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系統(tǒng)的一聲提示在耳畔響起。
“恭喜您成功通關暗黑支線結(jié)局:淪為性奴?!?/p>
從沒日沒夜做著性奴的悲慘分支線結(jié)束以后,秦偌還差點沒從那種精神都被調(diào)教成母狗的狀態(tài)下抽離。
好在這個游戲的系統(tǒng)也會在支線結(jié)束以后幫助玩家梳理身心狀態(tài),他沒過多久就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思維。
“你們別笑我啊,連我自己都覺得我的手氣有點臭,怎么偏偏就選中了最慘的結(jié)局。”
想到自己的運氣,秦偌就有些愁眉苦臉的。
【看見主播倒霉不就是我們最開心的事嗎?】
【主播這樣的性奴哪里的山村能拐,我也要去偷一個鎖在出租屋里?!?/p>
“算了!反正打通了這條支線,另一個選項總沒錯,我們繼續(xù)玩吧!”
秦偌振作了起來,重新選擇了那個【反抗他】的選項。
三秒后,選擇生效,秦偌被送回了那個時間點。
這回他和選擇順從時經(jīng)歷的一樣,即刻被大表哥捅破了處女膜,鮮紅的血液也再次順著腿根流了下來。
“不要……不要這樣……好痛啊……”
“操死你,操爛你這個臭婊子?!?/p>
大表哥在秦偌身上狠干著,嘴里夾雜著各種辱罵的粗話。
等他低吼著釋放以后,幾個人商議著要一同侵犯秦偌,便給他松了綁,把他扔在地上。
“啊啊啊不要再深了……要壞了,真的要被操壞了……”
呻吟聲、水聲和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秦偌讓這些人操干了幾輪,肚皮里裝的精液越來越多,也顯得越來越鼓。
他們一陣酣暢淋漓地釋放過后,正歇息著,還在盤算要不要把秦偌帶回去做自己的專屬性奴,秦偌就在他們松懈的這一陣,緩緩挪向了谷倉的角落。
系統(tǒng)提示他朝著發(fā)光箭頭指示的方向看去。
那里堆放著一桶年節(jié)殺豬時配好的用于麻倒畜生的藥粉。
秦偌屏住呼吸,吃力地抱著那大桶,轉(zhuǎn)身朝著幾人的方向便是一揚。
難聞的粉末落了幾個人一身,他們咳嗽著,不知不覺狠狠吸了幾大口進去。
“操……咳咳……”
“可惡,你這婊子什么時候……”
“他媽的,你怎么敢?”
幾人剛接觸到那粉末時便深感不妙,還要跳起來抓著秦偌算賬,秦偌轉(zhuǎn)身便逃,只是方才被操弄了那么久,兩腿發(fā)軟,并不能跑多快。
幾人三兩步?jīng)_上去,剛逮著秦偌,他的這些表兄弟便藥效發(fā)作,全身卸了力氣,集體陷入了昏迷。
秦偌冷冷地低頭看著這幾個強奸了他數(shù)個小時的禽獸。
這些人自小便不放過他,處處都要欺辱霸凌自己,就連被迫賣去鄰村做童養(yǎng)媳的前日,也要這般折辱輪奸,破了他的身子,甚至還要商量著把他鎖起來做性奴。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也不知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勇氣,讓秦偌拿起了掛在一旁用于收割莊稼的鐮刀。
他阿爹明天不能回來,不論如何自己的下場都是要被送到那個偏僻的山村。
不過這樣也好,據(jù)說那個村子實在是太遠,地勢又太險峻了,只有年紀稍長,經(jīng)驗豐富且熟悉山路的趕車人才能出村接他,像秦偌自己村里的外鄉(xiāng)人,若是擅自想去那個村子,都是很有可能跌落山崖,有去無回。
想到這里,秦偌彎起嘴角,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割去了幾個表哥的丑陋陰莖。
那麻藥的效果十分強勁,也許是游戲設定的關系,雖然這谷倉里一時間被血染得鮮紅,那幾個地上昏睡的男人也只是皺了皺眉頭。
秦偌隨手扔掉了鐮刀。
【主播666666】
【是游戲劇情設定的原因,還是我們主播本來就這么生猛,真是刀刀見血!】
【可別說,看得我下體涼颼颼的。】
在明早那個來接應他的車夫趕到村口之前,秦偌必須得找個地方呆著。
谷倉里血腥氣沖天,他是不能久留了,況且麻藥的效果早晚會過,這群表哥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要是醒了,也不會輕易饒過他。
家也不能回了,他這副樣子回去,母親肯定會質(zhì)問他怎會破了身子,他要是因此被鎖在了家里,情況只會更加危險。
想到這里,秦偌有些懊惱,他全身赤裸,奶子屁股上全是掌印,肉穴里未干的精液也仍舊在往下淌著。
他原本穿的肚兜已經(jīng)被扯碎了,褲子和小褂的扣子也被扯掉了不少,早知道便在閹割那些畜生表哥之前扒下他們的衣服湊合穿上,現(xiàn)在那些衣服也浸泡在血水里了。
秦偌勉強找來一根麻繩,給自己湊合著系好了褲子,小褂則沒什么辦法補救,風一吹他的衣襟便半敞開來,露出里面雪白碩大的奶子。
“算了,先挨過一夜再說吧?!?/p>
秦偌攏了攏褂子,趁著夜色正暗,一路跑到了村外那個廢棄的牛棚。
這個牛棚在不久的支線之前,還是一個用作囚禁調(diào)教他的秘密場所。
“沒想到啊,這回居然變成我的庇護所了……”
秦偌感慨著,提心吊膽地在牛棚里睡了一覺,第二天清晨,果然有村里表哥的家屬怒氣沖沖地出來四處尋他了。
“秦偌,秦偌你個臭婊子給我滾出來!狗娘養(yǎng)的賤貨東西!”
“今天不把你殺了給我兒報仇,我是不會罷休的!”
幾位村婦村夫?qū)さ脚E锬翘帲瑓s沒找著秦偌。
“走吧,這里頭可晦氣,別多呆。他可能是躲去西邊山頭了,這個季節(jié)山上果子多,幾周都餓不死?!?/p>
“走,去山里找人,找到我便要把他殺了?!?/p>
幾人罵罵咧咧,轉(zhuǎn)頭又朝著山的方向去了。
這一切都落進了正躲藏在牛棚不遠處,那棵參天大樹上的秦偌的耳朵里。
他心如擂鼓,手心出汗,這些人經(jīng)過的時候只要稍微仔細抬頭打量,便會發(fā)現(xiàn)自己。
好在他們沒有。
秦偌松了口氣,這些人走遠后不久,那個來接應秦偌出嫁的車夫,也恰好趕著驢車出現(xiàn)在了村口。
這下幸好是四下沒有旁的人,秦偌趕忙跳下了大樹,喊住那個車夫。
“等一等!我就是那個要嫁去的新婦!”
車夫是個身形高大,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漢子,聞言,不緊不慢地掃了他一眼。
“我聽說新婦的身上有塊胎記,你讓我檢察看看?!?/p>
秦偌確實生有胎記,可他這時十分著急,若是不和這漢子趕緊出發(fā),沒一會兒那些四處尋他的村里人或許會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