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夢里的傅淵呼吸一滯,熱流猛地沖向下腹,半硬的雞巴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在姜茶手里脹大,被含住的龜頭更是將姜茶的嘴徹底撐開。
“唔…”
姜茶含著龜頭舔了舔就把它吐了出來,偏著頭順著滾燙的柱身舔到兩個沉甸甸的囊袋,鼻子被濃密的陰毛撩的有些癢,偏頭想要避開,忽然被一只大手按住腦袋,幾乎整張臉都緊貼著滾燙柱身埋進了濃密的黑叢林里。
醒了?
這個念頭只在腦海中轉(zhuǎn)了一圈就被姜茶否決,因為按在他腦袋上的那只手再沒有其他動靜傳來。
姜茶很輕易就掙脫開按著腦袋的手,聽到傅淵的呼吸急促了很多,握著滾燙柱身的手滑動兩下,張開嘴將足以把他嘴巴完全撐開的龜頭含住,又慢慢吞下了三分之一的柱身。
完全勃起的陽物尺寸很驚人,姜茶嘴角被撐的有些疼,含著滾燙的雞巴適應(yīng)了會,在傅淵的手再次按到腦袋上時,感受到他的急切和催促,這才含著粗硬滾燙的雞巴慢慢吞吐起來。
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逐漸變大。
沉醉在夢中的傅淵喘息著皺緊眉頭,想睜開眼睛打破讓他沉淪的夢境,可被含著雞巴的快感讓他本能的開始往下按著姜茶的腦袋,想進到更深處。
僅有床頭暖燈的臥室里,被束縛在夢中的傅淵皺眉悶哼,無法用勁的腿讓他只能用力按姜茶的頭,每當龜頭擠進緊窄的喉管便是一道輕喘。
姜茶從按在腦袋上那只手的力道中感覺到傅淵快射了,貼心的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握著下半截柱身的手也快速滑動起來,爭取給予傅淵更多的刺激。
堆積的快感猛烈竄上天靈蓋,傅淵被刺激的頭皮發(fā)麻,猛地把姜茶的腦袋往下按,龜頭擠進緊窄的喉管,被喉管擠壓的可怕的快感瞬間將他從夢境中拽出來。
入目的是純白的天花板,某一瞬間他甚至沒能分清這里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意識到雞巴依舊被溫軟的小嘴包裹著,從夢中驚醒的傅淵猛地低頭,看到跪趴在床上含著他雞巴嘬吮的姜茶時,瞳孔頓時一陣猛縮,“你干什——嗯!”
姜茶被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想要抬起頭,然而腦袋卻被正在射精的傅淵牢牢按住,他只能忍著被難受,任由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喉嚨里。
“咳咳咳……咳咳咳……”
傅淵臉色難看的望著已經(jīng)軟下去的雞巴,上面殘留的津液不停提醒著他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姜茶咳了半分鐘才緩過來,“先——”
“滾出去?!?/p>
姜茶看著垂著眼眸的傅淵,見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伸手去拿放在床上的紙巾,準備幫傅淵把雞巴擦干凈放回去。
本在極力忍耐著怒火的傅淵,猛地拽著姜茶的胳膊將他拉到身邊,大掌按住姜茶的腦袋將他的臉用力按到枕頭上,力道大到手背上都暴起了青筋。
傅淵憤怒的看著只掙扎了幾下就老實下來的姜茶,按著他腦袋的手在怒火的驅(qū)使下又加重了力道,咬牙切齒道:“你找工作只是為了大半夜闖進雇主房里,像狗一樣含著雇主的雞巴發(fā)騷的嗎?”
“賤不賤?”
被按在枕頭上的姜茶根本沒法說話,甚至因為被捂的時間過長開始缺氧,他不得不唔唔叫著再次掙扎起來,可腦袋上那只手卻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就在姜茶意識模糊感覺要被捂死了的時候,按著他腦袋的手終于放開,恍惚中他仿佛聽到了傅淵讓他滾出去的聲音。
姜茶猛地幾次深呼吸,總算從窒息的狀態(tài)中緩過來。
他從床上坐起身,看著臉色難看的傅淵,委屈的咬了咬下唇,“我不走也不滾,我沒有違反合同上的條框,你不能趕我走?!?/p>
見姜茶還敢辯解,傅淵眼神更冷,“合同上哪條寫了讓你大半夜跑到我房間發(fā)騷?”
姜茶張了張嘴,一言不發(fā)的從床上下來,跑進次臥在自己帶來的行李中翻找了一番,又跑回到傅淵房間,將合同送到他面前的,“第十條寫了,而且我不是發(fā)騷?!?/p>
大概是沒想到姜茶還真敢拿著合同來對峙,傅淵愣了兩秒,想到這合同是他那個拋夫棄子的母親跟姜茶簽的,臉色難看的把合同接過來,找到第十條想看看上面是不是真有這么荒謬的東西。
……需滿足雇主傅淵的任何需求。
傅淵把合同摔到姜茶身上,咬牙切齒的低吼,“你不識字嗎?這跟你大半夜闖進我房間發(fā)騷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沒有大半夜闖進來,我是進來給你蓋被子的?!苯鑿澭鼡炱鸬粼诘厣系暮贤?,委屈的看著傅淵,“面試的時候我還特意問過是不是要滿足你這方面需求,確認過后才同意簽合同的?!?/p>
如果說在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被剛招的護工含著雞巴舔,是傅淵近來最暴躁的時刻,那么此時此刻在發(fā)覺姜茶竟然沒說謊時,最暴躁的時刻就變成了現(xiàn)在。
他不敢置信的望著滿臉委屈的姜茶,從后槽牙擠出這句話,“這種合同你都敢簽?”
“我,我沒錢,我需要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