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玉蹲在地上,低著頭,似乎在嗅聞什么。
我瞧不分明,鎖鏈不小心碰到了門框,發(fā)出“咔噠”的聲響,李鳴玉敏銳地察覺到聲響,倏地回過頭來,我來不及躲藏,僵在原地,看清了他手里的物件。
是我晚上換下的內(nèi)褲。
李鳴玉微怔,卻比我想象中的坦蕩,站起身走近,我下意識地往后退:“離我遠點,惡心死了。”
李鳴玉剛抬起的手頓住,目光平靜地看著我。
“我說錯了嗎?”我感到無端不安,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你就是惡心,見不得光的同性戀!我丟掉不要的內(nèi)褲都要偷偷摸摸地聞?!?/p>
我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起來:“哦,對,連你都是我七年前不要的。”
這句話說完,李鳴玉眼波微動,湖面終于激起波紋。他把內(nèi)褲放到一邊,徑直走了過來,彎下身,扣住了我的膝蓋,眼前驟然天旋地轉(zhuǎn)。他居然就這么把我扛了起來!
“神經(jīng)病!”我奮力砸他的后背,腹部擠壓得難受,頭腦充血,“放開我!”
話音未落,整個人又被摔到了床上,我胸口劇烈起伏著,手肘撐著床艱難坐起了些,只覺得頭暈目眩。
眼前驟然天旋地轉(zhuǎn),我后知后覺意識到他把我扛了起來,肚子擠壓得難受,奮力砸了幾下他的背脊,整個人被扔到了床上,頭暈目眩。
“我不喜歡聽你說這些話,”李鳴玉垂眼看著我,“改掉?!?/p>
他不許我說,我偏要講:“你就是惡心,臟死了!”
“只是這樣就惡心了嗎?我不覺得,”李鳴玉極具壓迫感地垂眼看我,低聲說,“聽話,哥哥。改掉。”
“少命令我,”我不肯示弱,重復道:“惡心下賤的東西?!?/p>
李鳴玉沉默地看著我,忽然解開了自己手腕上的鐐銬,按住我的手腕束在頭頂,冰涼的觸感纏上來,是他用鎖鏈綁住了我的手。我慌張害怕起來,不住地躲避:“滾開!”
“既然哥哥不困的話,”李鳴玉勾開了我的褲腰,像對待物件那般脫了下來,膝蓋頂開了雙腿,“那我可以讓哥哥知道什么算惡心?!?/p>
即便我再愚鈍,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下身幾乎是赤裸的,冰涼的空氣卷上來,我無處可躲,蹬動的雙腿也如同玩笑。李鳴玉握住了我軟趴趴的陰莖,不過隨意揉搓兩下,我竟然就硬了。
“只是被我摸也會勃起嗎?”李鳴玉低聲,“哥哥?!?/p>
我只覺得難堪,太陽穴鼓脹地跳:“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就算、就算是條狗,我也會——”
話語戛然而止,李鳴玉不知從哪里拿的潤滑油,冰涼地澆到了會陰處,我忍不住瑟縮,愈發(fā)恐懼起來,當他的手指擠入后穴時,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哥哥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嗎?”李鳴玉呼吸灼熱地吐在我的臉頰上。
強烈的異物感讓人覺得不適,我用力蹬了下腿,顫聲罵著他。
“很淺,在第二個指節(jié)處,”李鳴玉的手微微彎起,強烈酸麻的快感如同電流般從尾椎處倏地炸開,我驚喘出聲,眼前水霧朦朧,“感受到了嗎?”
“滾開……”我哽咽出聲,“拿出去……李鳴玉!”
李鳴玉曲著指節(jié)粗魯?shù)匕磯褐翘?,我猛地一彈,哭吟出聲,前頭幾乎翹得貼著肚皮,馬眼濕漉漉地流著黏液。頭腦一片空白,只聽見他輕聲說:“不許說臟話?!?/p>
又多了一根手指,搗出了黏稠的咕唧聲,飛速地抽插著。
“我不說了,不說了!”猛烈的快感幾乎要突破閾值,我無意識地流淚,腿根痙攣抽搐,“不要了,小魚……會壞,我不說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聲“小魚”說出口后,李鳴玉似是頓了下。
眼前渙散難以聚攏,卻仍能感受到李鳴玉注視著我臉頰的眼神,灼熱,手指徹底沒入磨弄,我瀕死般抻緊了身體,陰莖在沒有任何觸碰的前提下射了精,空茫茫地到了高潮,只覺得死了一遭,急促地喘息。
手指慢慢拔出時,我仍是抖個不停,抽噎著哭:“我、我小腿抽筋了,我疼……”
李鳴玉輕柔地替我揉著小腿肉,緩解著抽痛。我癱在床上,疲累得睜不開眼,不知不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