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姜茶承歡過多,第二天早上沒能起來,而父子兩也心疼他沒把他叫醒,早早就去了鎮(zhèn)上置辦年貨。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下體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趕緊起床去燒水洗了個熱水澡,又去把雞喂了,也懶得去做飯吃了,坐在堂屋里烤著火等父子兩回來。
父子兩下午就背著大包小包回來了,起身迎接他們的姜茶,視線和李大貴短暫的交匯了片刻,便低下頭不敢再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去做飯?!?/p>
李大貴被兒媳害羞的模樣勾的口干舌燥,沉聲從喉間擠出一個音節(jié)作為回應(yīng)。
姜茶連忙轉(zhuǎn)身朝廚房走去。
“我也要去!”
李大貴伸手拉住興沖沖的傻兒子,沉聲說:“你不是說回來要給茶茶堆好幾個好看的大雪人嗎?”
自從昨晚捅破了窗戶紙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做到非常自然的把傻兒子支開,只為了等會進廚房和兒媳親熱,如此亂倫會被亂棍打死的行為,卻讓他食髓知味甘之如飴。
聽到這句話,李富貴猶豫了片刻,沖著已經(jīng)快進入廚房的姜茶喊道:“媳婦!我要堆好看的大雪人,你一會出來看!”
“好?!?/p>
目送傻兒子高高興興的跑出院子去收集積雪,李大貴把買回來的年貨都放進堂屋,便迫不及待的走進廚房,一眼就看到了那高高翹起的大屁股。
竟來的正是時候!
李大貴快步走到彎腰舀水的姜茶身邊,大掌落在那翹起的大屁股上,啞聲說:“茶茶,爹的手好冷,你幫爹捂捂可好?”
姜茶被嚇得手里的水瓢都掉進了水缸里,慌慌張張的直起身躲開李大貴的籠罩,驚慌的看向門口的方向,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相,相公還在外面。”
言下之意是別在這種時候亂來。
可這話聽在李大貴耳朵里卻直接變了味,他以為姜茶是在擔(dān)心傻小子會忽然進來,害怕會被看見,便出聲安撫道:“傻小子去外面堆雪人了,不堆完雪人不會回來的?!?/p>
說罷再次靠近,冰涼的大手不容置疑的放在了兒媳挺翹的屁股上,隔著褲子收攏手指抓揉起柔軟的臀肉,另一只手更是順著衣服鉆進去,把懷里的人冰的渾身一顫。
“爹……”姜茶還在小聲抵抗。
他其實挺意外的,沒想到昨晚攤牌后,李大貴變得這么強勢霸道,這樣也好,免得他辛辛苦苦的各種勾引了。
李大貴喉結(jié)滾動的靠近姜茶的耳朵,“嗯,爹在?!闭f話時的熱氣盡數(shù)噴灑在了那小巧白皙的耳朵上。
“唔……”
男人粗糙冰冷的大手逐漸被姜茶的體溫捂熱,那只手在他腰背上游走了片刻,便迫不及待鉆進褲子里,抓握住柔軟的臀肉,將其捏成各種各樣的情況。
“茶茶……”
“唔……爹?!?/p>
“爹想要你。”
在姜茶的半推半就下,李大貴成功的將他的褲子脫下來,注意到懷中的人被寒風(fēng)凍的瑟縮了下,連忙半抱半推著姜茶來到灶洞前,“茶茶,趴椅子上?!?/p>
姜茶猶豫了片刻,在李大貴的催促下光著屁股趴在了椅子上,他扭頭看向蹲在自己身后的公爹,面紅耳赤的再次確認,“爹,相,相公以前知道我們這種關(guān)系嗎?”
李大貴愣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這問的,是他昨晚編出來哄騙兒媳的說辭,連忙道:“我們本來想告訴他,可還沒來得及告訴他,你就出意外失憶了?!?/p>
“原,原來是這樣,可,可是這樣是不對的?!?/p>
蹲在姜茶身后的李大貴早就心癢難耐,聽到兒媳猶猶豫豫的話語,怕他心生動搖不肯再讓他碰,連忙低頭一口咬住一塊嫩白的軟肉,像是吃美味佳肴般大口大口舔舐。
昨晚兒媳光著屁股帶著他射進去的精液離開后,他夢里都是這軟綿綿的大屁股,今日怎么也要親自把茶茶的屁股操出一波波色情的肉浪。
“嗯……”快感開始從被火熱唇舌觸碰的部位散開,姜茶咬著下唇輕吟著晃了晃屁股,抖著聲音說,“爹,我們告訴相公吧,或者以,以后我們都不這樣了。”
李大貴眼神一沉,沒有對兒媳的這番話做出回應(yīng),他只是默默的抱緊了姜茶白花花的屁股,舌頭大力在上面舔舐著。
姜茶咬緊下唇不再開口,被這般激烈的舔屁股也是這個世界幾乎沒有的經(jīng)歷,酥酥麻麻的快感瘋狂堆積著,當(dāng)那條又熱又軟的舌頭舔到菊穴時,他猛然一僵,立刻掙扎起來,“不,不能舔那里,爹!”
本來李大貴就是無意間觸碰到了菊穴,只要姜茶沒有反應(yīng),他或許就會挪到別的地方,現(xiàn)在發(fā)覺兒媳對被舔屁眼如此激動,腦海中瞬間就浮現(xiàn)出了逗弄的念頭。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舌尖已經(jīng)開始繞著菊穴打轉(zhuǎn),沒有想象中的異味,他心中松了口氣,在姜茶的軟哼聲中加大了舌頭的力道,很快就把菊穴舔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