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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樣欺負的日常

戰(zhàn)俘丨透視柱鑿開宮口S入尿,電擊前列腺狗爬式拎拽s籽強制榨精(2/2)


同僚表情略微一僵,只當沒聽到還要上前,卻又被這人拉了一下手臂,他頓時心里也起了火,轉身眼看要爭執(zhí)起來,行刑官就滿臉不耐煩地喝止出了聲:“你們幾個!”

他踱步走過去,眼神兇狠地把兩人搡開:“瞧瞧這一個個不值錢的樣子,急吼吼的,丟不丟人?!你,我還當多有本事呢,握著雞巴對準人家白指揮翹得那么高的屁股還尿不準,逼都給你撐開了一點,尿不進去光淋衣服,子宮裝不上尿這禮物怎么送,全部給我滾開,可別委屈了咱們的貴客?!?/p>

說著他自己走到了白鷺身后,手伸向腰帶一把扯下拉鏈,握著丑陋的雞巴對準飽滿的屁股,半蹲著的士兵見狀,立刻配合以更大的力氣摁住白鷺不準他掙扎。

“看著點啊,首先看清楚位置,確定對準?!?/p>

那插在白鷺身體里的透明圓柱不僅十分堅硬,還不知道是什么材質,能隨意控制撐開下體卻又不產生阻擋,逼里所有景色一覽無余,柔軟的肉瓣翻開成兩個半圓,往里望去,軟紅的媚肉正因緊張和抗拒而控制不住地直在收縮絞緊,子宮口被撐得圓張開兩三指寬的小洞,怎么也合不上,酸痛得直一縮一縮顫動。

行刑官捏著雞巴頭站了幾秒對準,緊接著膀胱肌肉一松,一股騷臭的尿液就從張開的馬眼里射了出來,從上到下劃出弧度,精準落進股間!

“呃……”軟紅的黏膜被滲進來的尿液激燙得劇烈收縮起來,尿液迅速蔓延過層巒的陰道內壁往深處流,直讓俘虜被那惡心的熱度燙得繃緊屁股渾身一顫,手指都在顫抖,隱忍而屈辱至極地咬著下唇,不斷試圖向下放低屁股讓尿沒法灌入體內更深處,然而這一行為立刻就被旁邊站著的士兵發(fā)現,直接獰笑著抬起腳頂住了大腿內側,死死卡住強迫他甚至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尿液這下落得更準,在“嘩啦啦”的聲音中形成有力的弧柱,狠狠落砸在柔嫩的肉花上打得陰唇軟肉變形,骯臟的滾燙隨著傾斜迅速大量往陰道深處流淌,幾乎是不到兩秒就燙上了一圈張開的脆弱宮口!

好燙……白鷺面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空白,嘴唇顫抖著神經質地渾身痙攣了一下,接著就開始掙扎拼命蹭動膝蓋要躲,這掙扎立刻讓尿柱歪了準頭,搖搖晃晃地往旁邊撒在已經一塌糊涂的雪白軍褲上。

“操!動什么動?敬酒不喝喝罰酒,你們給他摁著,抬起來讓屁股朝天!”

幾個士兵趕緊服從命令開始強制白鷺更改姿勢,他們其實也有些怕他掙扎,但不知這位敵方將領是不是被如此變態(tài)的極致羞辱沖擊到過了頭,居然只是瞪著眼睛神態(tài)呆愣,順利被他們幾秒擺好了姿勢。

修長的雙腿被拉扯著分開折起向上,柔嫩的子宮這一下幾乎傾斜著完全倒置,圓張的逼口朝天縮動不止,白鷺從天旋地轉中回過神來,卻也沒怎么掙扎。

行刑官趕緊站得更近了些,逼尿肌收縮一下猛力噴射出骯臟的黃尿,粗壯的水柱狠狠砸下,比剛才來勢更兇,穿透張開的子宮口擊打在敏感神經密布的子宮內壁上,直接把黏膜嫩肉都沖出了明顯凹陷的尿坑!

“呃哦…”被尿液燙得頭皮發(fā)麻呆滯的俘虜雙眼無力上翻,連舌尖都吐了出來,嘴唇顫抖著只能發(fā)出斷續(xù)的音節(jié),他的意識逐漸宕機轉化為空白,什么也無法再想,只能在混沌中萬分清晰地感受著滾燙的尿液激蕩著熨遍每一寸敏感的內壁粘膜。

嬌貴的子宮此刻仿佛變成了一只下賤的便器,沒有幾秒的時間就裝滿黃尿開始發(fā)撐酸脹抽搐,透明的圓柱能讓尿液落下來,可是落進子宮以后卻被死死堵住根本流不出去,行刑官這一泡熱尿水量巨大,肉壺抽搐著如同氣球般被骯臟的尿水迅速撐圓飽鼓,任由俘虜一雙長腿怎么踢蹬抽搐也沒有辦法緩解,酸痛欲裂仿佛隨時要被尿水生生撐爆,徹底裝不下后甚至還開始從子宮口邊緣咕嚕咕嚕涌出,填滿被撐開的陰道一點點漲高,十幾秒的功夫就從逼口里也溢了出來,順著雞巴小腹和股溝亂七八糟往下流淌,讓軍裝外套也都染上骯臟的尿液黃色,狼藉一片淫蕩得令人嘆為觀止!

“都是一片好意別浪費啊,這么流出來干嘛?”行刑官呼吸粗重滿臉紅光,膀胱里的尿液已經尿完,他卻仍然覺得不過癮,眼睛死死盯住那些隨著白鷺神經質的身體哆嗦還在不斷往外溢撒出來的尿液,干脆蹲下身去,隨手撿起了剛才被扔到地上沾了不少灰塵的探針。

箭頭型的探針插進逼口,穿過滿是骯臟尿液的陰道到達發(fā)白抽搐的宮口肉筋,他的目標異常明確,一直往深里懟到裝滿尿液的宮腔內壁,就開始貼著脆弱的嫩肉喪心病狂地搖晃攪弄起來!

“嗬啊、啊?。?!啊啊啊——!!”失控的生理淚水瞬間飆出,白鷺那平日里俊美平靜的臉上此時已經連表情都完全扭曲淫蕩得驚人,涎水順著唇角流下,渾身哆嗦不止腿心痙攣抽搐,骯臟的尿水被胡亂翻攪起來,在已經緊繃撐到極限的子宮里暴涌碰撞,箭頭還不時抽打中內壁,震蕩密集的敏感神經炸開酸灼劇痛,變態(tài)過頭的刺激讓他渾身戰(zhàn)栗著大腦宕機,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沒過多久竟是就腰臀突然緊繃一抖,向上弓起直直射出了大股高潮的精液!

行刑官蠻不在乎地伸手抹去自己臉上的白濁,滿臉扭曲興奮,他甚至還在俘虜失控的高潮痙攣反應中強行摁下對方的身體,把探棍頂住抽搐收縮的子宮底部飛速畫圈刺激,直到這一回恐怖的高潮在延長中席卷而過,也徹底確定尿液是真的再也沒法被裝下更多時,他才終于意猶未盡地停止了手上玩弄摧殘子宮的暴行。

鉗制住俘虜的士兵們聽令放手,任由他翻著白眼在抽搐中屁股砸落軟躺在地,大量骯臟的尿液隨著震蕩沖擊和身體的放平從逼里往外噴濺,泡透軍褲迅速在屁股底下漫開騷臭的黃色水痕,簡直活像是從抽搐的子宮中失禁噴出來的尿水……

“怎么不像剛才一樣撲騰了?”行刑官又一腳踩上白鷺的小腿,低頭去看他此時完全失去形象的凄慘狀況,興奮大笑,“真不愧是白指揮啊,要不怎么說您干什么都能做到最完美最厲害呢,原來做肉便器也不例外,那么小小的一個子宮,居然能夠裝下那么多尿,彈性很好嘛,而且裝著尿還能爽,被人尿逼尿到射精,真是有夠——下賤的!”

酸痛的余韻仍在體內發(fā)作,滾燙的眼皮也跟著突突跳動起來,白鷺意識混沌,只覺得又熱又暈,后頸酥軟發(fā)麻,他聽不太清這家伙又說了什么,半瞇著渙散的眼睛,身體還在失控感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

嘈雜聲音涌動,不到兩秒,白鷺就徹底放棄了辨認話語內容,自顧自地開始在黑暗中感受自己的身體,子宮酸脹不已,大概是被骯臟的尿液撐得過度,汗水沿著皮膚滑下滾落,心跳巨快,每一下呼吸都仿佛帶起熱風在胸腔里翻滾涌動。

有些過激的余韻讓白鷺甚至心中忍不住開始好奇那到底是什么藥劑,還是說純粹身體高潮太多次被玩壞了、感官變得不正常到極致,子宮里此刻還裝著骯臟的尿水,被堵得死死地流都只能緩慢從縫隙擠出,雪白軍裝下的小腹都略微隆起詭異的色情弧度,他甚至稍微動一動,都能感受到滾燙的尿液在翻涌灼燙黏膜嫩肉,可卻居然詭異地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中興奮得牙齒輕輕發(fā)抖。

“……不過說起來,既然被尿裝滿子宮都還能射得出來,白指揮這根雞巴也還是挺頂用的嘛,那不如,讓我今天順便也看看您射精的極限量是多是少行不行???”

行刑官耀武揚威地踏著他的小腿踩推搖晃,連帶著白鷺的大腿也在晃,不時有尿液潺潺隨顫動從陰道口流出,遭此恐怖的煉獄羞辱,他卻只手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身體軟綿地分開長腿躺在骯臟的尿液里,一副沒有任何能力反抗已經被玩壞的凄慘模樣。

說完那話以后,行刑官又慢慢蹲下身,甚至還惡毒至極地“扶住”白鷺被尿液撐滿到略微鼓起的小腹“保持平衡”,欣賞他在酸脹刺痛中口齒不清嗚咽著渾身發(fā)抖,從圓張的逼口被擠到噴濺出尿液的模樣,心情愈發(fā)愉悅。

粗糙的大手摸上圓鼓鼓的陰唇,他也半點沒有要把透明圓柱抽出來的意思,只不斷沿著粉白軟乎的肉瓣從下向上刮蹭,讓手上沾滿亮晶晶的水光,接著就往躲在股縫間青澀緊閉的菊穴褶皺抹了上去。

然而也許這樣的姿勢玩弄后穴到底是不太順手,操作幾秒后,行刑官又隨口下了命令:“這地上多涼,你們還不快把人擺回原來的位置?!?/p>

士兵們趕緊抓著已經軟綿無力掙扎的俘虜從地上拖起,粗暴地重新摁回紅絨“拍賣臺”上保持好跪趴的姿勢,美人雪白的雙腿無力往兩邊分開,腰肢軟塌幾乎跪都跪不住,濕潤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布面。

行刑官滿意地往那飽滿的臀尖拍了一巴掌,直拍得雪白肉浪顫動,左手重新摸上菊穴,十分敷衍地把淫水涂抹均勻到大拇指尖可以隱隱滑進去的軟膩程度,也沒有再繼續(xù)做任何開拓,直接就那么手上一用力,狠狠懟開緊致的括約肌往腸道里插了進去!

“呃啊——”酸脹的刺痛讓白鷺顫聲呻吟著面上露出痛苦神色,下頜線條隨著咬牙緊繃,那粗糙的指甲未經修剪,劃過粉嫩肛口的瞬間帶出強烈灼痛,也沒有半點停歇,直接就開始在軟熱的腸壁里攪弄起來,產生一陣陣令人完全無法忽視的強烈酸脹刺痛。

看著隨意,行刑官實際上卻是心中很有計劃,他回憶著前列腺大概的位置,特地停在大約兩三指節(jié)的深度開始曲起手指粗暴摳挖嫩肉,沒多久就又一下狠狠刮到了略微發(fā)硬的凸起存在,手感格外特殊。

俘虜更是立刻控制不住地驟然緊繃了屁股顫抖呻吟出聲??匆娺@反應,行刑官面上露出了惡劣的笑容:“什么啊,居然那么快就找到了,白指揮的前列腺長得那么淺,看來后頭這個逼也騷得很吶,我剛才刮那一下是不是就差點又要翹著雞巴射出來了啊?”

一邊說著,行刑官“啵”地拔出已經濕漉漉的手指,趁著菊穴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收縮的時間粗暴地把一根比手指還要粗一圈的,金屬棍往里捅了進去。

冰涼的異物感酸酸脹脹地攀上神經末梢滲開,白鷺咬住下唇壓抑呻吟,眉頭緊蹙手指揪住拍賣臺布面。

行刑官手指輕輕摁上金屬棍底端的圓鈕,那棍頭竟是下一秒就突然變形成了鉗子般的模樣,隨著他找準位置的一下懟動,精準地撞上前列腺所在的直腸前壁,將柔軟的嫩肉推近栗子大小的腺體,擠壓隔著薄薄的腸壁狠力地從兩側緊“咬”住了前列腺!

“啊?。?!呃、啊啊啊?。 狈數纳胍黧E然拔高,屁股劇烈抖動著無助地拼命試圖晃掉那過于強烈的酸爽刺激來源,然而卻只牽扯得冰冷的金屬被行刑官捏得更加用力,夾著前列腺上下推捋猛刮了幾下,尖銳的快感瞬間爆炸般噌噌迅猛竄開,令他渾身一顫尿意翻涌充斥小腹,腺管內的體液涌入尿道熱乎乎地順內壁下流從馬眼冒出,隨著身體的痙攣發(fā)抖甩出晶亮的水珠。

“別亂動啊,里頭本來就滑,再動我說不定就控制不好夾著的力道直接夾報廢了,重頭戲都沒上呢?!毙行坦倜嫔蠋е鴲憾镜男σ?,左手下壓摁住白鷺的尾椎骨,隔著一層脆弱的腸壁夾緊被擠壓到變形突突直跳的前列腺,小指關節(jié)第二次向上一頂尾端的圓鈕——瞬間一陣紫色的電弧躍動跳現,飛速埋入嘟起的圓張的肛口內,通過金屬傳遞將恐怖電流鑿進了被兩鉗緊夾的前列腺!

滾燙的灼痛一瞬間在腺體內部炸開,順著脊椎一路瘋狂燒上顱頂,白鷺渾身一顫,后頸酥熱頭皮發(fā)麻雙眼猛然上翻,大腦都被那幾乎要命的刺激震蕩到宕機空白,只能崩潰地唇瓣顫抖張圓流下涎水,叫都叫不出聲,渾身控制不住地隨著電流鞭撻劇烈痙攣起來,足背繃直腳趾抻得幾乎抽筋,雞巴抽搐著一陣滾熱,馬眼張開又直直噴射出了大股精液!

雪白的屁股抬高在高潮當中顫抖不止,連帶著陰蒂環(huán)也隨之晃蕩起來,穿透紅腫的肉核耷拉在空氣里泛著水光,亮閃閃地跳進了行刑官的視線范圍內。

他頓時表情一變,目光閃動幾下,突然又對這被遺忘了好一會兒的有趣小玩意兒冒出了極度惡毒的想法,隨意從旁邊的盒子里摸了根帶鏈條的小夾子過來,左手握住金屬棍插在劇烈收縮的菊穴里持續(xù)放射電流刺激前列腺,右手則是跟上陰蒂抖動的頻率,靠近一捏一放,出奇精準地把小夾子咬緊了銀環(huán)的末端。

這東西說不上多有重量,卻還是把充血通紅的陰核拽得往下沉了沉更加脫離包皮,然而白鷺正處于被電擊前列腺的恐怖高潮卷席之中,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哪里還能意識到旁邊人這樣的動作,他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整個上身都軟綿癱在地上抬高屁股哆嗦不止,舌尖探在唇邊不住吐出口齒不清的含糊呻吟。

行刑官簡單命令一句,他旁邊的士兵立刻就明白了意思,下蹲把手繞到白鷺的肉棒下方,從地上抓起緊緊夾在陰蒂環(huán)上的鏈條,一下站直了身體!

“嗬啊啊啊啊——!!”尖銳的酸痛瞬間劈開混沌在耳邊炸響轟鳴,白鷺直接被落于陰蒂的酷刑刺激到渾身劇烈抽搐一下,張嘴尖叫著猛吸冷氣,他甚至根本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完全下意識地跌跌撞撞撐著地面,如同公狗那樣跪趴著升高了身體,拼命試圖跟上那可怕牽扯力度方向以緩解酸痛欲裂的灼燒感,恐怖的快感仍然在電擊前列腺的刺激中拼命迸開,他的視線一片眩暈模糊閃動起了白光,有混亂無序的星點電流飛舞起來,又好像不斷滲透進體內,在后脊蔓延酥酥密密地麻透到指尖讓人控制不住發(fā)抖。

那士兵惡劣地不斷抬高手臂,反復讓完全變形的肉核稍微隨著俘虜淫蕩挺高胯部的動作剛有點緩和恢復,就立刻又被扯到更加變形!

“啊?。?!啊啊、咕呃……嗬啊啊啊??!”前后雙重疊加的酸痛刺激讓可憐的俘虜翻著白眼表情都已經完全扭曲了,無意識地淚水涎水齊流,他的手掌顫抖撐地跪也幾乎跪不穩(wěn),小腿抬高幾秒鐘又會落回地上,搖晃的肉棒還在高潮中斷續(xù)往外抖動噴射著精液,尖銳的陰蒂高潮也不合時宜地同時降臨,在電流鞭撻中指數飆升到滾燙,鼓鼓囊囊裝滿尿水的子宮肉壺在淫水分泌之下迅速被撐到超過極限,抽搐著從圓張被堵的宮口縫隙往外噴濺而出熱尿和淫水的混合液體,淅淅瀝瀝射落在拍賣臺面,雪白的臀肉抖動不止,一時之間簡直完全就是一只口齒不清狼狽跪地撒尿的人形大狗。

如此堪稱精彩絕倫的羞辱表演讓行刑官滿意得大笑,向手下投去贊賞眼神。

那士兵顯然也頗有折磨人的經驗,不管不顧地在如此慘狀中繼續(xù)拉扯提高陰蒂環(huán),同時還開始迅速抖動手狂拽搖晃起來,直讓脆弱的陰蒂幾乎在空氣中被拉成了一條瀕臨報廢突突劇烈直跳的肉條!

那金屬質地的陰蒂環(huán)由槍械打入,完完全全在注射針眼的傷痕上貫穿了騷籽,所有的刺激都能貼著赤裸的弱點沒有任何緩沖,就是用手指尖捏著銀環(huán)隨便推推都可以把俘虜刺激到翻著白眼噴水,哪有可能承受得住如此喪心病狂的摧殘。

“呃啊啊啊啊??!”地獄般的尖銳酸痛一陣陣翻涌著炸開,高潮攀升至過度的頂端轉化為蝕骨的折磨,白鷺身體無意識地抽搐起來,耳邊逐漸只剩詭異的蜂鳴,喉嚨里神經性地劇烈收縮著干澀發(fā)緊,他甚至已經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口齒不清地流著口水尖叫什么了,只是聽到鼓噪而滾燙的心跳又響起來,和無數高高低低混作一團聽不懂內容的羞辱嘲諷在耳畔旋轉。

淫水洶涌飛濺,精液的噴射卻是顯出頹勢,行刑官盯著已經完全失神滿臉淫態(tài)的俘虜瞇了瞇眼睛:“怎么,這就要射完了嗎白指揮?”

說話之間,他握著金屬夾的手指在底端快速摁動三下按鈕,恐怖的電流涌動著驟然跳出明顯多倍的紫弧,直直穿透腸壁抵著前列腺鑿入炸開!

渾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點幾乎在同時被凌虐,灼痛的電流順著神經脈絡在身體里堆疊出一浪一浪沖刷超過閾值的極限高潮,脆弱的騷籽仿佛已經被扯碎報廢,白鷺甚至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慘叫出聲,他的腦袋時輕時重,視線開始晃蕩閃動白光,淚流滿面地吐出舌尖大口吸著冷氣,頭皮發(fā)麻,渾身顫抖完全分不清冷熱,只翻著白眼雞巴搖晃著一抖一抖地噴射出了更多卻也明顯顏色稀淺了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誰抓著他的左腳踝用力向上拉高擺出真正公狗撒尿的姿勢,滾燙的尿水在抽搐的子宮內里隨著身體痙攣翻涌撞擊灼燙敏感粘膜,持續(xù)卡在陰道里撐開堵住宮口的異物不知何時突然消失,大量骯臟的尿水便“嘩啦”一下混合著淫水從圓張濕紅的逼里噴了滿地,他甚至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也跟著失禁了,只暈暈乎乎地在仿佛漫長無止境高潮交織中又產生了一陣極致酸爽的排尿快感,意識發(fā)飄表情空白失去重量感,連呼吸都幾乎要停止被遺忘……

變態(tài)的凌虐者們幾乎不知疲倦地反復施加淫刑取樂,一直到把俘虜折磨得再怎么也射不出精液,只有勉強混著些許白色的前列腺液能流出來時,他們才終于玩夠地住了手。

行刑官放開已經被夾到變形的前列腺,把金屬小棍從菊穴里抽了出來,換成伸手過去,一巴掌拍得肉棒往旁邊歪倒搖晃,濺落開稀淺的前列腺液:“白指揮,白鷺?臭婊子,死了?還是暈了?倒是回話啊?!?/p>

俘虜側著軟趴在地上,渾身狼籍一片,沒有半點反應。

“那看來,就是您也默認同意接下來的事咯?!毙行坦倮湫χ酒饋恚D身繼續(xù)道,“真不愧是軍長大人,今天可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了,大家估計都很想親自跟他交流一下,但是畢竟排隊都難一一輪得到,這樣的愿望也不現實……不過,如果接下來能拿到用他身體制作的模具,再做點玩具的話,那就誰想要都可以體驗一下操到白指揮子宮里的感覺了?!?/p>

吵死了……白鷺這時候才勉強開始回過神,腦子還是有些轉不過來,過度變態(tài)的高潮讓意識也幾乎變成一團漿糊,他氣喘吁吁地半閉著眼睛,渾身酥軟無力,也不試圖打起精神去看這家伙又要干什么了,只放空任由對方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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