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影當即就松開了鑷子,低頭去確認那還在發(fā)白的硬籽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情況。
那脆弱的陰核可憐兮兮地腫脹了一圈,形狀看起來是有些變形的橢圓,正隨著主人踢蹬著腿無意識掙扎的動作凸在空氣里搖晃著,但萬幸的是并沒有真的被弄壞,正在小美人崩潰抽泣聲中緩緩變回圓豆的樣子,只是初次被剝出來就被如此粗暴地胡亂蹂躪,實在是刺激過頭,幾乎到了柳鶴承受不了的地步。
陸影但并不打算告訴還在失神中的柳鶴他這下真的失禁了,而是悄悄地讓那些許淡黃色的尿液自己憑空消失了,他松開還夾著那層柔軟的薄皮的鑷子,讓薄軟的肉皮顫巍巍地把硬籽重新蓋了回去。
可怕的高潮巨浪打了過去,柳鶴猶在顫抖著啜泣,感覺剛才仿佛靈魂都一瞬間飛走了,現(xiàn)在才活過來,能感受外界,他閉著眼睛直哆嗦,是真的從來沒有試過那種程度的刺激,陸影沒有繼續(xù)動他,而是捧著臉看小美人躺在床上胸脯劇烈起伏的模樣。
柳鶴凌亂地喘息著,發(fā)紅的眼睛含著水光,在高潮的余韻中輕輕顫抖著,又緩過來一些能夠說話了,眼睛卻仍然緊緊地閉著,雪白的長腿不舒服地在地上劃了一下,牽引著腿心的肌肉,立刻感覺到陰蒂還是痛得突突直跳,他帶著哭腔惴惴不安地問:“是不是流血了???好痛……我被弄壞了……嗚……”
“不是,沒有壞沒有壞,怎么猜完尿尿猜流血呢,那么怕嗎?”陸影伸手摸著他帶著汗水的潮紅臉頰,另一只手不經(jīng)意間伸到柳鶴不敢合起來的腿間,又摸了摸重新蓋好包皮的陰蒂,讓小美人猛地縮著屁屁,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是一變。
陸影把沾滿了淫水的手指伸了過來接著說道:“我摸了一下,你看,都是透明的水,要是流血了我肯定會停下來的,這些不是血,全是你流的淫水,而且小穴里面也還有很多水啊,真的很痛嗎?可是你的身體好像沒有那么討厭喔?”
“痛的……剛才……哎呀,和你說不通!”柳鶴睜開眼看了看,側過腦袋去不讓陸影摸頭,他本來就有點累,喘息著說話也是輕軟慢慢的,這時候才說了幾個字,就被對方這樣如連珠炮的一大串話語搶白,搞得他一時氣急語塞,只覺得這個壞家伙是存心的。
柳鶴并不是很想承認自己在覺得痛的同時又覺得很刺激的事實,他側過頭去,讓人只能看到飽滿的臉頰,紅著臉裝鴕鳥,不回應陸影了。
屋子里安靜了好一會兒,也還是沒見陸影繼續(xù)有什么動靜,柳鶴呼吸平緩下來,覺得很奇怪,他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偷瞟了一眼,就見對方竟是依然還在撐著臉就這么直直地看著自己,眼中帶著笑意。
這下對視上被抓了個正著,小美人有些惱羞成怒,睜圓了漂亮的眼睛開始倒打一耙:“不準看!你看什么看,還笑的……這么、這么一肚子壞水……既然是把我要這樣那樣,其實直接用手操作就可以了吧?”
想了想,柳鶴又補充道:“不行,你還是看,這樣吧,你把我放到桌肚里弄,只準把手伸進來。”
“那我怎么摸到確切的位置呢?”
柳鶴一時沒聽出不對,只想他快點答應,一邊點頭一邊毫無防備地說出了對方想聽的話:“可以的,找不到的話,那我拉著你手指過去就好了,總之別老盯著我看,太不自在了?!?/p>
“好像也行啊?!标懹靶α诵Γ砷_了對他的禁錮,開始簡單地布置白色的桌肚,他在涼涼的木版上鋪上柔軟的折好的毯子,還放了個迷你小枕頭。
柳鶴一直在床邊扶著床頭柱子專注地看著他收拾,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驚呼一聲就被抱起來放了進去。
“你讓我自己進來不就行了?”柳鶴在桌肚里坐好,仰著小臉又發(fā)出了疑問,陸影只是笑著點了一下頭,沒說明白他不太爬的下來的事實。
柳鶴摸摸胸脯,為自己做了下心理準備,接著忐忑地抱著枕頭抬起屁股,調整好了跪趴的姿勢,那肉穴經(jīng)過一次陰蒂高潮已經(jīng)完全又軟又滑了,濕漉漉的全是淫汁,他趴在枕頭上,抓著陸影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飽滿的臀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示意他往下滑。
陸影的手指一滑便摸上了穴口,小美人頓時緊張地抓著了枕頭。
他一邊在穴口輕柔地將手指尖插入拔出,一邊伸到前面擼一擼勃起的小肉棒,轉移柳鶴的注意力。
穴口的水隨著淺淺的搗弄逐漸越來越多了,陸影接著竟是沒有打招呼,直接在柳鶴的驚呼中緩慢而堅定地把手指往里塞了進去。
“呃啊——!嗚……太大……”脆弱的處子膜驟然被撕裂,那種脹痛酸澀的感覺讓柳鶴臉色都有些白了,他倚在枕頭上輕輕顫抖起來,口中發(fā)出細細的隱忍嗚咽,那手指還是實在太粗了,嬌嫩的肉屄口都被撐得滾圓。
陸影聽到了那啜泣的聲響,他低頭悄悄看了看,另一只手也伸進去,輕輕地摩挲著小美人光滑的腰背,又去摸摸他柔軟的頭發(fā),插進屄里的手指并沒有那么快抽插動作,而是安撫著柳鶴等他適應。
“唔嗯……可以了……”過了好一會兒,柳鶴才調整了下呼吸,表示自己能夠承受了,陸影這才接著開始輕輕抽插。
敏感的肉屄口被手指撐得圓圓的,軟白的肉瓣色情地抽搐著,粗糙的手指在緊致的肉穴里變換著頻率地抽插,還時不時搖晃著手臂,給人帶來震動的刺激感。
柳鶴面上都是潮紅,原來是死死地咬著下唇,然而等到逐漸得了趣后,酥酥麻麻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開始軟軟地呻吟起來。
“嗯啊……輕點……啊……太粗了……好奇怪……”他上身趴在枕頭上,腰肢都酥軟得踏下漂亮的弧度,撅著桃子一樣透粉的雪白屁屁,被男人的手指抽插著,帶得整個人都在搖晃抖動,敏感的媚肉蠕動著收縮,從穴口處的縫隙里汩汩地一直往外流水。
粗糙的手指果然和棉簽根本不是一個分量的刺激,鼓脹的撐足感和高速抽插的酥麻快感讓小美人瞇著眼睛渾身發(fā)軟,很快就幾乎要有些跪不住,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發(fā)現(xiàn)陸影早就已經(jīng)找了個可以稍微低著頭的角度,一邊看著他一邊肏干。
強大的沖擊力也讓小枕頭越來越往前跑,柳鶴都很難靠它支撐得穩(wěn),陸影很快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干脆伸出一只手到柳鶴前面彎曲手指環(huán)著,溫聲讓他伸手抱住。
“……哼嗯?”漂亮的小美人瞇著眼睛看了看,乖順地倚到大手上面靠著,軟綿綿地發(fā)著抖,潮紅的臉頰貼著手指無意識地蹭動,努力地讓自己能夠跪穩(wěn)不往前摔過去。
“陸影?兒子?在家嗎?”突然響起來的敲門聲把柳鶴嚇得魂飛魄散,他猛地捂住嘴發(fā)出一聲不自然的短促嚶聲。
“在,有什么事嗎?”陸影應了一聲,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持續(xù)動作著一邊在桌肚里搖晃手指肏干著小家伙,那肉穴像是被刺激到了,更加火熱地纏著他手指的不停抽搐。
柳鶴后怕地不行,眼淚都嚇出來了,不停地心中想還好自己要求進桌肚了,他還是被體內粗大的手指磨得酸麻又舒服,剛才的軟聲吟哦卻全部消失了,小美人皺著小臉瘋狂搖頭,一只手攥起來不停錘陸影的手,明顯想要讓他停下來,另一只羞恥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忍著,一點點聲音也不肯冒出來,高度緊張下,小家伙辛苦得全身都顫抖著泛粉。
陸母打開了門卻沒有走進來,只是站在門口對他笑了笑:“沒什么,回來拿份忘了的文件,順便看下你在不在,桌上放了點順路買回來的水果,記得吃點。”
“知道了。”陸影面不改色地回應了,完全讓人想不到他放在桌下的手正在做什么。
手指太粗了,感受著柳鶴肉穴在這種情況下猛地緊張到抽搐起來,陸影甚至還壞心眼地再插深了些。
本來現(xiàn)在聽到熟悉的阿姨的聲音就嚇得不行,柳鶴忍呻吟得忍得都要辛苦死了,現(xiàn)在還突然被變本加厲的陸影把手指再深深插了進去,瞬間好像全身都要被撐開了,雪白的身體難受得直顫抖。
陸影將指尖精準地碰在肉穴深處脆弱的球狀突起處,接著竟是故意作弄他一樣,開始頗為用力地摳挖起敏感的子宮口來,柳鶴用力咬緊牙齒,崩潰到快要忍不住尖叫出聲了,耳邊仿佛一下子地傳來可怕的轟鳴。
“呃哦……”他失神地雙眼微微翻白,那一圈軟韌的肉筋脆弱敏感得可怕,被手指這么毫不溫柔地摳挖了幾下,竟是很快就突然兩條腿在地上蹬直了,用力地抓住陸影的大手抽搐起來,表情微微扭曲地在無聲中高潮射精了。
房間門早就已經(jīng)重新合上了,陸影正大光明地低頭看進桌肚里。
小美人正半跪半趴坐在墊布上,上半身軟綿綿地倚著他伸進去的左手,白凈的小臉上泛著潮紅,他暈乎乎地半瞇著眼睛,腿上肚子上都有些白濁的精液,嫣紅的肉穴還被手指頂?shù)脠A鼓鼓的,像是很難受,見他不聽話地看進來,也只是反應慢半拍地抬眸看了一眼,沒力氣發(fā)脾氣了。
陸影對他溫聲道:“現(xiàn)在到最后一步,據(jù)說忍一忍徹底肏通就可以恢復了。”
“……嗯?”他說的囫圇,柳鶴本來就有些混混沌沌的,這下更是好一會兒才理解過來他在說什么可怕的話。
那體內埋著的手指又輕頂了一下子宮口,柳鶴杏眼中涌上水光,恐懼地搖頭含含糊糊地喊不要,然而他軟綿綿地要俯趴在陸影的左手上才能保持平衡,小小一只完全沒什么反抗的力氣,就這么被一手圈著上半身輕輕地抱了出來。
驟然到光線明亮的地方,柳鶴瞇了瞇眼睛低下頭,然而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手指插在臀間,看到那種尺寸,他都不敢想現(xiàn)在自己下面是什么樣子,白凈的小臉上露出好似要哭的表情。
陸影左手圈著他稍微分了些力,另一只手繼續(xù)從下往上地頂在緊致軟熱的小穴里,將柳鶴凌空地置于自己大腿上。
“唔嗯……別、呀啊啊?。。 苯又蝗粚⒆笫值牧庑兜袅?,移到小家伙的頭附近虛虛地環(huán)著,柳鶴都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才勉強地上抬抓住陸影的手指,然而這樣的方式根本不好分擔重量,柳鶴一瞬間眼睛都瞪圓了,顫抖地感受著用脆弱的子宮口支撐自己的全部重量的可怕感覺。
“呃啊?。?!好痛——抱住我、別、啊啊啊……我、我要下來——嗚啊啊?。?!”雖說變小后的他只有幾斤重,但是相對而言那脆弱的肉環(huán)也更加經(jīng)不得刺激,下滑的瞬間就被手指頂?shù)脦缀跗搅?,雪白的小美人不停踢蹬著腿,崩潰地去用繃直的腳尖探勾陸影的褲子,搖著頭撲簌簌地直掉眼淚,胸口重重地起伏著,不顧一切地想要從這難受的姿勢下來,卻怎么也做不到,移動間還摩擦著子宮口,從那脆弱的地方傳來的一陣陣可怕的酸痛讓他難受地不住痙攣著尖叫起來。
陸影并沒有停下,甚至變本加厲地開始捉摸著合適的力道,以不至于弄壞但絕對不溫柔的力道向上挺動整只右手開始想要沖開緊閉的宮口。
柳鶴被劇烈的動作刺激得凄慘地哭泣起來,雪白的肉體被頂?shù)蒙舷侣杽?,長腿控制不住地在空中折起來又踢直,脆弱敏感的一圈緊閉的小肉環(huán)被一下一下地以恐怖的力量重重沖撞著,酸痛得要命,直打得柳鶴無力地翻著白眼,幾乎要承受不了,連小小的舌尖都吐出來了一些,控制不住的涎水沾濕了柔軟的嘴唇和下頜,崩潰地顫抖著往外吐出破碎的求饒話語:“好痛、啊啊啊——要破了、呃——別頂別、啊啊?。?!”
在持續(xù)的高速沖撞中,陸影突然變換左手的姿勢把柳鶴的肩膀往下按住,同時再增加了一點力氣往上一推,頓時嫣紅的肉穴又吃下去一小節(jié)手指,那已經(jīng)被打得有些松弛的子宮口就這么被粗大的手指成功地一下子猛力地鑿穿了,一瞬間那圈原本緊閉著的脆弱肉筋被強行撐成了和肉穴差不多寬的環(huán),在極致的緊繃中抽搐到發(fā)白。
“呃啊啊啊——壞了嗚嗚嗚……救命、里面壞掉了——”那敏感的子宮口含著手指抽搐起來,好像要直接被鑿廢了、再也合不上似的,爆發(fā)的酸疼讓柳鶴猛地把長腿挺直了。
指尖也完全地填滿了那脆弱的小子宮,子宮內壁被異物觸碰摩擦的恐怖刺激讓那雪白的肉體痙攣著挺直,雙眼翻白著動也不敢動了,只是抽搐著被插在空中發(fā)出尖銳的哀聲哭叫。
“沒有壞掉,不會壞掉的……”陸影低聲說著,見終于鑿進去了,他也不繼續(xù)折騰了,重新用左手抱住了小家伙的上半身,分擔些力量,同時小心地轉動著一口氣插進了宮腔里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復地摩擦遍了內壁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經(jīng)。
柳鶴被那直接摸子宮內壁的刺激作弄得得只知道哆哆嗦嗦地飲泣不止,漂亮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了,張了嘴卻說不出話,喘息得有些呼吸不過來,大腦幾乎要停止思考。
那脆弱的肉筋簡直都已經(jīng)被過度的開拓撐得有些失去彈性了,只是無力地含著手指縮合,敏感的小肉壺更是在劇烈的痛爽中緊緊地包裹著指尖抽搐起來,完全被肏通的小肉穴里不斷被刺激得分泌著大量透明的淫水。
陸影愉悅地感受著那柔軟濕滑得不可思議的子宮內壁包裹著自己的指尖蠕動,像是仍覺不夠似的,輕輕地抖動起了手腕,作落在這種要命地方的刺激一點點便已經(jīng)是過分的可怕,小小的子宮像是肉套一樣,被套在手指尖上帶著晃動起來,帶來一陣陣滅頂?shù)目膳麓碳ぃ瑥娏业目旄泻退嵬聪袷墙豢椀碾娏?,作弄得人表情扭曲而又迷離地幾乎是瞬間慘叫出聲。
“呃啊啊啊——??!不要、救命、咿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小美人像是被一道驚雷打中了,他猛仰起頭崩潰地左右搖晃,受不了地用力抓撓起陸影的手背來,修長的雙腿痙攣地踢直了,像是想把自己從手指上蹬下來逃開,明亮的水眸微微翻白,淚流滿面地全身顫抖到幾乎要上不來氣,破碎的淫蕩呻吟求饒從紅潤的唇中顛三倒四地往外吐出,好似魂兒都被肏丟了。
感受著子宮里的暖乎乎淫水越來越多,甚至整個穴腔都突然有些規(guī)律地包裹著自己的手指抽搐起來,再看柳鶴的失神的淫蕩表情,陸影突然意識到他又暈暈乎乎中被操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