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州永城的陳氏是一方富甲,那家財萬貫的陳老爺子已經(jīng)年逾五十,卻依舊喜愛流連花叢、縱情聲色,于各處外出經(jīng)商的時候還時常要買些年輕貌美的小妾回來,這些鶯鶯燕燕住在后宅,總讓陳老爺?shù)恼糠蛉藲獾檬巢幌卵省?/p>
那些先進門的妾室都很有手段,死死抓著老爺這塊擋箭牌,便是夫人盯著他們發(fā)難,也輕易奈何不得,但作為正房的夫人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橫豎也要找出一位妾室來殺雞儆猴,于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新進門的那個雙性男妾秦偌。
秦偌一副看著不太有心計的樣子,因為他不是老爺從風月場所買來的,而是自愿賣身,為了給家中年邁的母親治病,這雙性妾室本就生得一張十分漂亮的臉蛋,肌膚吹彈可破,那身段也很是不俗,惹得老爺夜夜寵幸不止,賞賜了好些首飾和錢財,這下夫人更是涌生了滔天的恨意。
夫人花錢打點了外面的人,使得他們上門來告黑狀控訴秦偌私通,再加之以秦偌房間中搜出了與這些男子手中相同樣式的“定情信物”,更是將這憑空捏造的私通罪名坐實,老爺在震怒之下頓時收回了所有對秦偌的寵愛。
尋常妾室若是犯了錯,老爺一紙休書便能將他們送回老家去,這秦偌卻是簽了賣身的死契在陳宅的,于是,那所有處置秦偌的生殺大權(quán),這會兒便落在了夫人的手里。
夫人刻意把陳老爺余下的妾室都召來,又讓下仆重復(fù)說明了一遍秦偌的私通罪行。
“此等淫亂后宅的賤人又怎能姑息?今兒個我便要狠狠地罰,我要讓那些還窩藏著反心的人知道,背叛老爺?shù)南聢鍪鞘裁?。”夫人裝模作樣地說道,又命令下仆準備給秦偌公開上刑。
聽見這些話語的秦偌跪在堂下,已然是嚇得臉色發(fā)白,他不知自己為何會莫名被誣陷犯下私通的過錯,那幾個帶著定情信物上門指認他的男人,他甚至從未見過。
此時秦偌也不顧解釋了,他上前不住求饒,想讓夫人對他網(wǎng)開一面,卻不想他越是惶恐求饒,便越是遂了夫人的心愿。
陳宅中懲罰不聽話奴仆的規(guī)矩很多,夫人偏是選了那最為無情的一種,她要公開懲罰這犯下大錯的妾室,使得周遭的平民百姓也把這一幕看在眼里,才能固下她作為主母的威嚴。
頃刻,那求饒不止的秦偌便被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仆拖到了陳宅的大門口,那里早已聚集了許多圍觀著準備看熱鬧的平民百姓,聽聞陳老爺?shù)男℃c野男人私通,即將受罰,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百姓便紛紛聚集在了此處。
秦偌被幾個男人粗魯拖拽著,本就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他見自己的丑態(tài)落在了近百名百姓面前,更是心生羞恥,想要縮回身子逃避,不想那幾個下仆卻是夫人的忠心心腹,他們冷笑一聲,又開始撕扯秦偌身上單薄的衣物。
“不……不要,你們要做什么?不可以這樣對我!”
秦偌惶然地尖叫著,他拼命護著自己身上的衣物,卻依舊是在布料撕碎的哧啦聲中袒露出了自己的身體。
等那一身白嫩的皮肉被圍觀群眾所見時,人群里頓時傳來了不住的議論聲。
“你瞧他那身子,皮膚可真白,奶子和屁股也這么大,一看就是一副淫蕩至極的樣子,倒也難怪要和外邊的野男人偷腥,想必這樣淫蕩的身體,陳老爺根本就滿足不了?!?/p>
“不過他這身子可真是誘人啊,你看那兩顆大奶頭還在勾人,連我也想和他偷情了。”
“說什么胡話,那大戶人家養(yǎng)來的玩物,哪是你這種人能隨便碰得的?!?/p>
就在那些火熱的視線都直勾勾地落在秦偌身上時,十成十的恥辱感覺也頓時涌上了秦偌的心頭,讓他因此羞憤無比。
面前那些圍觀秦偌受刑的單身男子們盯著他白嫩的裸體,流露出色瞇瞇的表情。
他們死盯著那白皙又豐腴的嫩乳,宛若兩個水球一樣飽滿,綴在乳峰之上的兩粒奶頭更是色澤妖艷,惹得旁人想要上前揉捏。
這雙性妾室的腰肢纖細,四肢白皙又勻稱,皮膚滑得像是上好的奶豆腐,肥臀卻是挺翹無比,也難怪近期陳老爺子獨寵妾室的事情,縱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也略有耳聞。
那群未曾婚娶的單身漢子貪婪地視奸著秦偌,胯下也同樣是硬脹無比,如果不是害怕陳老爺那些個人高馬大的家仆,他們恨不得要上前握住秦偌那兩只白嫩豐腴的奶子,盡情揉搓,抑或是掏出自己的陰莖,狠狠插入秦偌兩腿間那個看著便嫣紅誘人的穴口中,把這漂亮的雙性美人干到嬌叫不止,那才是一件快活至極的事。
“怎么了小婊子,看你這副拼命埋頭的樣子,被人看見奶子和屁股覺得很羞恥是不是?”
家仆還在肆意嘲笑著秦偌,畢竟這雙性美人現(xiàn)在早已不是主子了,他們便捆了秦偌的雙手在身后,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秦偌也只能被迫挺起胸脯,讓胸前那一對渾圓大奶更加便于周遭群眾觀賞。
這時,備著刑具的家仆又取來了一盆削好的生姜,每根姜塊雖然體積不大,卻被家譜們用細棉繩牢牢捆在一起,制作成儼然有兒臂粗的一根碩大姜棒,那削去外皮的生姜散發(fā)出一股令秦偌頭皮發(fā)麻的味道,他也頓時在家仆靠近著自己的時候狼狽掙扎了起來。
美人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顫抖著,那單薄的身板更是在家仆的手上掙動,這般害怕的模樣卻使得家仆臉上不懷好意的獰笑愈發(fā)加深。
“怎么與外邊的野男人偷情的時候不害怕,見了家法反而害怕了,管不住自己隨便發(fā)情的婊子,就應(yīng)當?shù)玫竭@般的懲罰。”
“我沒有!我是清白的,我根本就沒有做那檔子事情,你們?nèi)ゲ榍宄?!我真的沒有!”
沒有人會相信此時秦偌蒼白的辯解,況且在當朝文化中,妾室生得越為美麗,便顯示著后宅越不安寧,當這些圍觀人群見著秦偌漂亮的身子和臉蛋,就完全相信了他在外面欲求不滿偷男人的說法。
此時的秦偌被麻繩捆綁住雙手,根本就無法大幅度地掙扎動彈,只余一雙勻稱的長腿還在空中徒勞地踢蹬著,那身旁一左一右的兩位壯漢家仆也在這時把秦偌牢牢制住,并伸手抓住他纖細的腳腕,朝著兩邊粗暴地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