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昏睡著了,沈詔小心翼翼地給她清理著被自己弄臟的身體。
清水沒到胸部,長絨毛巾浸濕透徹,細(xì)致溫和地擦過少女寸寸晶瑩的肌膚。
沈詔眉頭忽然緊鎖起。
他明明已經(jīng)很輕了。
可潔白的乳肉還是淤青了好幾處,細(xì)碎的吻痕觸目驚心地遍布許愿整個上半身。
他動作跟著呼吸更輕了些,分開她的腿幫她導(dǎo)出精液。
愿愿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沒有分毫創(chuàng)傷過的痕跡,而且比從前還要嬌嫩得過分,他抱得稍微用力點(diǎn),腰際的指痕都化不掉。
就連她后腦縫過針的那道疤,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沈詔惶然地握住了她的手,十指鉆入她的手指里,抓緊。
“所以,還是我的幻覺嗎?”
他的聲音極輕地消散,幾不可聞覺,仿佛害怕驚碎了這一池幻夢。
“什么幻覺?”
熟悉的嬌糯聲音響起,沈詔眸光顫了下,抬眸望向許愿。
她不知何時醒了,正支著額頭靠在浴缸上,眉眼困倦,嘴角卻翹起軟軟的笑。
“怎么啦,這樣看我?”
“誒,差不多就行了,不用洗這么細(xì),我想早點(diǎn)睡覺……你看起來也很累了?!?/p>
沈詔愣愣地看著她。
他的生活曾是一望無際的灰色,無趣和單調(diào)填充。
直到愿愿的出現(xiàn)。
她是他枯燥生命里唯一的亮色,五感七色,皆為所賦。
也因此,從失去她的那天起,他的世界就徹底地暗了下去。
他向世界拂開手索要,只能抓到黑色的虛無。
沈詔頭又開始劇烈的疼。
不夠……
得到她也不夠……
是假的……
手心那只小手忽然撓了下他。
沈詔視野里,少女游開水面傾倒過來,趴在浴缸上靜靜看著他,眼波粼粼,像一尾靈動的美人魚。
“詔詔,你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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