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剛開始兩句,穿著褐色夾克的村漢突然揚了揚下巴:“哎,我說瞧瞧你這根狗雞巴,給人操得下頭都合不上了,他還清醒著不?算了不管清不清醒你先趕緊一邊歇著去,差不多也該輪我操了?!?/p>
“那么自然,當(dāng)這就剩咱倆了?做什么也不問問黑狗子咋想的?。俊?/p>
這倆人之間陰陽歸陰陽,矮男卻很清楚他要是真敢順著寸頭的話說下去,八成不僅吃不著,還得被夾克男找個借口暴揍撒氣,頓時頭皮一緊,面上賠笑道:“哎哥、都是兄弟幾個別這么說嘛,你們決定啥都行的我沒什么想法,其實輪不上的話也行,我光瞅瞅也不錯?!?/p>
寸頭臉色卻是直接沉了:“哇哦,可真善解人意。聽清楚沒?人家也支持你呢,還不滾來動手把人抱走?或者直接讓我走開你過來給他摁著屁股開操???”
“李哥!”見情況走向不對,矮男額間冒汗,“說起來…啊,其實感覺呃,咱也還不用那么急呢,這個那個——哎?我突然有了個新點子!”
劍拔弩張的氣氛暫停,見識過了剛剛蒼耳的好玩,兩人都扭了頭去,等這家伙繼續(xù)開口倒干凈葫蘆里的藥。
矮男摸著下巴補充:“我前兩天看了個片,里頭那個主演啊拿那種銀環(huán)打在自己的陰蒂上連根狗鏈,然后操起來的時候,男配角只要抓著他的鏈子稍微動一下都會哭著叫個不停發(fā)浪噴水,自己搖屁股坐在雞巴上腰扭著發(fā)抖高潮,那畫面可騷可好看了,想想都刺激,要不咱給他打一個?”
“倒是聽著還不錯,你帶了東西?”
他神秘兮兮一笑,幾步轉(zhuǎn)身從窗臺上拿了個盒子,拍去表面灰塵打開:“用這個怎么樣!”
夾克男挑眉也湊近,兩人低頭一看,里頭竟赫然是一排泛著懾人銀光的針,長度整齊,約莫四五厘米,針尖隱隱反射著寒芒,別說“環(huán)”了,連圓都一點不圓,鏈子更是不存在。
感受到兩人的疑問,矮男瞥了眼閉著眼睛正虛弱喘息的柳鶴,又殷勤地彎彎手掌示意湊近,嘰里咕嚕耳語起來。
“我操,不是吧你這——”寸頭聽得表情幾變,眼神驚嘆中帶著微妙的興奮,“那頭蠢驢說你鬼主意多,還真是一點沒放錯屁,不過這個確定真不會直接給他扎壞???”
“說了會消毒的嘛。”矮男淫笑起來,從兜中掏出打火機(jī)摁出“啪”聲,火苗立刻冒出躍動著舔上銀針尖端,渲染著往上燒出蔓延的危險幻彩……
太陽穴在酸脹不時跳動,眼皮沉重得完全睜不開,柳鶴昏沉沉閉著眼睛,只感覺突然有什么冷硬的東西靠近嘴唇,他混沌中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側(cè)頭要躲,腦袋立刻起了暈乎乎的旋轉(zhuǎn)感,難受得張開嘴呻吟,卻直被一下沖進(jìn)來的冷水灌到皺眉嗆咳出了聲!
“喂!給你喝水都不知好歹是吧?醒著裝什么死?現(xiàn)在這里可沒人吃你這賣可憐這套!”
耳邊爆聲炸響的呵斥把柳鶴嚇了一跳,神經(jīng)都隨著指尖的抽搐瞬間緊繃,他咳嗽完人也已經(jīng)清醒了些許,吃力地半睜開含淚的眼睛,瞳孔卻還是渙散的,絕望中幾乎沒了反抗的意識,只是垂下顫抖的睫毛,喉結(jié)滾動著忍辱小口小口吞咽起了涼水。
看他如此,矮男又故意頂著杯底向上傾斜,柳鶴根本來不及吞咽下突然變大的水量,“唔嗯”呻吟著狼狽得喝一半從唇邊流出來一半,涼冰冰的水流順著下頜往脖頸一路舔舐過皮膚裹住充血敏感的乳尖,讓他冷且微酸,不自覺打了個小幅度的哆嗦。
“果然渴了吧?也對,畢竟剛才美人你噴了那么多,不補補我們說真的都擔(dān)心你脫水哎?”矮男再度發(fā)出惡毒的嘲笑聲,“不過喝完水就聽話了哦,來,先說小騷狗的主人是誰,怎么光天化日在這衣服也不穿露著逼發(fā)騷,看你的騷陰蒂,居然還被自己玩得腫成這樣,報不出主人名字我們這里對流浪狗可是要先標(biāo)記然后游街示眾處理的哦?!?/p>
柳鶴聽懵了,他沒搞懂現(xiàn)在又是什么變態(tài)的新玩法,暫且不談不想跟著演這破事,首先他就根本不知道這些死變態(tài)都叫什么名字,哪可能報得出來?!
頃刻間意識到自己又要遭罪,柳鶴水也不喝了,左右直輕搖著頭,眼中羞憤含淚,嘴里低聲喃喃著“神經(jīng)病”,指尖都在發(fā)抖,也不知到底是罵人多點還是安慰自己多點,粉撲撲的臉頰黏著凌亂的發(fā)絲,看著很是可憐。
一旁的夾克男冷笑出聲,突然陰沉著臉走近柳鶴,繃緊手臂肌肉用力舉起了拳頭!
“你干什么——”柳鶴嚇得驚呼出聲,下意識舉起手肘彎折護(hù)住腦袋,然而那蒲扇般的大手卻是直接改方向張開往下狠狠沖著他的奶子一巴掌飛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柔軟嬌嫩的小奶包被抽得往旁變形又彈回來顫巍巍抖晃不止,白花花的表面飛速浮出掌印,柳鶴只覺得胸前一陣火辣刺痛,他痛呼著失控涌出淚光,很快余光見那沉著臉的變態(tài)又把拳頭舉了起來,只能驚恐又崩潰地試圖蜷起身體盡量保護(hù)自己。
寸頭男插嘴開唱紅臉:“哎哎哎,行了吧,平時用來種地的雞巴牛勁沒處使是不是,抽奶子都那么狠?”
他說完又略低頭,擺出異??桃獾臏睾妥藨B(tài),手心色情地來回摩挲著柳鶴發(fā)顫的腿根:“可憐見的,疼吧?看著都紅一片了,哥哥給你揉揉,嗯?你再擋試試?再擋著那我也動手抽了哦,手放不放開?乖,這就對了嘛。明明剛才還知道承認(rèn)自己是騷貨,怎么一流浪就又開始發(fā)瘋了呢?其實我們也都是講道理的,又不是打狗隊對不對?現(xiàn)在是不是你的錯?報不出主人名字是不是?默認(rèn)了那就乖乖接受流浪狗標(biāo)記,好好配合的話我保證沒人會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嘛——打先不提,小騷狗你最好知道這個‘打標(biāo)’本身也是有點危險的?!?/p>
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事……夾克男粗糙的大手用力鉗在下頜越捏越緊,柳鶴痛又掙脫不了,吃力地含著淚半閉眼喘息,眼中絕望之色翻涌,半晌后還是被這人再度作勢要打的暴力姿態(tài)脅迫著落淚點了頭。
膝蓋處的麻繩被松開,柳鶴垂低腦袋,輕聲啜泣著任由他們擺弄玩偶一般胡亂拉來摸去,不多時就被綁成了雙腿大分開折跪在兩個木箱上,雙手繞過豎金屬貨架桿部向后綁的“受難”姿態(tài)。
此時他身上已經(jīng)幾乎不著寸縷,半透明的襯衣沾著體液外套似的凌亂落在兩肩,兩個木箱之間的距離讓腿心被迫繃直,泛粉的足跟頂著臀瓣將雪白的肉團(tuán)頂?shù)蒙樽冃?,股間大張,陰蒂從兩瓣肉貝中顯眼地高高凸出,小小的逼口還圓張著,在緩慢往外流出淫靡汁液,腳踝被繩子向后拉著,讓人無法扯出小腿。
耳畔響起開盒的“啪嗒”金屬聲,接著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懟到面前,搖晃著閃出點點銀光。
“想被直接干爛是不是?趕緊睜開眼睛看!”
柳鶴抿了抿唇,閉緊濕潤的眼眸擠掉淚水,臉頰發(fā)紅,睜眼蔫蔫地看過去,卻在看清那東西的瞬間驚恐得汗毛倒豎,不可置信地連聲質(zhì)問起來:“你要干什么!不、標(biāo)——能、能不能用筆…對!用筆標(biāo)記,畫陰蒂好不好,求求你不要針!這個真的不行的不行不要!”
驚恐的示弱沒有打動凌虐者半分,眼看著變態(tài)把長針又捻著指尖在他臉前轉(zhuǎn)了轉(zhuǎn),柳鶴嚇得后仰搖頭哭起來,拼命拽手臂搖晃腰臀要掙扎,貨架都被他晃出“哐啷”響聲,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掙扎之間那已經(jīng)半扎進(jìn)陰核的小刺更是被震蕩影響著持續(xù)翻滾沖撞敏感嫩肉,帶起一陣陣雪上加霜的尖銳酸痛,讓他不時僵住哆嗦著情緒愈發(fā)崩潰。
矮男嚇過了癮,又拉過來個小點的木箱一屁股坐在柳鶴腿間:“別動了?。‖F(xiàn)在怎么動都沒事,但還是勸你聽句提醒,待會兒標(biāo)記開始,我這里呢是肯定速戰(zhàn)速決,可是要是你亂動,這個針可不開玩笑的,戳在陰蒂里不小心攪出什么事可就真的不好說咯。”
那就不要做這種事?。?!柳鶴絕望得求饒都開始抽泣結(jié)巴:“嗚求求你了,別扎陰蒂,我真的會死的——陰蒂會被針弄廢掉的,然后就、就不好玩了嗚、不好玩了真的不要嗚嗚嗚……”
矮男摁住打響火機(jī),慢悠悠地對著長針來回移動旋轉(zhuǎn)燒了起來:“別哭了,雖然大家都很喜歡聽,可你嗓子不疼嘛,乖,看這正在給你好好消毒呢,就穿過去一下很快的,而且其實要是真出意外那也沒事的,以后你就直接去哪里都不用走,穿褲子也省了,張著腿讓我們抱你,只要付出隨時被雞巴操的小小代價就行,有意思吧?”
說著說著溫度開始有些燙手,矮男停了敷衍的“消毒”,另一只手快速伸出,直直沖著柳鶴拼命試圖夾上的腿心伸過去就抓住了腫亮得凄慘的肉蒂!
“啊、不要啊啊?。?!”柳鶴繃緊屁股仰頭驚恐慘叫出聲,又有不知道是誰的手突然頂在他的腦后強(qiáng)迫摁人低下頭,他只能絕望地哭叫著看見自己嬌嫩的陰蒂被用力拉拽成色情的淺色小肉條形狀,酸痛不已淚水崩潰決堤模糊了視線。
寸頭雙眼也貪婪地死死盯著,他甚至清晰看見了一根小刺露出點歪倒的尖角,大半戳在陰蒂嫩肉里,隨著小肉條的延展顯出突兀的凸起形狀:“我操?你們看!剛才那個刺原來斷進(jìn)陰蒂里了啊,難怪被操的時候他前面的騷豆子讓貨架戳著,一頂瘋了一樣噴水抽抽高潮不停,浪得房頂都差點叫穿,那看來這一回生二回熟,你直接給他扎透都不用客氣的!”
矮男滿臉扭曲的興奮笑意,指尖粗暴地又拽又掐蹂躪脆弱的肉核,在雪白腿心的劇烈哆嗦抽搐中確定到騷籽的位置,另一只手捻著銀針往下一下猛扎!長長的金屬針輕松破開陰蒂嫩肉將發(fā)硬的騷籽捅得位移凹陷無力抵抗“咕”地一下被暴力貫穿而過,帶著恐怖銀光從紅彤彤的肉蒂另一端冒了出來!
“嗬啊啊啊啊啊——?。。 弊畲嗳醯囊嬖诒恢苯庸沃窠?jīng)扎透,尖銳的酸痛爆炸沖刷迸開,柳鶴眼前瞬間一黑思緒直接卡斷,渾身劇烈抽搐著仰起頭整個胸部都向上挺高,他失聲般大張著嘴,舌頭都吐了出來,宕機(jī)的大腦甚至瞬間都無法理解到底發(fā)生了怎么樣可怕的事,哆哆嗦嗦地猛吸著氣卻只能擠出喉音,翻著白眼接近窒息手指在身后痙攣著張開劇烈發(fā)抖!
“屁股別抖了啊!哎不成!你看這哆嗦搞得針都又快滑出來了。”矮男高聲胡說八道,手指上下?lián)u晃,惡毒至極地讓貫穿陰蒂的銀針刮著小核內(nèi)里的神經(jīng)來回摩擦不止。
“哦、啊啊啊?。。€了……不要嗬啊啊……我、嗚哦……別轉(zhuǎn)啊?。?!??!陰蒂要壞…啊啊?。。牡袅恕具?、啊啊啊啊——??!”
語無倫次的破音哭叫讓凌虐者們愈發(fā)興奮,寸頭和夾克男都得狠狠摁住柳鶴的腰胯不讓他過度痙攣掙扎,矮男盯著開始劇烈翕合一團(tuán)團(tuán)噴涌出淫水的逼口瞇了瞇眼睛,手上動作更加瘋狂,他也根本不管會不會真的把人玩壞,捏住長針退回陰蒂嫩肉里再往下,通過微妙阻力的手感讓鋒利針尖戳住突突直跳的脆弱騷籽一下再度扎入內(nèi)里,自以為“謹(jǐn)慎”地以微小幅度輕輕攪晃起來——
“嗬哦……咳、呃……”完全超過承受限度過于要命的酸痛鋪天蓋地兜頭砸下帶著電流唰地麻到指尖末端,尖銳的銀針在騷籽里毫無分寸地翻攪著簡直要戳碎神經(jīng),柳鶴大張著嘴巴說不出話,表情都已經(jīng)崩潰得有些扭曲,原先口齒不清的呻吟成了極度凄厲的嘶啞喉音,小腹和腿根直在陣陣失控中痙攣緊繃,被迫彎折跪著的腿顫抖著拼命繃直足背,手指抓在金屬桿上用力亂撓下生銹的紅塊,前頭的肉棒間隔太短還射不出精液,竟是隨著被銀針鉆鑿騷籽轉(zhuǎn)圈的頻率開始一股一股濺射噴著漏起尿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耳邊除了“嗡嗡”聲外幾乎什么都越來越隔著一層屏障變得飄渺,沒過多久就徹底雙眼一翻昏迷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