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楊廣生好像還在被那個死沉的大個兒壓著用力地貫穿身體。
……嗯……不要了……
楊廣生,浪得很坦誠,以至于大家都知道他浪得沒邊,花心蘿卜,男女通吃,最喜歡聽話又漂亮的可人兒。他也無所謂。正好,知道他什么人,也方便那些漂亮小孩自己往上貼,他都不用主動,多好。比如,他在江城那邊有個舞蹈專業(yè)的大學(xué)生小男友小陸,粘人,會說話,主要是床上功夫也特別好,可以以各種高難度姿勢被操。包括但不限于高抬腿,一字馬,下腰,倒立,轉(zhuǎn)體,彈簧床……他還有個新認識的小網(wǎng)紅女友小高,長發(fā)披肩,人嗲聲甜,36D,主動問他要的微信。做愛的時候聲音更好聽,叫得人骨頭都能酥掉。就像……
唔……
……嗯……不……
嗯,嗯,江……
小白……
江心白!……
……不要……
好痛,不要啦!
突然,他36D嗓音迷人的小女友抓著根假陽具狠狠杵到他身體里,狼笑一聲,用李逵般的聲音低吼道:“你叫得比我浪多了!小寶貝兒!”
他抽了口氣醒過來,一下子睜開眼皮,受驚的眼珠子快速地抖動著。
我x我x我x。百無禁忌……
江心白的動作停了一下:“把你弄醒了。小楊總?!?/p>
“……”
楊廣生鎮(zhèn)靜了一下被夢魘到的神志,看清了眼前的是江心白。天已經(jīng)亮了,微光從窗簾縫隙中透露進來,江正跪在自己兩條大張開的雙腿之間,不知道在用什么一下一下往菊花里捅。
除了刺痛,還有種莫名其妙的潤滑和清涼。
他有點蒙:“你干嘛呢?”他渾身乏力,疲憊不堪,腰的酸勁兒好像比之前更厲害了,只能用手臂徒勞地撥拉撥拉江心白的胳膊。
江心白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醒,說話也清晰了不少:“您不是出血了么,我百度了下,去藥店買了點藥膏。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及時涂上,否則明天……今天,會嚴重得更厲害??茨锰貏e熟,就沒叫您。還是把您弄疼了嗎?”
他動作更慢了一點。
楊廣生:“……有被捅了屁股還不醒的人嗎?!?/p>
但還行,屁股被粗大刑具頂開過之后,倒不會覺得用藥膏的小細管兒戳得多難忍。慢慢的他還覺得那個涼涼的感覺挺好,減輕了他灼熱腫脹的痛苦。
他沒再說什么,望著天?!澳阕唛_!我自己來!”這種羞恥要臉的話不是他的風(fēng)格。既然是讓這個混蛋狗崽子捅豁的,那當(dāng)然就有給自己上藥的義務(wù)。
楊廣生絕非凡人,竟閉著眼睛享受起清涼來。江心白也沒再說話,把藥膏頭抽出去,拿紙巾擦干凈。
“就完了?”楊廣生睜開眼睛,“你多弄點。感覺里面深處沒涂到,你的驢屌那么長,捅得我哪兒哪兒都疼。”
江心白看著他,二話不說,就順從地下床去到洗手間,洗了手,然后又爬上床,這回把手指插了進去。
不難進,但是指尖進入穴口的時候楊廣生還是感受到了刺痛。
“……你干什么。”
“那個插頭太短了。你不要深一點嗎。”江心白慢慢插入中指,開始轉(zhuǎn)圈。
好奇怪。除了清涼,還有點酸麻。楊廣生輕聲地喘著,把腿搭在江心白的腰上:“那你輕點兒。”
江心白看了眼他的腿,抬起頭回答:“嗯。好的。”
腸道里面很熱,很滑,很緊窒,但又不會讓人覺得緊得缺乏彈性,而是從四面八方軟嫩地擠在一處,真是種神奇的存在。江心白看見此時那個地方和被自己雞巴貫穿時那種被迫撐開的猙獰狀態(tài)不同,在兩股之間,就著藥膏的水光,褶皺的小肉嘴兒含著他的手指吞吐,輕松愜意。
……
“昨天謝謝您?!苯陌装涯抗廪D(zhuǎn)向楊廣生的臉,“您寬宏大量。”
“事先聲明,咱們那事兒可沒完?!睏顝V生半瞇著眼睛說。
江:“……我知道,小楊總。您想怎樣都行。”
“又怎樣都行?昨晚好像有人就這么說的,結(jié)果后頭哭成那樣,怎樣都不行了?!睏顝V生嘲弄地笑。
“……”
他看著江低眉順眼的臉,笑了聲,掏出手機發(fā)信息,頗有閑情逸致的樣子。
而江心白涂完了藥,往外抽手的時候抬起了手指,就從甬道上壁碾了過去。楊廣生的腰立刻跟著抖了一下,他蹙了下眉頭,重重地放下了手機:“哎你……”
江心白看著,又把手指放進去,在剛才碰到的那個凸起上又揉了兩下。
遲疑道:“……腫了?很痛?”
“腫你個……前列腺?!睏顝V生回答他,“男人的敏感點。行了,那里不用碰?!?/p>
他說著,去推江心白的胳膊。
江心白就聽話地把手指伸直,不去勾那里,但又并沒完全離開,而是繼續(xù)停留在菊花外部碾磨按壓,給紅腫的花瓣之間也都涂上藥。
然后他問道:“敏感點。原來是要頂?shù)侥抢铮腥瞬艜娣???/p>
楊廣生:“不一定,每個人都不一樣,有的人肛交就舒服了。有的人無論頂哪里,除了疼根本就沒感覺。我就是。”
江心白突然又把手指插進去,按在那個凸起上。楊廣生酸軟得沒忍住叫了一聲。
“你就是?”江心白說,“沒感覺?”
“你好奇?”楊廣生的腰繃起來了,嘴還占據(jù)著制高點:“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