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見著他那沉浸欲望的樣子,頓時更加不屑地揪扯著秦偌腿間的陰蒂,用手扇打那肥厚又滴著淫水的花唇,并使勁揉搓著他兩瓣渾圓又白嫩的臀肉。
秦偌只能意亂情迷地浪叫著,整個身子也在欲望中緊繃顫抖,那幾根手指埋在軟嫩的穴肉里,奸淫得他不斷噴濺出透明的淫水,整個人也是恍然沉浸于這粗暴卻也十分直白的快感。
就在這妾室正因快感而恍神的其間,幾位家仆也對視一眼,猛地將他身下那汁水淋漓的肉穴對準(zhǔn)了纏著粗糙麻繩的假陽具,而后按著他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秦偌凄厲的尖叫聲頓時響徹在整個空曠的院中。
那根碩大的假陽具上纏滿了浸著春藥的麻繩,此時那些春藥的汁液也滲透進(jìn)了秦偌高熱的花穴,使得他那內(nèi)里的一層層肉壁也有如著火了一般灼燙,同時,這些麻繩的粗糙表面也一寸寸地碾過敏感的腔壁碾磨,脆弱的軟肉與無生命的粗糙繩面互相擠壓,直把那整口穴肉都摩擦得又痛又麻,秦偌也儼然像是在經(jīng)受一場酷刑般,他面色慘白,整個人抑制不住地痛叫著,身下被麻繩摩擦出的晶瑩騷液也噴濺得到處都是,幾乎要打濕了這片馬背。
那后穴處的肉洞也同樣因為硬物的刺入而感到十分難耐,便是連那原本粉嫩的穴口也被向著極限撐大到了發(fā)白的樣子,兩只纏著麻繩的假陽具一同奸淫著秦偌的前后兩穴,這兩根存在感十足的東西更是隔著兩穴之間的一層薄薄肉膜在互相碾壓,秦偌簡直覺得自己再這樣被捅下去,兩穴之間也恨不得要在凌虐之下被硬生生捅出一個大洞。
“啊啊啊不要——真的要死了要壞了不——里面好疼啊嗚嗚好痛好脹要被磨出血了……”
那些家仆放手不再支撐著秦偌的平衡以后,他那單薄的身子也只能騎在高大的木馬上不住晃動,隨著他的驚惶搖擺,兩根裹著麻繩的假雞巴也要刺得更深一些,不多時,秦偌那中了春藥而敏感的身子便顫抖著達(dá)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不——”
一股又一股彌漫著淫靡氣息的汁水爭先恐后地噴涌而出,秦偌也在高潮之時白眼上翻,幾乎要被這包含著痛意的快感折磨到窒息,而那內(nèi)里的一圈麻繩也在他高潮之時后穴的一陣緊絞后,被吮吸得更用力了一些,這整片內(nèi)里的腔穴幾乎都吃到了春藥的汁液。
“爽死你了吧,臭婊子,又是浪叫又是噴水的,也就只有這么大的假雞巴能夠滿足你了,呵呵……”
那春藥的作用也確實是霸道至極,秦偌的身子在經(jīng)受了這般強(qiáng)勁的高潮以后,居然又涌上了無邊無際的空虛感,他身下的兩口穴肉雖是被碾磨得疼痛至極,卻一樣渴求起了更多抽插和奸淫,這也使得秦偌情不自禁地?fù)u擺起了屁股,竟是坐在那高大的馬背上自發(fā)地小幅度動了起來,似乎是在自己肏著自己。
見著這樣淫亂又活色生香的情景,家仆們便知道這游街前的準(zhǔn)備是成了。
于是這天熙熙攘攘的街頭之上,許多平民都見著那騎著木馬游街示眾的奇景。
他們嘖嘖稱奇地交談著,視線又緊緊落在那騎著木馬的美艷妾室身上,感嘆這張小臉也確實有美色禍人的資格,難怪只被納進(jìn)府中沒多久,就開始想著如何偷男人。
況且那雙性的身子……相比是十分欲求不滿吧,不然怎么騎著這般刑罰用的木馬,也能呈現(xiàn)出一副浪蕩的媚態(tài)呢?
騎在馬背上的秦偌自然聽不見這些人的議論,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那兩口淫穴之上了,幾乎分不出什么別的力氣來感受自己此時呈現(xiàn)著何等淫蕩的樣子。
隨著他的不住尖叫呻吟,那身下的木馬也是來來回回顛簸著,載著他穿過這一片又一片滿是人潮的街市,也將這身赤裸的皮肉暴露在無數(shù)平民百姓眼中。
秦偌的兩處腳腕上各顫著一只鐵環(huán),而那冰冷的鐵環(huán)也與馬腹緊緊相連,以防這沉溺于情欲的妾室在木馬顛動得狠了時也失去平衡,就這么墜下馬去。
這鐵環(huán)在限制秦偌行動的時候,也同時將他牢牢扣在高壯的馬背上,那兩只假雞巴也要因此吃得深一些,而秦偌身下兩瓣雪白渾圓的臀肉,不僅彈軟地包裹著插入穴肉其間作亂的陽具,更是隨著這不斷的顛動而晃蕩出雪白的臀波。
一些人為了看清秦偌那受刑的樣子,甚至在視野寬闊的茶樓選了個座位,居高臨下地品評著這妾室,“嘖嘖,你看,大戶人家養(yǎng)的妾室那都要同平民百姓不一樣,我見這通奸的妾室,那臀肉居然像是豆腐一般滑……”
“可不是么,他身上雖然傷痕累累,但那兩只肥奶子也生得可人得緊,要我說,這老爺在懲罰過后,就該把他囚養(yǎng)在府中做個乳奴,將那騷奶子養(yǎng)得更大更肥,每日就算只是賞玩他的那一對大騷奶子,想來也是得趣無窮……若是能讓這雙性妾室懷了孕再泌了乳去,賞玩能夠噴出乳汁的奶子,估計更要是一件妙事……”
秦偌胸口處的兩團(tuán)肥碩嫩乳也確實隨著這顛簸的行程而上下甩動著,那兩枚嫣紅的奶頭上甚至還墜著兩枚綁著鈴鐺的乳夾,這乳夾牢牢咬著原本嬌嫩脆弱的奶頭,使得整個奶頭都被夾成了扁狀,而乳夾末端的鈴鐺,則包含了更加羞辱的意味,畢竟那鈴鐺的聲音十分清脆,一旦這鈴鐺響徹在街巷里,便都要引得旁人探了頭去,想知曉這到底是何處傳來的聲響。
秦偌這時已然是被那兩根假雞巴肏得癡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正滑過他漂亮的小臉,便是連那柔軟如花瓣一般的小嘴也微微張著,隨著身下木馬的頂弄而不斷發(fā)出淫浪的叫聲或是哭聲,。
平坦的大路走過,那木馬又來到了有些顛簸的路段之間。
到了這時,秦偌原本便上下晃動的身體,便又要被頂弄得更加狠厲一點,那鈴鐺的響聲,也愈發(fā)急促而清脆了起來。
在那猛然的顛簸之中,原本已經(jīng)稍顯適應(yīng)了不斷抽插的兩口肉穴,又逐漸被頂入了更深的位置,而陡然的顛高也同時伴隨著加持了體重的急速下墜,秦偌只得崩潰地尖叫著,好似自己每一次坐下都被這兩根兇器徑直頂穿了肚皮一般。
那雪白的小腹也確實是來回凸顯著假陽具的形狀,便是連那早已汁水淋漓的穴肉,也在這狂野的抽插中繼續(xù)分泌了好些透明的水液,一路隨著那木馬的移動,一路不住噴灑著。
秦偌幾乎是要被那兩根東西活生生肏死了過去,他身下的肉洞十分勉強(qiáng)地吞吃著內(nèi)里的巨物,也被動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便是連那已經(jīng)被肏熟肏軟的嫩肉,也隱約在顛動之時淫蕩地向外翻了去。那碩大假陽具上原本纏著的一圈麻繩,也被秦偌身下噴灑而出的淫液完全打濕了,每當(dāng)那陽具的尾部在吞吐中露出一小截,更是能見得麻繩之上晶瑩的水光。
“不……不要……別這樣……啊——”
秦偌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在那春藥的作用下反復(fù)高潮幾次了,只是他的身子依舊是那么饑渴,那么敏感,就算高潮過后,那一陣一陣涌上的空虛,也頓時惹得他拼命想要索求更多。
只見那原本便飽滿又肥大的花唇已經(jīng)完全被磨得腫了,它們在秦偌的小穴拼命吞吃陰莖的時候,也一次又一次地蹭過那粗糙的麻繩,而那兩瓣腫脹成了暗紅色的肉唇之間,還有著一枚淫紅又肥大的陰蒂。
這枚陰蒂也在那木馬的游街顛簸之中被反復(fù)摩擦著,腫大著,只是稍一蹭到便惹得秦偌生疼一般顫抖身子,更別提在這樣不穩(wěn)的路段里,它又要受到多少凌虐,秦偌的身子卻在這火燒一般的痛楚中被春藥調(diào)教得十分得趣,就算只是疼痛的摩擦,也能讓他在陰蒂遭到折磨的情況下再次攀上高潮。
“啊啊啊子宮也被頂?shù)搅恕猛春妹浳艺娴囊幻H死了啊嗯——”
就在秦偌絕望的尖叫之中,那木馬也幅度劇烈地一顫,直顛得內(nèi)里那根假雞巴突破了秦偌的宮口,直直奸進(jìn)了那只嬌小可憐的子宮,秦偌也幾乎要因為這般狂放的奸淫而原地昏死過去,他的眼神失去了焦點,而那無法合攏的口唇中也隱約淌出了晶瑩的涎水。
他整個身體都不自然地弓著,似乎是被這沖破宮口的奸淫刺激得迷失了神智,便是連那十顆瑩潤的腳趾也盡數(shù)緊繃在了一處,那帶著痛楚和快感的浪潮使得秦偌眼前一陣發(fā)黑,腦中卻炸起了巨大的快感,讓他的身子也接連跟著顫抖不已。
等那一股又一股水液混合著尿液被秦偌崩潰地噴出時,他已然無暇顧及自己身上滴滴答答落下的尿水和淫液,已經(jīng)像是被使用到了極度的淫具,只能癡傻地翻白著兩眼,隨著那木馬的行進(jìn),接著被載往下一處,任人出言羞辱與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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