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已經(jīng)筋疲力盡地暈睡過去,鶴影拍了拍手下柔軟的腹部,向眾人表示今天就告一段落,接著就把人帶回房間里。
回到房間里,藤妖聽話地縮了起來,柳鶴掉到他懷里,接著被收拾干凈簡單地套了一件小褂就塞回被窩,鶴影想了想,還往他的手腕上綁了條鏈子。
夜色漸濃,鶴影睡在屋頂上,突然感受到摸黑來了兩個人,站在小院門口處,行為之間頗為鬼祟,但是他卻并沒有動,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將手臂枕在腦袋下方,用神識去看他們要干什么。
屋內(nèi),柳鶴累了一天了,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這會兒正躺在被窩里沉沉地睡著,夢中表情很安逸。
寂靜的窗外漸漸傳來越來越近的竊竊私語聲,原來是那兩個人打招呼不見有回應(yīng)后,竟是悄悄自作主張地往里走了。
他們是今天白天也在場卻沒有機(jī)會玩上的那部分人,到了夜晚,酒足飯飽后思來想去還是忍不住想來與主人套套近乎,借以達(dá)成一些目的,然而來到以后在門口打了一聲招呼卻并沒有人回應(yīng),于是便突然膽子大了起來,悄悄摸到了里間賭一個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時正值夜色朦朧,簡樸的屋內(nèi)也沒有什么蠟燭或者燈光,只能隱隱約約地地借著一點灑入的月光去視物,盧夏輕輕支起窗戶,往里望去,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一個人:“有人!”
“是誰?”陳易隨還是比較謹(jǐn)慎。
“看發(fā)色,并不是那人?!?/p>
討論了一番后,兩人三兩下進(jìn)入了房間里,盧夏接著月光靠近了床上那人,呆呆地說:“真好看吶!”
鶴影在屋頂上沒忍住輕笑出聲,尋思著算這倆有眼光。
陳易隨上手將柳鶴的被子從下往上掀開,接著二人頗為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美人下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不著寸縷,甚至連條褻褲也沒有:“褲子都沒穿啊!他平時也不穿嗎,那位兄臺可真會玩。”
“可不,但現(xiàn)在是我們玩。”說著,陳易隨湊過去將柳鶴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就這么無意識地被拉著大開,那腿間的柔軟的性器也完整地露了出來,軟綿綿的肉棒垂在腿間,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會陰處出的肉穴,盧夏坐到那兩腿之間,伸手將陽具往上撥弄,讓下面那副器官清晰地顯露出來。
那綴在兩片陰唇間的陰蒂還在腫著,大大地凸在外面,像顆葡萄,看起來非常吸引人,盧夏忍不住伸手捉住揉了揉那肉果,頓時被這這入手既柔軟又內(nèi)里韌韌的感覺吸引住了,軟綿的包皮包裹著軟骨觸感的蒂柱,腫得軟綿肥大的肉果捏著溫溫的,稍微用一點力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內(nèi)部的小東西被捏得左右移動,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陰蒂被握著搖晃捏弄,惹得柳鶴在夢中難耐地扭動起來,兩條大腿直想要合上。
盧夏持續(xù)地手指用力一下一下地輕捏著那還有些破皮的肉蒂,像是在玩弄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柳鶴隨著磨人的動作皺著眉無意識地發(fā)出唔嗯的呻吟,雪白的雙腿在迷糊中想要合起,卻因為腿間坐了一個人而合不起來,半暈半睡著的美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皺著眉,面色潮紅張大雙腿露出隱私處任人擷采的模樣有多么淫蕩。
陳易隨環(huán)顧了下四周,站起來走到床頭,正想著把人帶走去肆意肏弄,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那不明質(zhì)地的冰冷鐵鏈。
“咦?”他伸手試探著拉扯了幾下,接著又加以內(nèi)力輔助扯動了幾下,直到把同伴的目光都有些疑惑地吸引了過來,那鐵鏈仍舊是紋絲不動,只是冰冷地映著月光。
“你在做什么?”盧夏疑惑地問。
“我想把人帶走玩玩,但是這居然有個鐵鏈拴著啊,真是沒想到,估計只能就在這玩一會兒了?!?/p>
“不能帶走……那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跡了吧,像白天那樣動手過過癮,玩完就走?!?/p>
陳易隨聞言點點頭,繼續(xù)湊過去幫忙摁住一邊大腿,雪白的軟肉觸感溫潤,稍微用力就從指縫里溢出來,柔韌的肌肉摩挲起來像是質(zhì)地上好的絲綢。
那濕滑溫?zé)岬娜彳浫庋S著腿張開的姿勢咧著嘴,無法避免地暴露出敏感的黏膜,整幅漂亮的陰器一覽無余,盧夏一邊捏玩著陰蒂,一邊伸著手指靠近了那兩片軟白的肉唇,甚至能夠感受到一些潮溫的熱氣。
他伸手豎著塞進(jìn)兩片貝肉里,去撫摸開始起中間那張開一點點小口溫?zé)岬男£幋絹恚瑑善啄圮浖t的小陰唇被已經(jīng)分泌出來的淫水打濕了些許,摸起來滑膩膩的,他用指尖捏住小片的軟肉往兩邊扯開,那小小的緊致得穴口頓時清晰地露了出來,晶瑩的黏膜在空氣中緊張地翕張。
陳易隨看著同伴把小陰唇扯成菱形的姿勢,湊過去將食指靠近了那小小的肉洞,軟乎乎的穴肉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稍稍用力就能輕松地陷進(jìn)去。
半個指節(jié)埋在熱熱的陰道里,肉壁順從且熱情地裹著來者纏吮,陳易隨嘀咕了一下:“聽說雙性人很容易被玩到子宮的哎?!?/p>
盧夏聞言也頗為好奇:“那你試試唄?!?/p>
“行?!闭f著,他換了更長的中指開始直直地往深處插進(jìn)去,緊致的肉穴纏著入侵手指不住蠕動,像是在阻攔又像是纏綿,又熱又軟,隨著手指的調(diào)整角度還有輕微的咕嘰咕嘰的水聲。
那陰道果然很短,待到最長的中指差不多插到手指根部的時候,找一下角度就已經(jīng)能夠很輕松地摸到那光滑軟軟的肉團(tuán),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子宮被粗糙的手指觸碰到,輕輕地抽動了一下,“唔……”沉睡中的柳鶴屁股都猛地一抖,表情都變化了,脖頸無意識地微微仰起,身體顫抖著小幅度地想往上縮,逃離這種可怕的入侵,然而又立刻被牢牢地摁住了胯骨。
“我摸到了!”陳易隨興奮得不行,開始用粗糙的指腹打著圈去摩挲那手感和陰道肉壁觸感不一樣的肉圈,動作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陰道內(nèi)里越來越熱。
接著他還壞心眼地在往外吐水的敏感的小口處輕輕晃手指,用指尖去挖挖撓撓,睡眠中的柳鶴被作弄得面頰染上潮紅,雙眉似蹙非蹙,手指難耐地抓了抓床鋪,渾身直抖,朱紅色的嘴巴無意識地半張著,泄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這手感好好啊,又軟又彈,里面還一戳就直往外流水?!?/p>
“怕是爽飛了吧,看這屁股抖的,我摁住了還在扭來扭去,你看他表情都變了,來幫我摁住,讓我也玩玩!”
陳易隨應(yīng)了一聲,隨意地?fù)狭藘上掳枷莸男】诰驮陉幍赖慕g縮中把手指拔了出來,軟綿的媚肉裹著中指吮吸,似乎有些不舍,出來時指尖甚至拉出了淫蕩的銀絲。
退出來以后陳易隨也不插弄陰道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然后開始捏那剛從同伴手機(jī)被放出來,還在輕輕顫抖的軟肉肉的大陰蒂,捏著捏著甚至俯下身去用熱乎乎舌尖去舔弄這今天被玩得紅紫受傷的陰蒂,口水刺激到了陰蒂上被軟鞭抽得破皮的地方,直讓睡著的美人被作弄得無意識嗚嗚咽咽起來,被摁住的屁股不安地扭動,雪白的小腿踢蹬床單布料。
盧夏伸著手指進(jìn)去四處換著方向摩挲著軟綿滑膩的屄肉,這口溫?zé)岬娜庋ū煌娴靡呀?jīng)徹底是水淋淋的,汩汩的黏膩的透明淫水甚至直流到股縫里。
他接著多加了一根手指,兩只手指一起往深處去搗弄,很快也摸索到了宮口的位置。接著開始摩挲子宮肉環(huán)的形狀,繞著敏感至極的肉圈繞來繞去,去勾勒那敏感隱私至極的深處器官的形狀,甚至在美人張著嘴滿是難耐的表情中,兩只手指高速上下錯頻晃動著去劃弄那宮口,強烈的酸癢讓睡得死死的人腳趾都無意識地直蜷縮,雪白的小腿受不了地直蹬床單。
接著他張開手指,進(jìn)一步抵著柔軟的穴肉,往更深處一下子插進(jìn)子宮口和陰道壁的夾縫兩側(cè),還往里用力去夾,柔韌的宮口肉團(tuán)被兩根手指捏成輕微的葫蘆狀,中間的小口都變得細(xì)長了一些,“啊……唔嗯……呃………”柳鶴在睡夢中皺著眉表情茫然失態(tài),側(cè)著腦袋,軟紅的舌尖都搭在唇邊,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怎么樣淫邪地作弄。
陳易隨看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一點靈感:“我有點想法?!?/p>
“什么想法?”盧夏疑惑
“剛才不是說得玩點不會留下痕跡的東西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