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鶴驚恐地哀聲直叫,卻無濟(jì)于事,這具昏沉的身體也被痛得大腿一陣陣抽搐。
咔噠一聲,拉長到極限的淺色囊袋被卡在了一個木板里,這木板別在柳鶴的屁股與大腿連接處,即使不動彈也痛得柳鶴腦子一片空白,難以適應(yīng)。
秦暉滿意地看了看被繃得形狀清晰表面光滑的兩粒肉球,道:"這里是陣眼,等時機到了我會來施針破陣,除去這邪祟。"
柳鶴聽得心里迷??只?。
還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柳鶴就感覺眼前一黑,像是被強行掐斷的戲影一般。
再看得見時,柳鶴只覺得大腦充血得難受,自己竟被一個木架架著,整個人像倒過來的V字一樣被,頭腳朝下,只有雪白的屁股高高成為最頂端,兩棵小球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
大腦充血的難受使他嘗試著掙扎起來,木架并不很穩(wěn),沒幾下他便帶倒了架子。
睪丸枷的長度比他的臀部略長一些,敲在地上停住,然而肉體卻繼續(xù)往下滑,生生靠被固定在中間位置的睪丸吊住不碰到地面,已經(jīng)緊緊繃住的卵蛋被這位移狠狠扯住,劇烈的疼痛從腎放射到全身。
"嗬呀!?。。。。⒘Q痛得尖叫一聲,表情扭曲渾身痙攣起來,自己的硬丸仿佛碎裂般疼痛,只能咬著嘴唇強撐著轉(zhuǎn)換動作伏趴在身邊的地上。
好不容易緩過來,花園里就傳來了腳步聲,柳鶴慌張地大聲呵斥想讓這人退下。
小廝沒有反應(yīng),他這才明白過來發(fā)現(xiàn)對方也是看不到聽不到,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恥與安心,玉球處傳來的詭異的感受讓他失聲叫了出來。
有一只狗在舔自己的睪丸。
"來寶,你又在吃什么東西?我都說了不能什么東西都吃……咦?"
小廝疑惑地走了過來,彎下腰仔細(xì)查看了一會兒這個奇怪的圓石頭,喃喃道:這是什么東西"
疑惑著,他隨意地踢了一腳想要踢開。卻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個石頭仍然在原地,小廝奇怪了,就不信自己踢不開。
"你要干什么……放肆……不要…不要??!不可以這樣?。。?/p>
然而掙扎毫無用處,他右腳朝后高高的揚起,進(jìn)行了一段蓄力,以平日里與一些同伴玩蹴鞠使的力道狠狠踢在這顆小球上。
"呃啊?。?!好痛?。。。?/p>
柳鶴痛得雙腿猛地蹬了幾下,便大張著嘴發(fā)出了無聲的哀鳴,雙眼翻白,唾液順著張大的嘴角胡亂的往下淌落。
奇怪的圓球被自己這一腳弄的右邊都有一些凹陷,似乎是有一些彈性的。
出來料理花草的小廝覺得這個軟軟的肉球詭異地好玩。他蹲下身撿起了一把鏟子,瞄準(zhǔn)開始變色發(fā)紅的軟軟怪東西,用鏟子的背面拍打起來,
在柳鶴瘋狂的胡亂搖頭慘叫中,銅質(zhì)的花園鏟子毫無控制力度地連續(xù)砸下。
“啪——!”
“?。?!別打了……碎了……我的……嗚!”
“啪——!”
“啊啊住手啊?。?!”
“啪!啪?。。。 ?/p>
“嗬——!痛?。。∵@個不能打的別?。∴馈。?!”
堅硬的鏟子不住的擊打在已經(jīng)受傷的腫脹囊袋上,很快就將鼓脹雙丸抽得變色紅腫,柳鶴痛的全身抽搐,涕淚橫流,雙眼翻白地說著淫亂的求饒話語,前面的肉棒卻在無法忍受的劇痛中漸漸勃起,他都搞不清自己的身體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把它搞碎呢?"小廝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將在鏟子舉起,在柳鶴愈發(fā)絕望的神情狠狠地拍下,“啪!”的一聲響起,一次無情的重?fù)艉莺莸呐脑诹怂嗳鯗唸A的左睪丸上!
“嗬呃呃呃呃!!碎了……不要啊不要……!??!不要廢了我!??!”
脆弱的卵丸在短時間內(nèi)便被不留情面地凌虐打擊了幾十次,柳鶴全身不住抽搐,腳趾都繃直了,流淚滿臉地用他的五指痙攣地在草地上抓弄土壤,敏感的龜頭不停地隨著抽搐掙扎在粗糙的庭院地里上蹭動,馬眼流出淫水,在地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濕濡痕跡,甚至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極度痛恨恐懼還是隱隱喜歡這種刺激。
脆弱的睪丸被反復(fù)錘砸擠壓,超乎生理極限的刺激讓柳鶴瘋狂的后仰脖子,面上的表情失去控制,眼淚留了一臉,兩條腿真的像蛙一樣左右踩晃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