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我看看那里,好不好?”
我這回沒再拒絕,悶悶地“嗯”了聲,低頭揭開了睡衣,鼓脹柔軟的奶包隨著動(dòng)作很輕地?fù)u晃,在燈光底下膩白,我聲音有點(diǎn)?。骸斑@里特別脹,疼……”
李鳴玉問:“我可以碰嗎?”
我遲疑了下,胡亂點(diǎn)點(diǎn)頭,莫名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你碰!”
他像是被我逗笑了,眼睛彎了起來。我羞惱地剛要開口,就看見他湊近了,嘴唇叼含住了腫脹的乳頭。李鳴玉不愛喝水,所以嘴唇經(jīng)常是干燥的,那點(diǎn)干燥觸碰到皮膚時(shí)格外清晰。
我以為他是要用手,卻沒想到是用嘴,一時(shí)僵硬地坐在那兒,感受著到他的牙齒,舌頭,還有口腔濕熱的溫度。
發(fā)育不良的胸部并不大,李鳴玉含得更深了些,我沒忍住悶哼了聲,呼吸急促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徒勞地盯著李鳴玉頭頂?shù)陌l(fā)旋,身體無法克制地顫抖。
他的力度很柔,并不粗魯,仔細(xì)地舔舐吮吸著。
周圍靜悄,微妙的水聲格外突兀起來,我看不見他的眼神,但卻能聽見他吮吸后的吞咽聲,一時(shí)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他喉結(jié)滾動(dòng)的模樣。
就好像……我在喂奶一樣。
房間似乎過于逼仄了,空氣難以流通,格外悶熱。熱度來源是李鳴玉,但我沒辦法推開他,矛盾地覺得舒服,快感從尾椎骨電流般傳過全身,如果不是他攬著我的腰,可能我都坐不直。
更為可恥的是,我勃起了。
我不自覺地夾緊腿,總覺得自己做了壞事,咬緊嘴唇克制住喘息的聲音。
不知道吮了多久,李鳴玉才放開了我。
左邊乳肉濕漉漉的,泛著淫靡的水光,上面有紅色的齒痕,乳頭似乎腫得更厲害了。
“感覺還好嗎?”
李鳴玉聲音很輕地詢問我,我臉熱得要命,嘴硬著:“不、不好?!?/p>
“好吧,”李鳴玉有些遺憾似的,他親了親我的臉頰,微微笑著說,“該睡覺了哥哥,已經(jīng)到點(diǎn)了?!?/p>
我愣了下,剛要開口,卻見他真的起身關(guān)掉了頂燈,只留了盞光線昏暗的床頭燈。
方才李鳴玉只是吮了左邊,右邊仍是脹得厲害。
但他好像完全忘記了這回事,替我蓋上被子后便閉了眼。倘若是昨天,我忍忍也能過去,但他幫我解過了一次癮了,我嘗過那種舒爽的滋味,那種飽脹也就變得格外難挨了。
“小魚?!蔽倚÷暯兴?/p>
李鳴玉困頓地問:“怎么了?”
我難以啟齒,聲音小得如同蚊鳴:“還有右邊……”
李鳴玉似乎沒有聽清,“嗯?”了聲。
我臉頰愈發(fā)燙,咬咬牙揭開了睡衣,捧著右邊的乳肉,強(qiáng)忍著心里的羞恥感,笨拙地遞到了他的唇邊,聲音里不自覺帶了點(diǎn)哭腔,央求著:“小魚,這邊還沒有弄,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