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玉定的是大床房,說是十一假期酒店都定滿了,只剩一間。他不放心我自己在這兒,堅持要陪著我。
“我回學校取個電腦,馬上回來,”李鳴玉看著我吃完藥,“哥哥困了就先睡。”
藥片里有安眠成分,李鳴玉離開不過五分鐘,睡意便涌上來,我蜷在床一側昏昏沉沉睡過去。
明明裹緊了被子,但還是一陣陣地冷寒,睡中也忍不住。隱約聽見窸窣的聲響,像是被溫柔地抱住,絲絲綿綿的熱度很舒服,我忍不住更深地蜷進去。
我睡眠不好,常做夢,半夜也偶爾會醒,但這回卻睡得格外安穩(wěn)。
早上是被吵醒的,我迷茫地看著眼前,不甚清醒,只感受到床在輕微地震動,還有身低低急促的喘息聲,半晌才意識到眼前是李鳴玉的背影。
他在打飛機。
李鳴玉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醒了,薄被半掩住胯部,他弓著身,上衣上滑,露出健朗漂亮的腰線,只見清瘦的手腕起伏著。而在我的視角。甚至能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嫩紅色龜頭。
我驟然耳根一燙,忙閉上眼裝睡。
然而喘息聲卻無法忽視,細微的黏膩水聲,伏在我耳邊似的,身體內也在熱,我起了反應,雞巴熱脹著頂著褲襠,尾椎處陣陣酥麻,我又悄悄睜開眼盯著他的手腕,幻想那只手在我的胯間撫慰我,忍不住夾緊了腿磨弄。
李鳴玉擼動得越發(fā)快,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我竟也頭腦一白地高潮了,褲襠里濕黏,像經(jīng)歷一場酣暢性事。
見他撐床抽紙巾,我慌張地緊閉上眼,睫毛抖個不停。等到腳步聲進了衛(wèi)生間,我這才敢睜開眼,臉頰滾燙。
趁他出去買早餐的間隙,我去衛(wèi)生間扔掉了臟污的內褲,沒有替換的,也只好空檔出去。
空氣中有微妙的腥膻味。
所幸李鳴玉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仍舊與我笑,試探我額頭的溫度。我卻不想再多接觸,潦草吃完飯后,便執(zhí)意要回學校,含混著說:“我也還有論文沒有寫完?!?/p>
“那我和哥哥一起吧,”李鳴玉收拾好電腦包,離開房間時牽住了我的手——是右手。雖然知道洗過手,腦中卻還是他握著陰莖自慰的模樣。
臟死了。
我假裝按電梯甩開了他的手,抱怨道:“電梯好慢。”
李鳴玉看著我,忽然挑唇笑了笑:“是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