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妖雖說已經(jīng)能夠化形,但也只是略通人性,其略通的這點里面最強(qiáng)烈的就是一顆好奇心。
把那陰蒂玩得紅紫變形后,藤妖又注意到了在兩瓣肉穴間那若隱若現(xiàn)的緊致小洞,立刻分心的藤妖毫無留戀地放開被折磨得慘兮兮的陰蒂,放它自己在空氣中無助地顫抖著,運(yùn)動著藤蔓開始探索起兩瓣陰唇包住的肉谷下方那個神秘的肉洞來。
柳鶴還在被滅頂?shù)拇碳ふ勰サ蒙裰静磺?,雖然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藤蔓靠近并碰了碰了自己兩腿間陰穴入口,他瑟縮了一下,也沒有劇烈反抗,整個思緒都是混沌的,只是下意識地收縮起了穴口,咬住下唇嗚咽著。
那藤蔓精準(zhǔn)地在肉屄的入口處摩挲起來,像是在衡量大小,接著開始興奮好奇地往里面伸進(jìn)去,柔軟緊致的肉穴包裹著入侵的枝條纏弄收縮起來,像是抗拒又像是歡迎,然而往里才剛進(jìn)沒多久,藤妖就感覺前進(jìn)的過程中摸到了薄薄的一層肉膜阻礙,疑惑了一瞬后它立刻又試探地更用力地戳了戳。
“唔嗯!別……癢!”敏感的一層肉膜被藤蔓摸來戳去,那種詭異的感覺直讓美人害怕地顫抖起來,柳鶴終于發(fā)現(xiàn)即使已經(jīng)身心疲憊至極,但是無論再怎么安慰自己,到了這種時候還是根本沒法坦然接受、或者說不去在意這種事!
“呃……”他猛地攥緊拳頭,掌心傳來被指甲刺弄的痛感,銀牙緊咬,強(qiáng)忍著讓自己深呼吸平靜,然而不順人意的是自己非但沒有更加冷靜,反而還被下體持續(xù)摩挲動作帶來的酥麻酸癢刺激得連呼吸都斷斷續(xù)續(xù)。
那藤蔓在那一層肉膜上摸來摸去,還伸進(jìn)了肉膜中間的小洞里,從內(nèi)側(cè)刮擦那層肉膜,難以忍受的感官刺激與即將被開苞的屈辱感讓他撐了一會兒,還是頗為崩潰,驚恐地左右搖頭,淚水往下直掉,用顫抖的哭腔哀哀乞求道:“不要……嗚嗚……好難受……放過我吧嗚嗚嗚……不要插進(jìn)去……”
小少莊主這處肉穴雖發(fā)育得也不錯,但是本來就是一生不可能用上的,作為四大勢力之一也是底蘊(yùn)最深厚的霜月山莊的少主,甫一出生,父母知道他的特殊情況后,也曾短暫想過再要其他孩子,然而在母親的強(qiáng)烈反對后,父親也甚覺自己不配為人父,不再有任何想法,從小作為眾人眼中的下一任莊主、武學(xué)天才,他自己也非常清楚這一點。
自己的特殊之處,柳鶴雖知道隱私不可為外人道,但也沒多在乎,知道歸知道,在自我認(rèn)知方面,他完全是男性身份,只是多了一處秘密罷了,又因從未來過月事,小少主自然而然以為一輩子用不上這個多出來的器官。
然而,此時此刻柳鶴卻不得不痛苦地面對自己從來想不到的場景,無力且深刻地明白自己很快就要被妖物開苞的事實,蠕動的藤蔓已經(jīng)將陰莖和陰蒂玩得變形,然而對方卻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
前二十年的認(rèn)知被推翻,實在是難耐又恥辱,柳鶴只覺得難以忍受,晃動著胯骨想往后縮動掙扎,撲騰的過程中那青紫肥大的陰蒂又意外地刮蹭到了空中藤條,頓時令人酸麻得大腿都僵直了,顫抖的呻吟聲驟然高昂,張著腿腳尖繃直著全身戰(zhàn)栗起來。
那藤蔓在緊致溫?zé)岬娜庋ɡ锩藥紫乱院?,很快就變得亮晶晶的,表面沾滿了淫液,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口陰竅突然毫無預(yù)兆地愈發(fā)瘙癢起來,似乎在渴望著什么東西將它插入填滿解癢似的,越來越清晰的奇怪感覺讓柳鶴忍不住想夾緊雙腿,腳趾難耐地蜷起又張開,羞恥得雙頰緋紅。
然而無論他心里如何是想的,體內(nèi)的藤蔓卻突然蠕動起來,無力反抗的俊美青年就在凄厲的尖叫中被粗大的藤蔓干脆地捅破了那層脆弱的處子膜,絲絲血液裹挾著淫水,被稀釋后從撐得圓溜鼓脹的粉白陰唇與藤蔓縫隙間流了出來。
常年練武的人一般疼痛閾值都更高,因此柳鶴其實倒沒感覺特別疼痛,但是那種仿佛穿過了什么的觸感卻是分外清晰,小小的肉腔被藤蔓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那口肉穴卻自作主張地纏綿收縮起入侵者來,竟像是歡迎似的,強(qiáng)烈的屈辱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失控地悶聲吮泣,那藤蔓竟也乖乖不動等他緩過來。
過了一會兒,柳鶴抽噎著低頭去地看著下體插著的藤蔓,難以想象的紫黑色粗條插在自己的腿間,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不知做何反應(yīng),就在他呆愣的時候,體內(nèi)捅破了那層肉膜的藤蔓開始逐漸加速地在陰道中開始抽插肏干。
“啊啊?。。 泵廊烁惺苤w內(nèi)讓人毛骨悚然的蠕動感,柔軟溫韌的肉腔被填滿,那藤蔓靈活地在緊致狹窄的屄腔里進(jìn)進(jìn)出出,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肏弄起來,傳出一陣陣詭異的酥麻快感。
柳鶴半瞇著眼睛,脖頸后仰,張著嘴泄出一陣陣呻吟,細(xì)碎的光斑打在潮紅的面頰上,他迷迷糊糊間突然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就在這幕天席地的野外樹林里,像一個淫蕩的妓子一般被一只野蠻的妖物隨意踐踏玩弄,思至此,他不由得渾身戰(zhàn)栗起來,簡直屈辱得要死,只恨這妖物為何不給自己一個痛快。
然而更惱人的是,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卻很奇怪地、竟是在粗暴的肏干中越插越多水,甚至漸漸在肏弄的動作進(jìn)出中都有了噗嗤的水聲,那抽搐著包裹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藤蔓的肉穴口甚至都被摩擦出了白沫,細(xì)細(xì)的汗珠掛在白皙矯健的光潔肉體,隨著主人的晃動掙扎時?;洹?/p>
隨著越來越高速的肏弄,柳鶴連呻吟聲都被撞的破碎,不知為何甚至逐漸有了一陣陣詭異的舒爽感,肉穴不由自主地、更加熱情地纏著體內(nèi)的藤蔓蠕動起來,感受著這種愈加強(qiáng)烈的身體反應(yīng),柳鶴硬是停止了迷亂的呻吟,用力地死死咬住下唇,泛著水光的面頰全是難耐的潮紅,忍住不愿露出一點跡象,只是偶爾泄出短促的滿是鼻音的呻吟。
藤妖也發(fā)現(xiàn)了他越來越安靜,感受著肉穴里那從小小的子宮口泉涌般不斷流出的淫液,突然開始悄悄地繼續(xù)往里深入,仿佛是想探尋最深處的秘密,那藤蔓仿佛能夠視物一樣,很快靠近了深處一圈抽搐的軟肉,毫無預(yù)兆地對著那圓嘟嘟凸起不輕不重地頂了頂。
“嗯……啊啊啊??!”一陣驚人的酸麻從身體深處傳來,柳鶴雙目圓睜,頓時再也冷靜不住,茫然地張大嘴巴尖叫一聲,雪白的肉體抖如篩糠。
靈活的藤蔓開始持續(xù)地繞著圓嘟嘟的肉環(huán)轉(zhuǎn)著圈圈摩挲,甚至還時不時戳戳緊閉的凹陷小口處的嫩肉,埋了一段小頭進(jìn)去摳鉆,柳鶴失神地張大嘴巴,小腿在空中胡亂地踢蹬起來,本來就已經(jīng)被抽插的瀕臨高潮的肉穴在這可怕的刺激下,內(nèi)壁立刻劇烈地收縮蠕動起來,一股淫水從子宮里射出來,全數(shù)地澆在到了堵在肉眼附近的藤蔓上。
反應(yīng)過來被碰到的部位是什么以后,美人強(qiáng)行端著的表情一下子完全破防了,弓起矯健的腰肢,直搖晃著胯骨,驚恐地掙扎喊叫道:“啊啊啊??!不??!住、呃——住手啊啊?。。?!不、這里真的不、不要嗚啊啊啊?。?!”
觸手只當(dāng)自己聽不見,將蠕動的藤蔓頂端稍微化的尖巧靈活了些,饒有興趣地開始繞著宮口一圈一圈的撫摸起來,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只在柔韌的表面都戳出一個個小坑,柳鶴無力地雙眼翻白,陣陣戰(zhàn)栗著,連呻吟聲都是顫抖的拖長音。
可憐的子宮口被戳得直抽搐,小股小股地往外吐出淫液,那藤蔓像是逗弄夠了,突然將枝條卷在那突起肉團(tuán)的側(cè)面,毫無預(yù)兆地一下子纏了起來就要往外拽!
“啊啊??!不要??!會壞掉的嗚嗚嗚——不要啊……”柳鶴又痛又癢,連腰都是酸軟的,驚懼交加,被這一下扯得得眼淚狂飆,驚恐地掙扎尖叫起來。
見一次那沒有成功,藤蔓也不執(zhí)著,頂端分開了兩根開始戳到晶瑩的小眼處,分相反的方向扒拉著柔韌的肉筋往兩邊扯,美人驚恐得倒吸口冷氣,慘叫聲剛起又被涎水嗆的咳嗽起來,他劇烈地掙扎著,哀聲乞求對方停下這種可怕的折磨,結(jié)果還是在斷續(xù)的慘叫中被硬是拉扯開了子宮口,緊閉的肉眼被拉成一字型。
接著兩根藤蔓的中間又裂生出一條藤蔓,目標(biāo)明確地從被扯開的小口一下子直直插進(jìn)子宮頸,開始蠕動著往里面鉆,柳鶴失控地張圓了嘴巴,飽滿的肉臀劇烈抖動,晃動著小腿在空氣中亂踢,淫水被攪得飛濺,子宮口在被鉆弄的極致酸麻讓他慘叫著抽搐起來。
“嗚啊啊啊?。。〔灰M(jìn)去??!好酸、不??!放過我、呃啊啊?。。?!什么東西——”那藤蔓硬是蠕動著鉆開了敏感緊致至極的宮頸肉,延伸進(jìn)到小小的肉袋里面以后,竟是開始以鉆進(jìn)來的這一枝作為主干,又飛速地裂變了幾條靈活的小藤蔓,開始各自晃來晃去地在宮腔內(nèi)肆虐,小小的肉袋里面全是被異物堵住、流也不出去的水液,積存在宮腔里的淫水被攪撥地晃蕩,真正讓這器官變得像一個供以玩樂的肉水袋。
“嗬呃——!??!不、呃、住手啊啊?。。?!會死的、咿呀!?。 碧俾谌鈱m里了一會兒,猶覺不夠,又將枝條蠕動著變粗了些,開始褻玩摩挲劃拉起子宮內(nèi)壁,還有調(diào)皮的枝條對著柔軟的薄壁拍打起來,脆弱嬌貴的子宮被從內(nèi)部直接刺激,美人崩潰地翻著白眼,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軟紅的舌頭掛在張開的嘴角,兩條長腿挺得幾乎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