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跪趴在大床上,害怕極了身后兇猛的杵搗,沈詔用力得讓她有被捅得內(nèi)臟位移的錯(cuò)覺。
她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無奈沈詔掰著她的臀瓣迫使她暴露私穴,任憑她怎么躲,都只能換來身后一次比一次激烈的侵犯。
嫩穴絞著蠻橫的肉棒一再示弱,連花心騷軟的小口都被龜頭頂?shù)盟绍?,一開始還是含蓄地泌著黏液,沒幾輪高潮就開始失禁般地往龜頭上噴水。
失了理智的沈詔就又會(huì)說她騷了,“噴這么多,床單都被打濕了,以后每天都給你把逼堵上才好。”
“憑、什么……”
你又不愛我。
“憑我是你老公,憑你見我第一面就騎我雞巴,騷寶寶的小穴天生就是老公的雞巴套子。”
他從哪學(xué)來這種痞話……真不要臉。
許愿嫌棄著,卻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聽了反而更加情動(dòng)。
小逼咬著肉棒好一陣咕嘟咕嘟,內(nèi)里緊窄的穴壁都被展開了似的主動(dòng)吸舔起棒身。
她大喘氣的氣息刮過酸疼的喉口,嗯嗯啊啊的呻吟逐漸低啞,意識(shí)也隨之模糊不清。
沈詔掌心蓋在許愿手背上,和她十指緊扣地喃喃:“這樣抱著你也很好,我想和你永遠(yuǎn)這樣不分開,可以一睜眼就看見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給,可你不能看別人,不然我就會(huì)想把你鎖起來,每天都這樣露著小逼等我來干?!?/p>
大腦袋伏在她縮著脖子的頸邊,發(fā)絲輕輕拂過她吻痕斑斑的肌膚,不解的提問:“這是愛嗎?”
少女還柔軟地裹著他,卻已經(jīng)做不出回答。
犬類漆黑的眼眸又露出掠奪的兇光,犬齒叼住主人的一塊嫩肉。
“愛……愛你……”
沈詔耳邊是一聲聲刺耳的“詔詔”“詔詔”。
說話的人好像是她,又不是她。
他眼睛里凸出一條條通紅的血絲,有什么塵封已久的東西在大腦里左沖右撞,呼之欲出。
“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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