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行刑官卻完全沒有半點要放過正在高潮當(dāng)中陰蒂的意思,他甚至還稍微抓了抓鞭子縮短長度,讓控制更加完善,緊接著從下到上橫甩飛起,用那最細(xì)也壓強(qiáng)最大的鞭子尾稍,猛地抽上了在高潮當(dāng)中紅得發(fā)紫,已經(jīng)腫脹得不成形狀直抽搐的陰蒂!
“嗬哦……”白鷺渾身一顫,直接控制不住地咬住舌尖連口水都往下流,大腦一片空白,然而那淫水卻噴得比剛才還洶涌,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幾乎已經(jīng)鉆透進(jìn)大半尿道蠕動觸手的阻撓中拼命往外擠出,用白色灌注瘋狂加快頻率套弄的按摩器,他已經(jīng)聽不見其他任何的聲音,完全進(jìn)入了酸痛至極的雙重高潮的狀態(tài),下方的小穴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高潮,洶涌的淫水先是直接成了水柱射出一大截,卻在幾秒后明顯弱了下來,漸漸再噴不出水,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在只有腿心還在抽搐的恐怖干性高潮中渾身發(fā)顫哆嗦起來!
數(shù)不清的人透過屏幕觀看這一場驚人的淫景,有人憤怒有人興奮,嘲諷和怒罵的話音不斷傳來,轉(zhuǎn)換成文字堆積在空氣里扭曲,讓現(xiàn)場的氣氛更加進(jìn)入了激昂的狀態(tài)。
對于剛剛才見過一開始白鷺“正常狀態(tài)”之下是什么模樣的行刑官和幾個下屬而言,更是刺激得難以言喻,他們看著白鷺的眼睛都在發(fā)亮,幾乎血液也跟著沸騰,真真實實暴虐當(dāng)中有了一種美好的東西正被摧毀墮入深淵的狂熱興奮感。
“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照料的白指揮,沒看見人家這水都噴不出來了,算了算了,我來給他灌進(jìn)去補(bǔ)點?!?/p>
明知道是要通過下屬準(zhǔn)備著的恢復(fù)燈照儀才能恢復(fù)身體狀態(tài),行刑官卻依舊讓人接了盆水過來,兜頭蓋臉沖著仰頭疲憊喘息臉頰潮紅的白鷺潑了下去!
“呃、咳咳……”白鷺被沖進(jìn)鼻子里的冷水刺激到呼吸猛頓,咳出聲后一時半會兒都沒能緩過來,側(cè)過頭去不住連聲嗆咳,水珠順著白皙的皮膚滑下,讓他顯得極其狼狽。
過熱的意識也這一刻稍微降了溫,讓他能夠稍微平靜下來點恢復(fù)感知,仔細(xì)地感受身體狀態(tài)在落地長條燈向上的照射之下漸漸調(diào)整狀態(tài)的全過程。
行刑官雙眼緊盯鎖鏈中狼狽的美人俘虜,嘴角揚(yáng)起,剛要說什么話語羞辱,目光卻在不經(jīng)意掠視中被吸引——就在白鷺的胸前,能夠看到小塊透過軍裝外套的深色。
他第一反應(yīng)以為是水,也沒當(dāng)回事,可很快就意識到不對,那形狀非常圓潤,而且……居然另一邊也對稱地有這么一塊水痕。
抱著漫不經(jīng)心的疑惑,行刑官走進(jìn)去把手碰上白鷺飽滿的胸肌,立刻能夠感受到手下肌體的僵硬緊繃。
他眼珠一轉(zhuǎn),對上白鷺在眩暈當(dāng)中咬著牙維持精神,凝聚焦距死死盯住他,幾乎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神情,先是愣了一秒,接著便是一連串不可置信中夾雜著狂喜的嘲諷大笑:“我操,哈哈哈哈哈,白指揮你這是什么,出奶啦?我怎么記得Omega只有孕期才會出奶,你這是上哪兒懷了?”
說到后面他又目露兇光,凝聚力氣往白鷺在緊張當(dāng)中繃住的腹肌下方狠打了一拳,直打得白鷺“唔”地咬牙悶哼著渾身都幾乎麻木了一瞬,小腹在一陣陣擴(kuò)散開的悶痛當(dāng)中發(fā)顫軟綿,目光都暫時失去了恨意變得渙散。
實際上白鷺真的也是有些驚訝的,雖然剛才身體就在滾熱當(dāng)中失控到完全不正常,讓他整個人都眩暈遲鈍,哪哪都熱,又因為空氣的刺激而感到冷,但也沒想到居然……居然可以出奶……
這一發(fā)現(xiàn)顯然點燃了一波新的氣氛高潮,行刑官甚至都沒有吩咐手下,直接把金色的鎖鏈往兩邊拽,用利器割開軍官外套就伸手往兩邊拉扯翻開。
整整齊齊扣子系到頂端的襯衣露出,胸前能夠看到兩片更加明顯的深色水痕,因為白色的本色而有些接近透明,隱隱約約甚至可以看見兩顆紅紅的乳頭將衣服頂出了微妙的弧度,很顯然已經(jīng)充血凸了起來。
“真能出奶啊,我說白指揮,奶頭這么硬邦邦頂著衣服都給磨紅了,可憐喲,不難受嗎,難受長了嘴要說的,知不知道啊?!”他面上掛著猥瑣的笑意,雙手急不可耐地抓到襯衣中間,鎖鏈的加緊壓制住白鷺皺眉劇烈起來的掙扎,一下往兩邊扯爛了布料!
扣子飛出砸在地上發(fā)出脆響,白鷺的胸肌完完全全暴露了出來,肌肉在緊繃狀態(tài)之中顯出更加飽滿而性感的弧度,看著一只手都抓不過來。
他的皮膚白皙光滑,乳頭圓圓地挺立在空氣中,泛著艷麗的嫩紅色,隨著呼吸起伏輕晃,漂亮得幾乎讓人看著有些眩暈,就是聯(lián)邦這邊的屏幕上都明顯有人露出了一瞬間愣住的微妙表情。
行刑官咽了口口水,又伸手要去抓白鷺的奶子,卻因為他的沉默反抗而完全沒有感受到Omega應(yīng)該有的柔軟。
但胸肌畢竟也只是肌肉,再怎么緊繃都會很有彈性,他也完全不惱怒,色瞇瞇的視線直在白鷺側(cè)過臉去冷淡而脆弱的表情和那隨著呼吸向上頂?shù)哪套觼砘赜巫撸焓指采w到白鷺的胸前兩邊,從斜下方到上沿著肌理來回推擠,弄出乳溝又搖晃不停抓,手法簡直像是在揉弄面團(tuán),又色情又猥瑣。
然而效果強(qiáng)烈到過分的藥劑讓白鷺的身體已經(jīng)不正常,一陣陣快感在失控當(dāng)中產(chǎn)生,他閉著眼睛,雙頰緋紅,滿臉不堪受辱的脆弱神態(tài),咬牙沒有出聲,胸部也沒有任何要放松軟綿下來的意思。
然而這樣的反抗不太有用,酥爽的熱意還是在粗糙手掌的褻玩當(dāng)中從身體涌現(xiàn)凝聚在胸前。
好奇怪……但是……他又有些眩暈,緊閉的眼睛不自覺微微睜開,露出在快感蒸騰當(dāng)中渙散的瞳孔,視線在生理淚水中朦朧起來,奶液在分泌外流,讓白鷺能夠感受到溫?zé)嵋后w在酥麻的擠壓中從乳管竄出去的那種詭異而陌生的酸澀快感,被反扣在凳子下方的修長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空氣中蜷縮著痙攣抽了幾下,一時之間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行刑官越發(fā)用力,不斷在乳房表面留下紅痕,潔白的奶液在擠壓當(dāng)中點點冒出,綴在顫巍巍挺立的嫩紅乳頭上形成奶珠,白皙的胸肌在不斷隨著手掌粗暴的揉捏變形,讓奶水根本抓不住敏感的紅果,往下滑動匯聚成涓涓小流,又被手指刮擦著抹遍奶子,讓皮膚表面亮晶晶布滿閃動的水光,香甜的奶味在這片淫蕩的美景當(dāng)中越來越強(qiáng)烈。
越玩越興奮,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受了藥劑影響,下體硬得脹痛,行刑官的動作也越發(fā)粗暴,他直接拽開腰將紅紫色雞巴從褲子里掏了出來,一邊揉著白鷺的奶子一邊對著他擼動,呼吸越來越粗重,抓握揉捏的力道也逐漸失控,接近高潮的時候更是用力到把左邊的乳房緊緊抓到有些變了形,逼得白鷺在酸痛中眉頭緊鎖不住壓抑呻吟,沒過多久便一邊語言羞辱著白鷺,一邊快速把被切割翻開的外套扯了回來,直直對著上面代表著榮譽(yù)的勛章射出了大股大股骯臟的白色精液!
液體噴濺在赤裸的胸膛,甚至還有一些直直沖著乳頭飛砸了過去,相觸之間的微妙熱量與酸澀快感讓白鷺已經(jīng)敏感到不正常的身體失控地哆嗦了一下,嘴巴顫動卻沒有吐出半句清晰的音節(jié)。
屏幕上的畫面已經(jīng)聚焦到他的整個上半身,表情特寫完全記錄下他此時半瞇著眼睛臉色潮紅,微微張著唇瓣喘息,有些呆滯而詭異平靜的表情,鎖骨往下漂亮的胸肌已經(jīng)有些軟綿下來,像是失了力,表面布滿淫蕩的精斑,此時再用手掌捏上去,便會像是兩團(tuán)又軟又彈的奶袋,稍微擠一擠就會濺出發(fā)情的乳白色液體。
濃度高到足夠把人變成癡傻的發(fā)情禁藥在一系列操作當(dāng)中徹底生效,渾身滾熱中心跳和呼吸的聲音放大到震耳欲聾,就算是白鷺,思維運(yùn)轉(zhuǎn)的能力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他的眼睛半睜著,眸中隱隱能看到在快感巨浪中翻騰掙扎著偶爾冒出的嫌惡神色,可又很快被兜頭而下的強(qiáng)烈詭異酥爽所拍碎,變成連聚焦都無法做到的茫然渙散。
那副難得的脆弱讓行刑官越看越興奮,他快速套弄著雞巴,甚至忍不住想要往前去把精液射到白鷺臉上,徹底把人涂抹成一片狼藉的混沌。
就在右腳抬起的下一秒,他卻又半途停止動作落了回去,眼神變得有些呆滯又很快回到清明,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只是留在原地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
這么點小插曲并沒有引起在場仿生人的注意。
行刑官在欲望得到暫時宣泄的意猶未盡中舔了舔嘴唇,正準(zhǔn)備繼續(xù)去用雞巴蹭奸白鷺的奶子,可動作半途卻又眼睛一亮:“哎,別冷落咱們白指揮的小陰蒂了,前頭那根雞巴都還一直有按摩器在套著,厚此薄彼怎么行,你們誰,就阿格納吧,你動手弄弄?!?/p>
被點到名的下屬愣了愣,張著嘴有些結(jié)巴,反應(yīng)過來后他趕緊讓同僚過來接替自己控制住白鷺的位置,火急火燎地半蹲到了白鷺分開的腿間。
這家伙似乎還在心中消化著突如其來的幸運(yùn),興奮而貪婪的目光看向自己接下來的目標(biāo)。
陰蒂因為長時間在根部的束縛而有些發(fā)紫,經(jīng)過鞭子的抽打,腫到形狀都不規(guī)則了,表面微微透亮,看起來簡直像是稍微用點力過去就能掐爆,凄慘至極,雪白的屁股在隨著身體被刺激的動作而不自覺繃緊又放松,腿根和長凳貼著的位置已經(jīng)泛出明顯的紅痕。
這淫蕩的畫面讓阿格納腦子都短暫空白了一瞬,他一時間也拿不出什么道具,干脆雙手張開去托抓住白鷺腿根,將他整個人悶哼著都向上推了推,下一秒便低下頭去,張嘴一口把陰蒂含了起來。
那紅腫的肉葡萄似乎是受吸收藥液后的影響,此時又軟又彈,很有韌性的同時硬度也不高,含弄著用舌頭撥拉幾下就立刻感受到白鷺腿心痙攣不止,呻吟驟然拔高的抽搐動作,有趣得不可思議。
阿格納含著陰蒂咽了口口水,幾乎有些沉醉于那奇妙得難以言喻的口感,舌頭開始抖動著上下左右晃,把肥嘟嘟的陰蒂在嘴里抖來抖去,鼻梁向前緊貼著蛋蛋,下巴都幾乎能夠感受到從抽搐的逼口噴出的潮熱淫蕩氣息,直讓他連下頜都緊張到繃住顫抖起來,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就狠狠咬下去。
畢竟只是讓自己玩玩,這會兒弄廢了肯定要受罰。
抱著如此顧慮,他也沒敢上牙齒那么快,只如同含著奶頭那樣壓縮著口腔一吮一吮地吸起來。
“呃呃——啊啊?。?!啊?。。 边@樣動作帶來的刺激大概極其強(qiáng)烈,白鷺的大腿都猛然彈起,尖叫著繃緊足背往空氣里抬了抬,扭動腰肢不斷在長凳上頂著酸痛掙扎,幾乎是迷迷糊糊當(dāng)中想要把敏感到不正常的陰蒂從凌虐者的嘴里救出。
然而這怎么可能有用,阿格納被自己造成的效果興奮得直喘粗氣,他只覺得鼻間滿滿是淫蕩的甜香味,下巴都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有股股淫水沖出來打濕自己,陰蒂更是仿佛活了般在嘴里爽得劇烈突突抽搐起來。
激動當(dāng)中沒堅持過半分鐘,他就到底忍不住開始“小心”地用起了牙齒,然而陰蒂這種本就敏感的地方,此時又承受了藥劑注射,連騷籽都被扎穿留著針眼,已經(jīng)脆弱得可怕,哪里還受得住這樣變態(tài)的動作,就在他試著牙齒開始咬動的瞬間,白鷺就雙眼翻白崩潰地尖叫到了高潮,他的雙腿在抬高的束縛當(dāng)中用力狂踢,好幾次讓拼命抿住嘴唇的阿格納都差點讓陰蒂滑出來!
他額頭都緊張得隱隱沁出汗珠,害怕自己搞砸,也含著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變態(tài)隱秘心思,大著膽子加了力道,張開牙齒又咬下去,胡亂地啃咬陰蒂,讓耳邊崩潰的慘叫愈發(fā)凄厲,眼睛都隱隱冒出了興奮的亮光。
被注射后腫到直徑有幾毫米的騷籽輕而易舉能被他精準(zhǔn)擠扁陰蒂嫩肉咬住,鋒利的齒尖一下一下啃得越來越重,精準(zhǔn)把騷籽都咬扁到逐漸變形成一片,酸痛至極仿佛隨時都會爆汁碎裂!
“痛、啊啊?。?!呃、啊啊?。?!廢物……廢物、啊啊啊?。。 笨植赖母泄俅碳ぴ谏眢w里瘋狂爆沖,白鷺的大腦漸漸完全進(jìn)入空白的宕機(jī)狀態(tài),他什么都無法再想,也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此時正表情扭曲地顫抖著在胡言亂語地尖叫什么,沒過多久連慘叫也逐漸演化成含糊不清的嘶啞音節(jié),混沌當(dāng)中視線不斷炸開彩色的星點,讓他連呼吸都接近停止,神經(jīng)緊繃到極限渾身的血液都仿佛隨著汗毛倒豎,無數(shù)個隱形的小針戳刺著帶起讓人失控的變態(tài)快感,所有的理智和意識都已經(jīng)完全融化進(jìn)了恐怖的瘋狂高潮,淫水一股一股噴濺的完全停不下來,腰肢上弓撲騰的力量劇烈又崩潰,不斷將鎖鏈扯出聲響像是酸痛到了極限。
無意識的罵聲只讓施暴者更加興奮,尖銳的酸痛讓失控的生理淚水和涎水一同流下,白鷺卻怎么也沒有辦法把酸痛欲裂的陰蒂從這種完全超過限度的摧殘中拉出來,只能雙眼翻白吐出舌尖,在被嚼著騷籽的變態(tài)刺激當(dāng)中渾身一陣一陣打著哆嗦巨顫,被沖上超過閾值極限的滅頂高潮,渾身肌肉緊繃到接近抽筋,連子宮都在小腹中抽搐起來,大股大股的淫水混合著少量失禁的尿液在下一秒噴濺而出!
行刑官還在玩弄著白鷺的胸肌,此時下身的快感攫取大多注意力,白鷺已經(jīng)沒法再持續(xù)保持胸前的緊繃狀態(tài),他的奶子變得軟綿,隨著手掌的揉捏不斷變形,一下一下將酸澀的酥麻快感在身體里泵開蔓延。
俘虜?shù)囊畤姙R撒在下巴,大量精液在從馬眼被擴(kuò)張開的縫隙當(dāng)中流出,順著觸手的按摩淌過按摩器,開始往空氣里落,打濕陰莖根部讓阿格納的臉都在白鷺的掙扎當(dāng)中被蹭上許多精液。
他非常清楚這可憐的俘虜已經(jīng)又高潮了,每被嚼一下噴在下頜的水柱甚至?xí)佑辛?,耳邊的慘叫讓阿格納也隱隱知道自己現(xiàn)在太用力了會出事,然而心底卻有一種莫名的暴虐欲望生了出來,讓他根本停不下來,心跳得幾乎要爆炸,也無法再顧及其他,滿腦子只想繼續(xù)發(fā)狠用力,把這騷浪抽搐個不停的肥軟陰蒂嚼爛!
于是堅硬的牙齒在下一秒收緊,拼命咬住劇烈抽搐的暴漲騷籽固定,緊接著甚至對準(zhǔn)這顆在劇烈高潮當(dāng)中脆弱至極的小玩意,移動緊閉的牙齒磨了起來!
“啊啊啊啊?。。?!”恐怖的力量很明顯過了頭,俘虜?shù)钠ü煽穸?,耳邊的崩潰尖叫聲更是在極致的酸痛中都逐漸高昂到變了語調(diào),讓人幾乎聽不出居然是剛才那還死不服軟的人所能發(fā)出。
碾磨的動作持續(xù)了足足半分鐘,阿格納的脖頸都已經(jīng)有淫水落進(jìn)去往下滑,他呼吸粗重面色有些癡迷,等到眼中興奮的紅光褪去時,這家伙都還是在旁人提醒的用力拍打肩膀中才回過神,趕緊把那可憐的小器官從嘴里放出來,那脆弱的陰蒂都已經(jīng)完全變形了,紅紫透亮滿是口水,表面還能看到好幾個深淺不一凌亂排列的牙印,一眼看過去簡直像是已經(jīng)被玩報廢了。
他無措地站起身,就看見剛才還崩潰得尖叫不止的俘虜,此時已經(jīng)閉著眼睛,頭顱略微往上仰,一副仿佛失去意識了的狀態(tài),只有身體還無意識在尖銳的高潮余韻中失控哆嗦不止,渾身上下徹底一片狼藉,奶子被又打又拍揉捏蹂躪到紅腫一片,上面還留著掌印,香香的奶水凌亂流開,胸前的衣服被扒到完全露出胸肌下面,襠部褲子也割開了大洞,人仿佛已經(jīng)暈死過去,不像軍官,倒像個性奴,然而偏偏其他位置的軍裝還依舊整齊,黑色的長靴隱隱顯出皮質(zhì)反光,更加顯得淫蕩不堪。
行刑官也終于舍得從舔奶的玩樂中停下,他起身拽了拽手套調(diào)整,腰帶也重新緊好,恢復(fù)了原來那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看著白鷺凄慘的模樣,他滿意地冷笑一聲,又伸手去拽著白鷺的頭發(fā)逼他抬頭,甚至還粗暴地不斷用力搖晃起來,強(qiáng)迫俘虜睜眼露出渙散濕潤的眸子。
“喂,趕緊給我回神了,睡著了?當(dāng)這是你家呢?不過也行,賓至如歸,那白指揮對我們的服務(wù)喜歡不喜歡???”
說真的,白鷺還是挺喜歡的。
但他這會兒整個人都眩暈得云里霧里,渾身都直在控制不住地輕輕發(fā)抖,思維也遲鈍下來,幾乎理解不了這句話的意思,看著有人影離自己那么近,下意識就想伸手去掐住對方的脖子把人摔倒一邊,然而被遺忘的鐵鏈卻又發(fā)揮了作用,只讓白鷺拉扯得自己手腕傳開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說話!”行刑官繼續(xù)逼問,另一只手又開始摸他的奶子,把上面的精液和奶水抹得更加凌亂。
白鷺渙散的瞳孔向他轉(zhuǎn)去,接著竟是很輕地笑了笑,像是已經(jīng)神智不清。
這反應(yīng)倒是有些出乎行刑官預(yù)料,他挑了挑眉,心里突然涌上一陣強(qiáng)烈的征服快感。
剛才白鷺這個賤人對自己可只有冷眼和無視,而現(xiàn)在……居然笑,呵、怕不是已經(jīng)在徹底生效的發(fā)情作用中連腦子都壞掉了。
“怎么那么下賤呢,還是說,其實這才是白指揮本來的模樣嗎?”他興奮得氣息不穩(wěn),眼珠子轱轆一轉(zhuǎn),又冒出了更加喪心病狂的想法,“各位,剛才的表演刺激吧,你們信不信接下來我就是拿煙頭給這騷貨燙逼都能高潮!”
說完后,他也不去看聯(lián)邦那邊憤怒到叫罵不止的反應(yīng),只朝自己這邊的屏幕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士兵抱著白鷺的腿,不容抗拒地將往兩邊持續(xù)拉扯到最開,連小腿也撐平,幾乎擺出了一個純正而淫蕩至極的一字馬造型,行刑官這才拿著點燃的香煙走了過去,看著那大張著腿屁股朝天露出肉逼的俘虜,伸手去摁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固定,緊接著便將散發(fā)著微光溫度高到可怕的煙頭直接往飽經(jīng)蹂躪的肥軟陰蒂上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眼前炸開白光,尖銳的嘶聲慘叫瞬間從喉嚨里沖出,白鷺的表情已經(jīng)崩潰到完全扭曲,所有的感官都被恐怖的刺激所占據(jù),紅色的火焰落在敏感藥劑注射的中心,緊貼著燎烤布滿神經(jīng)的陰蒂嫩肉,掀起將一切蕩平到宕機(jī)的極致滾燙酸麻刺痛,白鷺的身體失控地又高了潮,耳邊幾乎能聽到仿佛陰蒂被燙壞掉的“嗤滋”聲響,伴隨著隱隱約約的微妙糊味,這些異常的反應(yīng)無限放大放大,讓他下體過電般麻木地抽搐起來,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聽不見其他聲音,只大腦一片空白地渾身控制不住劇烈哆嗦,卷腹猛然抬起上身如同脫水的魚般痙攣發(fā)抖,卻又完全堅持不了多久就砸了回去。
失禁的尿液從麻木的尿眼噴出,在空氣中劃出水柱,白鷺的臀部在滾燙的折磨中緊繃著無意識向上抬高劇烈哆嗦不止,然而煙頭卻如同死死黏住般也跟上,甚至還左右搖晃,疊加著增加刺激,逼得尿水在慘叫聲中濺射如同涌泉!
等到那恐怖的煙頭終于被行刑官拿開時,肥軟的陰蒂表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難看的黑印,尖銳的灼痛無法消失,在陰蒂抽搐中經(jīng)由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被泵到全身,白鷺張著顫抖的唇瓣,大腦都仍然空白著,涎水將下頜打濕,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甚至開始下意識地用力往兩邊張開腿,屁股都緊繃到兩側(cè)出現(xiàn)色情的凹窩。
“操,居然真的這也還能噴水,那我再幫你爽個過癮??!”行刑官說著又伸手去,猛然捏著那抽搐不止高高翹起的肉蒂,食指故意貼住燙傷的黑印,就這么粗暴地碾壓拉扯起來!
“嗬呃……”尖銳的酸痛與不正常的詭異快感交織,源源不斷地直鑿脊髓,白鷺卻是已經(jīng)叫不出來什么話,他的眸子在半瞇的眼中上翻,崩潰得不住嘶啞尖叫著口水直流,然而傳到凌虐者的耳中實際上不過是一堆口齒不清的音節(jié),雪白的雙腿在束縛中痙攣著踢蹬不止,力道卻明顯弱下來,濕紅的逼口劇烈縮張幾下,竟是慘叫著屁股發(fā)抖在變態(tài)的酷刑中又噴著混雜尿液的潮吹淫水,沒多久便力氣驟松直接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