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據(jù)柳鶴所知,交配好像的確是要插進去里面來著,所以雖然剛才折騰了好一會兒,但實際上還不能算是做完了。
高潮了幾次以后柳鶴這會兒身體還有點發(fā)軟,他的眼睛垂著往影的方向看,眼神卻濕漉漉的沒聚焦,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單純在發(fā)呆。
心里那種涌動的勁兒過去,其實柳鶴已經(jīng)有些饜足了,他終于從鈍鈍的呆滯中回過神來,打算開口表達自己想要喊停的想法。
“我——”然而剛張了張嘴,柳鶴又轉(zhuǎn)念一想,回憶起來這個是自己主動提起的,突然這么反悔中途喊停,是不是不太好?
小人魚露出了有些糾結(jié)的表情,他擰著眉頭,尖尖的虎牙抵著下唇思考了一瞬,終于又乖順躺下,白皙的手軟綿綿地往沙發(fā)旁邊垂:“那你現(xiàn)在來吧……”
他的臉頰暈著酡紅,又直又白的腿往左右大咧咧地兩邊敞開著,露出濕漉漉一片的腿間風景,也沒有合上的意思,注意到影在看著他,甚至還有些遲鈍地下意識露出了軟軟的笑容,渾身都露著一股好欺負的氣場。
影伸手將柳鶴的右腿抱到腰側(cè)架起,放他另一只左腿繼續(xù)點著地毯。
柳鶴的股間現(xiàn)在十分狼藉,高潮的精液混著淫水,洇濕了雪白的皮肉,小逼充血后濕漉漉的泛著水光,一縮一縮地翕動著,陰蒂更是腫得厲害,紅彤彤地腫在陰唇外。
影的手指曲起,開始勾著濕漉漉的淫水在窄嫩的逼口打圈按摩,不時淺淺的往里邊探一下撩撥。
然而這樣的動作沒有持續(xù)多久,柳鶴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好想停下來,他在一邊心里努力和自己講道理,一邊控制不住地仰著頭,輕輕皺眉喘息著。
“!”直到帶著灼熱溫度的龜頭頂上逼口時,柳鶴才突然呼吸頓了頓,睜圓了眼睛像是才回過神來,呻吟中明顯地帶了困惑:“你這個……好大……”
他一邊說一邊迷迷糊糊地低下腦袋去看,接著像是被入眼的畫面驚了一下,閉上眼睛“啪”地仰頭再倒了回去,心臟怦怦直跳。
別說從來沒有試過和人類交配,柳鶴的第一次交配也還只是前一陣跟那個叫做巫的章魚人魚,所以雖然是自己親口說出來的要做,柳鶴也還是免不住緊張得直皺眉,他是那種沒吃到甜頭都會抱有懷疑態(tài)度的謹慎型人魚,不到覺得爽的時候都會很誠實地表達害怕和抵觸。
這會兒的小人魚就眼睛閉緊了,睫毛顫抖著,嘴唇抿住不說話,用盡自己所有的精力忍住想要拒絕的欲望,赤裸的身體卻還是誠實地小幅度往上縮著想要躲避。
“自己想要的怎么還那么怕?”影調(diào)戲著問了一句,見柳鶴不回話也沒說什么,手掌掐在他的腰上捏住,固定小人魚讓他跑不了。
渾圓的龜頭在滴著淫水直縮動的嫣紅穴口摩擦了一會兒,就已經(jīng)亮晶晶的也被打濕了,他故意頂在高高腫起的陰蒂上撞了撞,惹得柳鶴又是忍不住悶哼著蜷緊腳趾哆嗦了一下,軟嫩的小陰唇被龜頭撐得張開貼在上面,一縮一縮地顫動。
影空出一只手,把柳鶴的臀往上托了托,挺腰開始緩而慢地將肉棒往里插,聽著耳邊明顯凌亂起來的呼吸輕喘聲,他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角。
柔軟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圓滾,微微往里凹陷變形,這樣折磨人的慢速插入讓那種不斷被開拓的感覺分外明顯,體內(nèi)又酸又脹,還持續(xù)發(fā)出黏膩的水聲,簡直奇怪得讓柳鶴難以形容。他的牙齒悄悄咬住,手在沙發(fā)上輕輕抓撓,其實也搞不懂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柳鶴精致的臉蛋暈著酡紅,額間黏著一些淺色的濕發(fā),瞇著眼睛忍不住直小聲哼唧,左腳尖點在地毯上輕輕地撓,剛才過于連續(xù)的高潮快感沖擊讓他的神態(tài)現(xiàn)在還有些呆滯。
“唔啊……”然而他的哼唧才沒多久就忍不住變成了仰著頭的顫抖呻吟,柳鶴迷迷糊糊中突然覺得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總覺得人形的時候這樣被往逼里插入……似乎有種說不上來的特殊酥麻感,持續(xù)有小細電般的快感從腿間竄開,甚至讓他的尾椎骨都有點發(fā)麻。
然而溫柔的進入動作果然沒持續(xù)多久,等到肉棒進入到約莫一半有余時,影就突然重重地一挺腰,將緊致的穴腔狠狠摩擦著穿到了盡頭,同時略硬的陰部毛發(fā)徑直扎到了還被卡著露出包皮赤裸的肉核上!
“啊啊啊啊——??!”
柳鶴猛地仰起頭尖叫出聲,長腿在地毯上蹬直了,繃緊屁股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抬。
他的陰蒂剛才被玩得有些過了,根部又還卡著那折磨人的小道具,紅彤彤的一大顆掛在陰唇外,敏感得一碰就酸得小腹不住痙攣,被毛發(fā)這樣有些暴力地又戳又刮,酸麻中帶著詭異的奇癢,柳鶴的呻吟都明顯帶上了難受的哭腔,伸著手就想要往下探去阻止,卻被影一把抓住了摁到一旁,只能哭叫著仰起頭,被操得身體搖晃。
驟然改變的抽插頻率把柳鶴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的眼睛淚盈盈的全是水光,像是在海里泡著顏色發(fā)沉的藍寶石,人類的肉棒甚至明顯地越插越深,柳鶴覺得肚子都有點難受了,他細長而白皙的手指抓住抱枕不斷用力,仰著頭控制不住搖頭胡亂浪叫起來:“啊啊啊……太深了、里面……啊啊啊??!”
人魚的易感體質(zhì)變成人以后也沒有半點削減,哀哀扭腰叫喚不止地度過了開始的時期以后,適應(yīng)好的柳鶴又再次完全沉浸在了酥麻的快感中。
他的額頭凝出了晶瑩的小汗珠,黏著一些淺色的發(fā)絲,臉頰粉撲撲的,爽得閉上眼睛直慢慢左右搖頭,擰著眉頭像是很難受,嘴里卻不是那么回事,含含糊糊地一會兒喊里面舒服,一會兒喘息指揮頻率:“慢點……快點…啊!還是慢點吧、快…嗚啊啊啊——”
這樣的話讓影聽得簡直想笑,他都不知道這小魚到底要怎么樣,干脆直接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每一下都在柳鶴的浪叫中重重將嫩逼頂?shù)冒枷荨肮緡\”往外擠出淫水。
“嗯啊啊……啊啊……”柳鶴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軟綿,他爽得蜷緊腳趾去抓住地毯的軟毛毛,完全都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了。
沒一會兒,他似乎是又開始覺得自己的上身冷落了,喘息著挺起胸,聲音是有些甜膩的含糊:“摸摸奶子……這里也要……”
“嗯。”影應(yīng)了他一聲,不再固定住這只已經(jīng)不會要跑的小人魚,分出手去給柳鶴打著圈揉他軟綿雪白的奶包,不時特地側(cè)著手指用短平的指甲去持續(xù)逗弄兩顆翹起來充血的乳頭。
柳鶴揪著沙發(fā)布面爽得直呻吟,他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沒法光靠鼻子呼吸了,仰著頭時脖頸和下頜的線條清晰而精致,明亮的眼睛失神地半合著,鎖骨被汗珠滑過打濕,渾然一副在快感中意亂情迷的樣子。
影欣賞了一會兒,突然將手指伸進小美人張著的嘴巴里,色情地勾起指尖去摁他的舌頭下方,挑逗柳鶴柔軟的舌頭,讓他不至于作嘔但又絕對不會覺得有多舒服。
“……唔嗯?”突然被這樣子弄,柳鶴疑惑地睜開了一點點眼睛低頭去看他,含住手指一臉不解地發(fā)出詢問的鼻音,卻逐漸看到對方俯下身離自己越來越近。
被靠近的壓迫感讓柳鶴有些不解,他不知道這個人要干什么,也沒什么跑的想法,只能在忐忑中無措地閉上了眼睛。
濡濕的舌尖突然落在柳鶴的外眼角輕輕舔弄起來,惹得柳鶴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與此同時,肉棒在體內(nèi)的動作也突然變得慢了,故意來回碾磨敏感收縮的媚肉。
溫熱的鼻息不時灑在柳鶴帶著小絨毛的發(fā)際附近,那種感覺讓柳鶴覺得說不上來的奇怪,他本就混沌的意識都熱熱地快要融化了,人類的舌頭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按壓自己的眼球,睫毛也不時有輕輕的拉扯感。
那濡濕的感覺還不時在眉間光滑的皮膚掠過,又癢又熱,柳鶴的思緒都迷迷糊糊鈍了,全身都仿佛在過著細小而令人顫栗的電流,表情都舒展開來。
柳鶴的手舉在身前,抓著影的衣服,不斷發(fā)出小聲的哼唧,身體卻越來越軟,明明是這樣色情而曖昧的挑逗動作,可是柳鶴居然是舒服到困乎乎的,甚至有點想要睡覺了。
拉長了尾音的軟聲呻吟讓影很快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他有些好笑地在柳鶴的鼻尖上輕啃了一口,又接著恢復了剛才暴力的頻率,對著逼腔大力肏干起來。
“啊啊?。。∵怼“。“ “。?!”柳鶴的腰部現(xiàn)在沒有手掌固定,被肉棒一頂起來他就只能浪叫著,整個身體都被一抖一抖地往上被推動,柔軟的發(fā)絲搖晃,整個人都像是被海浪拍打的小船一般,在浪潮中來回搖擺呻吟。
這樣的動作效果立竿見影,柳鶴的困意立刻就被迫消散了,他滿臉潮紅地睜開渙散的雙眸,漂亮的臉上有淚痕也有涎水,濕漉漉的泛著曖昧的水光,被插到控制不住地高聲直叫喚,左腿在地毯上往前蹬劃,透明的涎水從被手指卡著的嘴巴里流出來,直直往下流著洇到脖頸。
聽著耳邊的呻吟,影沉下腰,每一下都操得越來越用力,毛發(fā)持續(xù)不停地刮擦著敏感的陰蒂,刺激得柳鶴的尿孔都呼吸般鼓起又縮緊,
沒幾秒后,肉棒就逐漸開始深得每一次都撞在子宮口上,暴力地反復鑿撞著這一圈軟韌而脆弱的肉筋!
“啊啊啊?。?!”子宮口敏感而脆弱,是為了保護育兒器而存在的防線,不在發(fā)情期的時候都幾乎不會被打開,這里并不是平常用來交配的地方,也經(jīng)不得什么刺激。
“啊啊?。∧抢?、不啊啊啊……你別、呃啊啊啊——”果然才被撞宮口了幾下,柳鶴的呻吟就急促得不行了,他盈著淚水低下頭去看著影,眼神不太聚焦,甚至控制不住地開始往上看天花板,臉上的表情暈暈乎乎的,雙頰緋紅,雪白的大腿蹬直了,在酸脹的刺痛感中繃緊得痙攣顫抖起來。
一陣陣綿延的酸痛像是帶著刺的藤蔓,從抽搐不止的嬌嫩子宮擴散著咬遍全身,脆弱的子宮口被捅得一顫一顫地發(fā)起抖來,甚至已經(jīng)開始充血了,酸痛的爆發(fā)讓柳鶴的雙眼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只能含含糊糊地搖頭哭叫求饒,卻讓人根本聽不出來他是胡言亂語地在說什么。
緊閉的宮口肉環(huán)被被撞得歪來歪去直移動位置,柳鶴的眼淚不斷地眼角滑下來,身體顫抖著僵直了,一頂子宮口就會控制不住地撐著足尖著頭哆嗦著發(fā)出崩潰的悲鳴,沒一會兒就已經(jīng)繃緊屁股到了要高潮的邊緣。
“到底了……呃啊啊啊——”他含糊不清地發(fā)出顫抖得變了調(diào)的呻吟,渾身劇烈哆嗦一下后突然用力地將腰肢弓起,嫣紅渾圓的逼口含著肉棒一縮一縮地抽搐,不停地從縫隙里流尿般呲出大股淫水,雪白的小腿無意識地痙攣著在地毯上亂蹬,同時白濁而淅瀝的精液也一股股地盡數(shù)噴在自己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