事就有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愿愿的事情上的確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卑劣。
能和愿愿孕育一個,有他和愿愿血脈的孩子。
如果他注定不能得到愿愿的心,這會是他占有她最后的手段。
他微末的希望最終被撕扯得粉碎,無聲消散在空氣里。
許愿攤開手心,向他索要:“避孕藥?!?/p>
ps再次,不要因?yàn)榕澳姓f我qwq,劇情沒有剩下很多了,雙向之后就虐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