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吃完早膳,姜茶愁眉苦臉的站在門前看著外面越來越深厚的積雪,想到等會要踏雪前往御書房,便感覺一股涼意順著骨頭往上爬。
魏楠逸拿著大鰲從屋里出來,給姜茶裹上大鰲又給他整理好衣服,大手將他冰涼的臉蛋捂熱,這才彎腰將人打橫抱起,一路來到門口,曹公公已經親自在門口等著了。
魏楠逸無奈的看著窩在他懷里不肯下來的姜茶,“乖乖?!?/p>
“知道啦?!苯栉陌涯樎襁M魏楠逸懷里,在他懷里蹭蹭撒了會嬌,這才不情不愿的撒開手讓魏楠逸把他放下,“表哥,我走了?!?/p>
“去吧?!?/p>
姜茶一步三回頭,走到看不到魏楠逸的地方才收回視線,扯著大鰲把身體裹緊,默默跟在曹公公身邊。
曹公公一路都緊張的盯著姜茶,只要他露出丁點不適的神情,便是緊張的詢問和關懷,上臺階時更是顧不上禮儀,直接伸手扶住了姜茶,“慢點,慢點?!?/p>
可別摔了肚子的皇子誒!
姜茶有點不好意思,縮了縮被扶著的胳膊,可曹公公扶的很穩(wěn),他只好放棄掙扎小聲道謝。
到了御書房門口,姜茶還想把不太和規(guī)矩的大鰲脫下來,被曹公公極力阻止才收回手,整理好情緒跟著推開門的曹公公進入御書房。
只是他們來的時機顯然不太對,御書房里跪滿了大臣。
姜茶在跪著的大臣中看到了舅舅,垂著頭緊張的跟著曹公公來到顧厲承身邊站好,當滿臉陰沉的顧厲承起身從他身邊經過時,他嚇得條件反射的跪倒在地。
顧厲承腳步微頓,視線從姜茶頭頂掃過,走到跪著的群臣面前,拿起桌上的奏折摔到地上,聲音冰冷,“誰來告訴朕,為何邊疆將士們會缺衣斷糧,為何蠻人連破兩座村鎮(zhèn),為何陳貴總是比蠻人遲到一步?”
“陛,陛下,興許大雪封山,才導致——”
“一個月前也大雪封山嗎?”
群臣不敢再言語,這次出現的紕漏太可怕了,朝中運送的補給遲遲不到邊疆,而邊疆甚至傳來大量將士被凍死的消息,這次不論是誰從中作梗,只怕……都要血洗京都了。
果然,一陣可怕的沉寂后,顧厲承冷聲道:“八百里加急前往封縣命縣令備冬衣糧草送去邊疆,即刻捉拿陳貴回京。另大理寺徹查此事,所有牽連人等一律入獄,等候查辦?!?/p>
封縣被暗地里稱之為第二國庫,從封縣調取冬衣糧草必然比從京都要快,可在這種時期捉拿陳貴回京,這,這是大忌啊。
“陛下!此時捉拿陳貴回京欠妥啊!軍中不可沒有主帥啊,陛下!”
“朕自有安排,都滾出去。”
群臣還想再勸,可面對暴怒的年輕帝王,根本不敢再說出勸阻的話,他們這位天子什么都好,唯一的缺點便是一旦做了決定,無論朝臣怎樣勸說哀求,都不可能再改變主意。
群臣默默退出御書房,走了很遠的距離,才有幾個大臣聚集在一起,低聲討論,“方才那太監(jiān)裹著大鰲進來,陛下竟毫無反應!”
“哎,古有紅顏禍國殃民,誰成想到了咱們的天子,卻是被太監(jiān)牽絆住了手腳,國祚危已!”
“哼!”
“老魏?”
看著拂袖而去的魏將軍,眾人有些詫異,但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繼續(xù)討論著該如何將陛下的性取向給糾正過來。
御書房再次恢復平靜,顧厲承回到案前,“研磨?!?/p>
姜茶從地上爬起來去研磨,全程都眼觀鼻鼻觀心,絲毫沒有將注意力放到正在書寫的顧厲承身上,也就不知道這份即將送出去的圣旨,實際上是給魏楠逸的。
大概是懷孕的緣故,姜茶才站了一個時辰就覺得腰酸背痛,而且肚子還很餓,時間瞬間就變得漫長起來。
在第五次摸了摸肚子時,便聽到了吧嗒一聲,他連忙看向顧厲承,見他把奏折合上正盯著桌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緊張的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一般只要顧厲承合上奏折,就要拉著他做了。
可現在連晚膳時間都還沒到??!
就在姜茶緊張等待的時候,顧厲承的聲音終于響起,“傳膳?!?/p>
顧厲承抬眸看著站在身邊的姜茶,那張本就不大的臉有一半都捂在了大鰲中,面頰上是消不下去的紅暈,而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盛滿了惶恐。
“過來?!?/p>
姜茶渾身一抖,想拒絕又不敢,只能不情不愿的挪過去,一臉委屈的伸手抱住顧厲承的脖子,岔開腿坐在他大腿上,邊將腦袋枕在顧厲承肩膀上邊小聲哀求,“今天可不可以不插到里面射?”
顧厲承捏著姜茶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看著那雙滿含委屈的眼睛,一言不發(fā)的低下頭吻住姜茶的紅唇,舌頭抵進去霸道的在溫暖的口腔里掃蕩了一圈,這才勾著那條乖乖迎合上來的舌頭舔吻。
曹公公立刻招呼著殿內伺候的太監(jiān)們離開。
兩個月的親密接觸,姜茶早已經習慣了顧厲承身上的味道,也習慣了他的吻,盡管心里不想被插進子宮,可身體的反應卻沒辦法忽略,接了個曖昧至極的舌吻,便徹底軟在了顧厲承懷里。
“嗯……”
顧厲承一言不發(fā)的解開姜茶的腰帶,大手從敞開的衣襟摸進去,掌心下的肌膚滑的如同上好的絲綢,他沉默的順著渾圓挺翹的臀肉摸到前面已經微微濕潤的嫩逼,手指不緊不慢的在陰唇上滑動。
酥麻的快感開始往身體各處流竄,姜茶輕哼著將臉埋進顧厲承脖頸,挺直腰肢想要躲,卻被后腰按著的大掌阻擋了去路,只能被迫的承受著顧厲承的玩弄。
嗯哈……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