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即使是昏睡中眉頭也微微皺起,鶴影俯下身將他眉間撫平,心情很好地為柳鶴擦拭著凌亂濡濕的臉龐和脖頸,又捏著他涼涼的耳垂搓了搓。
接著他將柳鶴張開的雙腿并了起來,讓兩瓣陰唇好好地含住被裹在穴腔里的子宮,蓋上被子讓柳鶴先睡起來。
本來是想著讓他好好地睡一晚上,但是鶴影盯著人看了一會兒突然又有了新的忍不住的惡趣味,伸出手去一邊捏住睡美人高挺直白的鼻梁一邊捂住他的嘴唇,果然沒一會兒美人唔唔地掙扎起來,面上帶著潮紅地睜開了茫然的雙眼。
柳鶴瞇瞪地睜開眼,突然感覺兩只看不見的手一邊一只抓住了自己的面頰,手指從唇角用力塞進嘴里,一下子讓整個人清醒了許多,他呼吸一重,接著用力地張口憑著感覺去咬那只看不見的手,它也沒有躲,一下子就咬到了,剛才的羞恥涌上心頭,柳鶴恨恨地用力合上齒列!
“……唔?”
然而意料之中的痛呼聲卻沒有想起,自己的牙齒仿佛咬在了什么堅韌的東西上一樣。鶴影看著他這亮出牙齒的小樣子樂了,接著將手指借著著咬合的力道,一上一下地將他的嘴大大張開來。
“哈啊…沆開…喔”被分開的齒列讓柳鶴說出來的話語都有些口齒不清,聽起來簡直毫無威脅性,只像一只強行撐著兇惡面目的小貓。
“你咬不動的,乖一點不好嗎?”鶴影一邊說話,一邊變換出一個鏡子飄浮在床的上方。
“嗯……”平躺著的姿勢讓柳鶴將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鏡中只倒映出了他一個人,正面色潮紅地大張著嘴,眸含水光滟斂,胸口的衣服凌亂,甚至軟紅的舌尖都看的一清二楚,些許口水從合不上的嘴角測出來往側臉流。
“啊……?。?!咳咳咳!”鶴影將拇指往柳鶴舌根處一摁后便快速退出了他的口腔,刺激得他喉嚨收縮起來,側過身去不斷去咳嗽,難耐的淚水流了下來。
“真可憐吶……是不是很不舒服?”鶴影一邊欣賞著他難受的樣子,一邊緩緩地開始脫下自己的腰帶,將已經(jīng)硬起來的巨物從褲中放了出來,雖然有著和柳鶴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樣的面容,但是他卻并非雙性,胯下陽物尺寸說起來也是人中罕見。
“唔……什么東西?!”柳鶴感覺有什么腥檀的東西靠近了自己,他眉頭皺起,嘴角緊緊地抿住,后仰著想要躲開,然而沒躲幾下,就又被看不見的手抓住自己的嘴巴固定住了,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頓時不住地掙扎起來。
“不……拿開……你這??!唔嗯?。 睉嵟脑捳Z被猛地一下塞了大半進自己的嘴里的肉棒堵得嚴嚴實實,呻吟都只能從鼻腔里泄露出來,柳鶴明白過來自己正在含著的是什么,頓時被翻涌而上的屈辱感包圍了,又怒又委屈,即使知道自己咬不動,還是狠狠地妄圖合起齒列。
鶴影輕笑一聲,跪坐在柳鶴頭顱的左邊,腰部下沉,將自己的的陽物更加深入地頂進柳鶴嘴里,柳鶴發(fā)出悶悶的掙扎聲,窄窄的咽喉被外物刺激得開始不住蠕動收縮起來,要不是被滿滿地堵住唇舌,他必定會難受得側過身去干嘔。
隱身狀態(tài)的鶴影即使是在鏡子里也看不到,明亮的鏡面反映著淫艷的美景,柳鶴看起來仿佛是饑渴至極欲求不滿的小娼婦一般,淡紅色的唇瓣對著空氣張得圓滾滾的,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潔白整齊的齒列,以及那仿佛正被什么東西壓著只能小幅度一動一動的香舌,咽喉深處因為被打開,更是能夠清晰地看到那軟軟地掛在上方的小舌,正被外來的刺激弄得一顫一顫。
“唔……唔……”柳鶴難受得雙眉輕蹙水眸瞇起,想要搖晃腦袋掙扎,卻被這透明的肉棒固定住了位置。
鶴影雙手撐著床桿,低頭觀察著柳鶴艷紅的粉面,開始用力腰肢下沉地對著濕軟紅熱的口腔肏弄起來,一下比一下更深,刺激得柳鶴不斷呻吟掙扎,緊致的咽喉被異物持續(xù)入侵的滋味過于難受,美人明亮的星眸都溢出了難耐的生理淚水,嘴巴也被粗大的肉棒撐得酸軟,鶴影總是插上幾下就突然用力地深深懟進去一次,每當著時候柳鶴沉悶的聲音就會驟然高昂。
“唔……唔……唔哼!??!”鏡中清晰地倒映著柳鶴被肏弄著的口腔內(nèi)部,隨著一下深深地齊根插入,可以清晰地看到鏡中的舌頭一下子都在狹小的被擠壓的空間中往前伸了伸,喉洞張開了圓圓的口,里面的小舌都被擠壓得貼在了上面,柳鶴大張著嘴,想干嘔又做不到,難受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