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哈??嗯~”肉棒上已經(jīng)壓出了淺淺的鞋底花紋。
快要射出來時,手上抱著的腳忽然被抽了回去,它愕然抬頭,只見男人雙腳踏實在地,椅子也轉(zhuǎn)回去正坐,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它瞪大眼睛,說:“我還沒??”射呢??
尼斯虎瞟了它一眼,說:“忍著?!?/p>
它急得不行,這怎么還能忍?
這一打斷,不止前面想要,它渾身都不得勁,雙腿夾緊磨擦,圓圓的雪臀也輕輕左右搖擺。
“可??可以再借一下嗎?”
“不行,已經(jīng)借過了,總不能借你一整天吧?”斷言拒絕。
燒鵝正在情動,也不顧不管了,跪行上前抱著他的小腿:“你不能??這樣??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什么時候和你說好,我只說借你,借也借過了,其他是你自己的問題。要再借,就不是免費的了。”
它都要哭了,怎么就忘了他是個壞人呢!就知道不安好心,這跟騙人吸毒不同一個道理嗎!?自己怎么就傻傻地上當(dāng)呢?剛才就該跑!
“我??我現(xiàn)在沒錢??”別說錢了,連身上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我圖你那點錢嗎?我多得是?!?/p>
“那??那要什么?”
“總不能只有你爽吧?”終于進入正題,辦公椅后滑半步,朝自己的那兒示意。
燒鵝當(dāng)然明白:“可我沒試過??”
“哦,那就算——”“別別別!”它立馬制止他:“我可以,什么都總有第一次!”
它本來就抱著他的腿,那龐然大物就在面前,深呼吸后鼓起勇氣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鏈,嘗試掏出來。
“這??這也太大了吧??”燒鵝看到手上的肉棒不由得感嘆,馬上菊穴一緊,手上的東西還是軟趴趴的,卻比自己勃起后更大,這差別也太多。
聽到它這句話尼斯虎終于舒心多了,一雪前恥,哼!
心情好多了,主動指點它:“張口,舔它?!?/p>
燒鵝老實地點點頭,兩手握著就像舔冰棍一樣舔弄,雖然技術(shù)生澀,但很認真,每分每寸都會舔一遍,連陰囊底部也沒遺漏,不消一會兒,上頭滿是口水,巨根也硬挺多了。
“含進去。”
它乖乖照做,但東西太大,只能吞進半根,就頂?shù)奖M頭,男人拽著它的頭發(fā)前后操弄,但動作激烈,口水從嘴角流下來。
這種猛烈的充實感讓它回想起上一次,小穴就開始流水了,手指忍不住摸過去,想說偷偷撫慰一下那里的空虛。
不料被男人眼尖地發(fā)現(xiàn),鉗住它的手,拉開抽屜,拿出一根繩捆住它的手,熟練地反綁在身后:“專心點。”
真的要恨死了!至于嗎至于嗎?!
前面沒有,后面又不準(zhǔn),手還被綁了,屁股扭動的幅度不由得越來越大,想以這種方式盡量緩解。
尼斯虎知道吊了它很久,他自己也快忍不住,就裝模作樣地問:“屁股也想要?”
燒鵝的小嘴里還吃著肉棒,淚眼汪汪地點點頭,樣子好不可憐。
“起來,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桌上的東西不多,一推就空出中間的位置來,燒鵝被綁著手,不好爬,還是要站在桌邊,靠他托著它的屁股推上去。
上去后沒有手可以支撐,臉就貼著桌面,翹起屁股,正好對著他。
果然和推斷的一樣,這屁股又大又圓又白,還很有肉,忍不住狠狠一掌打了下去,馬上出現(xiàn)櫻粉色的掌印,顯得更白了。
“嗯!”這一掌火辣辣的痛,但它覺得小穴更濕了,居然期待他多拍幾下。
怎么這幅身子骨這么變態(tài)!
尼斯虎好一通揉捏,滿足手感后就把一根手指直直插了進去,停住,說:“手指借你,你自己動?!?/p>
欲火焚身的燒鵝完全忘記前車之鑒,聽話地前后套弄,把他的手指當(dāng)是肉棒,操著自己的小穴,肉汁沿著股縫流到陰囊、肉棒、龜頭,然后滴落在桌。
“嗯??啊??手指?可以??挖?挖一下嗎?啊對對啊啊啊??!”
感覺手指不夠了,又紅著臉,屁股打圈扭著:“啊哈~啊啊??嗯?想??想多借一根??手指??嗯?啊哈~好粗??”
整個過程,男人都一言不發(fā),一一給予。
“啊啊??哈唔?剛才我??呼嗯~呃??做錯??事??”它忽然羞怯地說:“如果??啊啊??啊~還生氣的話??哈呼??可以??”臉更紅了:“嗯?可以打屁股??來懲——??!啊!??!??!??!?。 ?/p>
它話音未畢,他就知道什么意思,忍不住用力地“啪啪啪”連賞它幾掌,打得右邊股瓣又紅又腫,罵道:“騷鵝!就是愛被打屁股,還找借口!”
原來嚴(yán)肅寧靜的書房此刻不斷回蕩著抽打和呻吟的共奏,直至第四根手指也沒入,它完全沉醉在快感的世界,放蕩地前后搖著屁股吞吐手指,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要?要??快要??快要到——”
男人重施故技,又在此時全部撤出,一根手指都不留。
二度被打斷高潮,燒鵝都要瘋了,兩手還綁著,只得蠕動著從桌上退下來,面對著跨坐在他身上,因為用不上手,沒法對準(zhǔn)插入,只可用肉棒和股縫不斷摩擦男人的肉棒,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磨蹭著,乞求著:“你不能總是這樣??我想要嗚??不行了??”
“你說過不欺負??我的,你不能總這樣玩我??我做錯什么??”有前科在前,它也不敢硬氣,就怕他丟下被綁著的自己走了,只能軟軟糯糯地在他耳邊撒嬌。
“我沒說不欺負你,我只答應(yīng)不割你的肉,現(xiàn)在不沒割嗎?”尼斯虎紋絲不動,還是那副禁欲精英的模樣。
盡管他也憋得慌,但看到它這樣被捆綁,只能逼著在自己身上浪蕩地扭動,很可愛,便想再吊一下。
“你你這比割我肉更難受??”它身體癢得要命,眼角也流下淚來:“操我??操我好不好??我很乖了??有聽話??你嗚??”
男人還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它就忍不住埋在他的肩頭哭,喃喃咒罵:“嗚?壞壞人??壞人壞人壞人壞人壞人壞人!不要你了我討厭你!卑鄙!無恥!”
聽著它毫無攻擊力的碎碎念,尼斯虎笑得特別燦爛,笑得它感覺他胸腔的震動,不逗它了,安慰般摸摸它的軟發(fā):“現(xiàn)在給你,要不?”
燒鵝的嗚咽頓了頓,咒罵的說話也停了,弱弱地說:“??要?!?/p>
他笑得更開懷,扶著它的肉臀就猛地操了進去,與此同時,它前面的嫩根終于射了出來,全都落在男人的馬甲上。
它嚇得菊花一縮,生怕喜怒無常的他忽然生氣,改變主意不操了。
尼斯虎自然不在意,抱起它的臀就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
一邊用腰頂撞它,一邊輕扇它的臉頰,偶爾又捏捏那被打紅的臉,拉扯。
每打一巴掌,就罵一句:“小騷鵝”、“愛踩”、“愛打”、“愛操”??
掌摑的力度不強,更傾向是調(diào)戲性質(zhì),有種被凌辱、被輕視的低賤,但配上男人的話語,又好像被欺侮的同時被疼愛著,倏地覺得其實??再使勁一點也可以。
不愧是新生的肉穴,又緊又多汁,還分外的滑,即使尺寸差距明明很大,都不會卡卡的。
“里面緊得不行,是想咬斷我嗎?還這么滑。”
“啊?啊?啊?啊??好大??不?呀啊啊好深??是??被干??到啊啊啊啊漏油了??不行??要被操死??了??太厲害??當(dāng)人?真好??哈嗯~比鵝?舒服呃呃呃啊啊啊好爽死了了了??!”
聽它這一說,好像還真的聞到鵝油味,不是復(fù)原了嗎?它里面還是燒鵝?!
算了,不重要,也不是沒操過燒鵝。
下面肏著汁水狂噴的菊穴,他可沒忘它的另一個敏感點是胸部,拉起它的衣服,啜吮飽滿胸肌上那粉嫩的乳頭,驀地輕咬,不時打圈挑撥。
“啊啊乳頭??不?不不行??太??太敏感了!不能??這樣吸??乳頭比以??前??啊嗚嗚嗚不不行了了了會——”底下的肉莖又在亂噴精液,這次是被玩乳頭玩到射了,渾身亂顫,只能任由埋在它胸前的男人叼著它奶頭。
尼斯虎抱起它整個人站起來,放它趴在桌邊,從后而入地肏穴,一邊“劈劈”打著屁股。臀肉彈性尤佳,每一次進出都像果凍般回彈,交合處的“啪啪啪”更是響亮,抽出來時就打下去,然后深深一撞,抽打聲和操干的碰撞聲結(jié)合成有節(jié)奏的“劈”“啪”“劈”“啪”,輪流響個不停。
這樣的聲音似有催淫作用,害他越干越瘋魔,扶著它的屁狂肏,就是為了欣賞那肉瓣如何被自己快速撞得回彈也來不及,又被撞了回去。
只是苦了燒鵝,只能一直“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地浪叫,口水橫流。
明明特意把文件推至桌邊,可口水多得不單浸著它的臉,還流了過去,浸濕那疊紙,但它懵然不覺,因為早已被干兩眼迷蒙,別說看東西,連腦袋都是一片空白。
這樣瘋狂的碰撞和拉扯讓繩索在手腕處深深勒出一圈紅痕,尼斯虎怕真會傷到,就減慢下來給它解開。
桌面上是這樣的風(fēng)光,桌下自然不遑多讓。
肉穴不光滴水,淫汁流滿大腿,沿著大腿肌肉的起伏匯聚成小水流,像是尿尿般不間斷地順著小腿流下去,拖鞋濕了,地毯已吸收至飽和,地面濕漉得有一灘水。
前面的肉莖因為高潮不斷,連連射精,后面滿地淫汁,前面就是一地白濁,桌子的內(nèi)壁都有精液的噴濺。
自剛才起它的腸壁就沒有停止過收縮,沒有隨著高潮的次數(shù)減緩,反而還越演越烈,到了后面即使他為解繩放慢不動,那穴壁好像還在處于被抽插的狀態(tài),不斷抽搐,按著先前的節(jié)奏一吸一縮。
尼斯虎終于在這性器中敗下陣來,射了它滿滿當(dāng)當(dāng),乳濁多得在來不及閉合的洞口徐徐流了出來。
燒鵝早就被干到爽得半死不活,在那一泡溫暖的精液射到體內(nèi)深處時,和它本人一樣疲軟的肉棒連像樣點的分量都射不出,只勉強流出最后一滴,和后穴流著的精液一同落在地上。
“呯!”“呯!”兩聲,驚醒了幾乎昏厥過去的燒鵝,它轉(zhuǎn)過身來想看看發(fā)生什么事。
只見尼斯虎首次在它面前流露出顯而易見的震驚,指著它的臉,又低頭看它的肉根。
燒鵝不明所以,但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自己那漂亮的粉嫩肉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小小的螺旋狀的生殖器,就像意大利螺旋面一樣。
這對燒鵝來說一點都不陌生,這不就是失散多年的好弟弟嗎?!這么久沒見,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丁丁也能賣保險嗎???
它忽然想到剛才尼斯虎指著自己的臉,該不會??
顫著手摸上自己的臉,沒有如期摸到臉蛋,而是—— 握住了整個鵝頭!
尼斯虎之所以難得失去表情控制,就是因為它還是人身,但頭忽然變回?zé)Z頭,還不是按比例的鵝頭,是原本燒鵝頭的大小。
第一眼,很詭異,第二眼,詭異得好笑。
下一秒,同時爆發(f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的話:
有朋自遠方來,非(直/傳)銷即保(險)(′-ι_-`)
史上巨肉,8000多字,我被榨干了( 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