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人的身體沉淪情欲而得到無上的滿足,就像是潘多拉的匣子,一旦打開,便全然是沒有再度關(guān)閉的可能。
秦偌也是如此。
在老公不時出差的期間,他幾乎是把住所周邊的男人們勾引了個遍,就算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他也不能滿足,老公的弟弟也在這時想了些新的花樣出來。
這天溫曉龍一早便離家出差去了,留下秦偌一個人在家里,溫策的電話也是在這時打了過來。
“嫂子,過五分鐘記得簽收一下快遞,然后穿著那些東西來北山的公園見我吧?!?/p>
兩人剛通完電話,快遞的包裹也正好到了,秦偌疑惑地拆開那個大紙箱,看著里面擺放整齊的情趣衣物和道具,忍不住羞紅了臉頰,下身也隱約地傳來了一點濕意。
秦偌裹著一件厚實的風(fēng)衣出了門,同時還戴上了鴨舌帽和口罩。
雖然外人都沒有辦法察覺秦偌此刻臉上浮起的紅暈,但秦偌原本白皙的耳根也早已攀滿了血色,走路時的速度也不快,姿勢更是有些勉強。
他在風(fēng)衣之下的身體,幾乎是什么也沒有穿。
棉質(zhì)的紅繩正錯雜著穿過他白皙的肌膚,把兩只雪白豐腴的大奶子也束縛了起來,在穿過股間的時候更是打成了幾個連續(xù)的繩結(jié),每當(dāng)秦偌邁腿走路的時候,肥厚陰唇之內(nèi)裹含著的幾只粗糙繩結(jié)便會相互摩擦在一起,反復(fù)碾壓著秦偌的陰戶和那一點脆弱嬌嫩的陰蒂,令他僅是慢慢邁出幾步便浸濕了整個穴縫,更別提這次秦偌還要獨自一人前往溫策所提到的公園,那些緩緩溢出的,粘稠又透明的淫水,幾乎是要流滿他的整片白嫩的腿根。
秦偌隱藏在口罩之下的嘴唇也沒有就此落得空閑,而是被塞入了一只橡膠制的口球,那只口球把秦偌的小嘴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幾乎不留空隙,一些難以吞咽的唾液也因此分泌了出來,緩緩浸濕那只黑色的口罩。
除此之外,還有兩只無線跳蛋也被膠帶牢牢地固定在了秦偌的兩只肥大奶頭之上,一路折磨著那兩只艷紅的敏感點,秦偌的前后兩穴更是各自被塞上了一只尺寸粗大的震動按摩棒,在他走路的時候,那兩只按摩棒還會隔著兩穴之間薄薄一層肉膜各自摩擦蹭動在一起,這樣輪番的折磨下來,簡直就是讓秦偌幾次險些軟了腿,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好在今日天氣不錯,秦偌一路氣喘吁吁,也總算是來到了溫策所說的北山公園。
秦偌出門很早,公園里到這時還幾乎沒什么人,只偶有一個經(jīng)過的晨練老人,秦偌呼吸著仍未散去的晨霧的濕氣,剛想隨意找個長椅休息一下,忽地兩眼一黑,似乎有什么人在這時無聲無息地從后靠近,蒙上了他的眼睛。
失去視覺的感覺還是會讓秦偌有些緊張,他不禁開口問道,“溫策,你這次又想玩些什么?”
“嫂子相信我就好了,不要擔(dān)心,一定會讓你覺得刺激又舒服的?!睖夭咝α诵Γ钟妹蘩K捆住了秦偌的雙手,束縛于身后,并同時拿出了一只皮質(zhì)的項圈,扣在了自己嫂子白嫩的頸子上。
那項圈的前端還延伸著一條很長的鏈子,溫策這下就如同晨間遛狗一般,出言讓秦偌跪伏在地上。
由于雙手被縛,秦偌只能緩緩地依靠自己的下肢爬行,眼前失去的光明也使得他在移動時十分無措,驚恐會撞到什么東西,秦偌一邊難耐地爬著,溫策也一邊牽動著那根狗鏈,不時示意秦偌在什么時候需要調(diào)轉(zhuǎn)方向。
秦偌的風(fēng)衣也被溫策在這時解開了幾顆扣子,他那對白花花的豐腴巨乳也因此沒了束縛,顫抖著彈跳了出來,白嫩的奶肉與粉色的跳蛋相互映襯著,顯得情色又淫浪,溫策還不時彎下腰去撫弄幾下,滑嫩細(xì)膩的奶肉被他攥在手掌中肆意玩弄,觸感極佳,秦偌也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喉中溢出些許呻吟。
太羞恥了,但是也太刺激了,秦偌感覺自己只是在地上爬了一會兒,那無數(shù)洶涌的熱流便隨著棉繩在腿間的碾磨刺激一道沖向了下身,連那口仍含著按摩棒的淫浪肉穴之內(nèi)也些微抽搐顫抖著,噴出了數(shù)道透明晶瑩的水液。一想到自己這副敞露著白花花奶子,大張著雙腿,如同母狗一般在路上被牽著爬行的樣子,隨時可能會被路人看到,秦偌便感到更加羞恥了,但在羞恥之余,他也無法抑制內(nèi)心那種騷浪又淫賤的興奮感,呼吸也因此急促了好些,胸膛更是因此加劇地起伏著。
他這興奮又放浪的樣子自然是被溫策全部看在了眼里,嫂子的一切表現(xiàn),都在溫策的預(yù)料之中,因此,溫策也只是慢慢地牽著秦偌,來到了自己提早計劃好的地點。
這是公園里一處寬闊的平臺,溫策把秦偌的狗鏈隨手拴在了平臺旁邊的木柱上,又伸手取下了秦偌含在濡濕女穴之內(nèi)的那柄按摩棒,把這無生命的東西代替為自己胯下那柄勃發(fā)熾熱的肉棒,掐著秦偌纖細(xì)的腰身便挺跨兇猛地整根貫穿了進(jìn)去。
“唔——”
含著口球的秦偌,只能抬高了頭顱,自喉間發(fā)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溫策的雞巴實在是太猝不及防地捅入了進(jìn)來,秦偌也因此嚇了一跳,連那兩瓣肥膩的白臀也因此搖晃著顫抖了幾下,泛著水光的肉花更是下意識地收縮吮含著內(nèi)里入侵的巨物,整個穴道之內(nèi)同樣也是下意識地縮緊了,貪婪地吮吸吞吃著那柄灼熱的性器。
這一下可是裹得溫策的雞巴十分舒服,秦偌的肉腔內(nèi)還噴出了數(shù)股淫浪的騷液,這些溫?zé)岬囊后w浸潤著溫策的雞巴,使得他的下身被完完全全包裹在了一處緊致又溫暖濕潤的地方,那滋味的確是可以稱得上是銷魂無比。
溫策在滿足地發(fā)出一聲長嘆以后,繃緊了腰身上線條流暢的肌肉,大開大合地開始對著身下的嬌軀狠狠肏弄了起來,堅硬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兇猛撞擊著那兩瓣白嫩的肥臀,灼熱的肉根也反復(fù)進(jìn)出在那鮮紅冒水的肉洞之內(nèi),發(fā)出了連續(xù)不斷的“啪啪”聲
他頂?shù)脙春?,陰莖也一次比一次進(jìn)得深,秦偌無助地?fù)u擺著自己的肥屁股,沒承受幾分鐘便呻吟著啜泣了起來,身下粘膩的花唇更是顫抖著一次又一次地吐出了晶亮的淫液,連那穴口處艷紅的肉花也隨著肉棒的進(jìn)出而外翻著,畫面淫靡至極。
層層疊疊的快感也在這時潮水一般地攀升上了兩人的大腦,喘息聲、低吼聲、呻吟聲、啜泣聲,交匯在一起,甚至蓋過了晨間公園里清脆的鳥鳴聲。
“嫂子,你這口騷穴真是越來越會吸我了……”
溫策一邊握著手下那兩瓣肥嫩的屁股,一邊挺腰“啪啪”地瘋狂地侵占著身下那口騷紅軟熱的肉洞,直把那一口穴肉翻攪抽插出了陣陣淫靡的水聲,秦偌幾乎是已經(jīng)被他肏得全身發(fā)軟,跪也跪不住,只能軟倒著趴在地上,一次又一次承受著這般原始又獸欲的侵犯。
嫂子的那口淫穴雖是讓人欲罷不能,但溫策今日還做了別的計劃,因此也沒有過多留戀,在繼續(xù)抽插了百余下后,低吼了一聲,爽利地發(fā)泄在了秦偌的女穴之內(nèi)。
“唔嗯——”
溫策身下的秦偌頓時像瀕死的天鵝一般突然后仰起脖頸,整個白嫩的大腿根也隨之繃緊,整口軟熱的腔穴更是如同失控一般瘋狂地痙攣抽搐了數(shù)下,被動地承受著那突然射入穴內(nèi)的一股又一股高熱滾燙的濃精,在溫策拔出了自己射精過后半軟的性器之時,那些粘稠的白濁也因此找到了通路,緩緩地從秦偌那口已經(jīng)被操到艷紅軟爛的肉洞之中緩緩流下。
溫策慢條斯理地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全身穿戴整齊,連頭發(fā)都沒有亂上一絲,相比之下的秦偌則是十分狼狽,整個人都像是被浸在陳年烈酒里一般,雪白的皮膚沾染的盡是曖昧的潮紅,下身更是一片泥濘,無數(shù)淫液與精液的混合物還堆積在他的腿根處,那口剛被操過的小穴更是仍在饑渴地一張一闔,似乎是在期待更多性器的侵入一般,穴口處的嫩肉也不時顫抖幾下。
“嫂子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會回來的?!?/p>
溫策這樣說著,卻根本就沒有要解開秦偌那身束縛的意思,就連秦偌脖子上的那根鏈子,也仍被他拴在一旁的木柱上,沒有解開。
“唔?!唔唔唔——唔——”
秦偌嘴里還含著那巨大的口球,雙手被縛,此時那高潮過后的余韻還沒有完全散去,他簡直是連站也要站不穩(wěn),卻被溫策一句話便丟在了這處不知什么時候會有旁人經(jīng)過的公園,心下自然是驚恐至極。
溫策甚至也沒有告訴秦偌他到底什么時候會回來,處在雙眼黑暗的情況中,秦偌只覺得時間的流逝也變得凝滯了起來,異常煎熬。
時間就這么靜靜地流動著,太陽也升得越來越高,又過了十多分鐘,這處平臺附近忽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哎呀,一早過來爬山就是不錯,這公園的風(fēng)景也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