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內(nèi)褲干什么?”
鬼鬼祟祟偷內(nèi)褲,也就它干得出來,腦子真的不好使。
誤會解開,真的是一場誤會。
“吱——”牢門打開了,燒鵝一抬頭,就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出現(xiàn)在眼前,想撲上去,但理智按捺了那種沖動,只抿著嘴,泫然欲泣地看著來人。
男人像是沒事發(fā)生一樣,說:“走吧,跟我回去?!苯z毫不覺得自己有冤枉它。
本來就是前間諜,還賊頭賊腦做可疑舉動,也確實偷東西了,總沒錯怪人。
燒鵝不這么覺得,它覺得很委屈,非常委屈,雖說是做錯了事,但不至于冷待不見它,一點解釋機會都不給。
它終于意識到兩人之間的權(quán)力差距,只要他想,就是隨時可以把它丟掉,所以它是他說的玩具,玩具就是這樣子。
若是兩人之間有丁點兒信任,也不至于鬧出這種烏龍,偏偏他根本無法完全相信它,間諜這個身份攔在那里,只要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它就不能留,第一時間被扔出去。
之前還因玩具這身份生出過一絲的幸福感,現(xiàn)在它只覺得當(dāng)時的自己真的很蠢。
燒鵝扭頭不語,坐在牢房角落抱著膝蓋,像個發(fā)脾氣的小孩。
男人看它這個架勢,就主動走了進去,蹲在它幾步之遙,撿起地上的牽引鏈,輕輕一扯,柔聲細語說:“過來?!?/p>
燒鵝這次很硬氣,沒有馬上被柔情似水的話引誘到,一動不動:“我??我不是你的玩具?!?/p>
“那你怎么還戴著呢?兩天都戴著?”他挑眉,搓著手上的鐵鏈,發(fā)出金屬相碰摩擦的聲音,嘴上哄小孩般溫柔地說。
“我??愛戴就戴。和你??無關(guān)。”說到這問題,底氣就有點不足了。
“怎么無關(guān)?這可是給我的玩具戴。要是你不是,就還回來吧。”說著就站起來走近,似乎真的要動手把項圈拆下來。
燒鵝慌忙護頸,卻不忘一臉哀怨地望著他:“你怎么不哄哄我?”
“你不是已經(jīng)把自己哄好了嗎?”
“這??”猝不及防被戳破了心思,燒鵝的底氣再消了大半:“這這是另一回事,你不該也有點表示嗎?例如什么以后都不會這樣,會相信我什么的嗎?”
“你本來就是間諜,我為什么要信你?想我信你,那在于你。”他說著靠近了些,壓低聲音道:“你想要我的內(nèi)褲,我會給,你偏要偷?!?/p>
被他一說,它整張臉就漲紅了,被發(fā)現(xiàn)自己覬覦他的原味內(nèi)褲了。
尼斯虎俯身下來,微微張開雙手,打開懷抱,話中帶蠱惑人心的力量:“回去?”
燒鵝仍然抿嘴,只是身體慢吞吞地往那個懷抱里靠:“我沒吃飯,沒有力氣,抱我回去。”
作者的話:
一件內(nèi)褲引發(fā)的血案。
不會虐啦,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現(xiàn)實請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