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白巧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她偷同學(xué)的東西，偷抄他們的作業(yè)，還習(xí)慣性撒謊裝無辜！”

“如果你覺得這些都是小事，那我告訴你，我親眼見過她給劉老師寫情書！”

岑笙眉頭微蹙，深深地吸了口氣。

“證據(jù)呢，你什么時候看見的，情書在哪?！?

“在三年級書法課上寫的，被我撕了?！?

“我說過，如果我說的不對，你們可以反駁，但不能污蔑白巧?！?

“我沒抹黑她，她就是偷東西！”

班主任猛地甩開柳管家的手，飛到自己辦公桌前，從里面翻出一個老舊的手機(jī)。

那是一個二手手機(jī)，帶著按鍵。能上網(wǎng)，但款式很老。

“這是從白巧書包里，翻出來的二手機(jī)。她一周只有幾塊錢零花錢，我和她家長核對過，這不是他們給她的。你那么聰明，你告訴我，她如果不是偷的，哪來的錢買手機(jī)！”

血線從容冶身上飛出，纏繞住二手手機(jī)。

他擺弄一陣，輕蔑地勾起唇角。

“你去塵市轉(zhuǎn)轉(zhuǎn)，二手老款觸屏手機(jī)只需要80。這款早已被市場淘汰的按鍵手機(jī)，經(jīng)過多次轉(zhuǎn)手，最多30就可以買下?！?

看著班主任的眼神，容冶輕笑一聲。

“你不信？塵市是南方新城那邊的方言，是指專門賣老物件的二手集市。一些手機(jī)販子，會將一堆破破爛爛的手機(jī)，像賣菜一樣堆在地上，供人挑選。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

岑笙也跟著容冶，去過那類集市。

他歪歪頭，示意班主任繼續(xù)拿證據(jù)。

中年女鬼僵在原地沒吭聲。

一直打哆嗦的副班長，小心翼翼開口。

“偵探先生，老師沒說謊，白巧真的會給劉老師寫情書。而且當(dāng)初我們模仿她的筆記寫情書，她都看見了，也沒攔著?！?

“剛開始，她確實不承認(rèn)，自己和劉老師有關(guān)系。但之后我們說他們上過床，她從來沒反駁過?！?

岑笙輕揉著眉心，“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說的話？”

“這種事，都是口頭上說的，我們怎么給你拿物證……”

“有道理，那你說的，是幾年級的事情？”

“二年級就開始了?！?

岑笙看了看劉老師。

禿頂、肥胖、樣貌平平無奇。

“一個八歲女孩，會給一個三十多歲，有家室的男老師寫情書？”

“為什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