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知道應(yīng)南寺的和尚心善,卻沒想到他們會負(fù)責(zé)到這種程度。
確定人手充足,他借了兩個武僧,留著應(yīng)付黑白無常。
在小和尚轉(zhuǎn)身拿藥酒時,將小石頭和黃鴨爸爸黏在一起,藏在一旁的枕頭下面。
岑笙天黑前,必須回到殷荷小區(qū),只能外派道具,獲得應(yīng)南寺的信息。
擔(dān)心它們搞不明白,他把好運硬幣貼在小石頭上,讓它們聽幣軍師的話。
小和尚是武僧,平時練武經(jīng)??呐觯纤幨址ê軏故?。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揉搓著岑笙的脖頸。動作明明很平常,和尚的臉頰和雙眼,卻越來越紅。
岑笙下意識往后躲了躲,“小師父?”
小和尚的呼吸,莫名變得粗重。他擦擦額頭的汗水,茫然地抬起頭。
“施主?”
“你很熱?”
小和尚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岑施主雖然是男人,長得卻和電視里的人一樣美,我看著不好意思。實不相瞞,我年紀(jì)小,定力不足。一看見漂亮的施主,就容易臉紅。”
“也可能是空調(diào)開的太低,最近吃的米不夠細(xì)。最近燈油有點怪,弄的人頭暈?!?
岑笙狐疑地蹙起眉。
怎么開始胡言亂語了?
他抬手摸摸小和尚的額頭,不燙。但他的種種表現(xiàn),卻像是高燒患者。
小和尚似乎很不舒服,連喝三四杯水,卻依舊覺得口渴。
每給岑笙擦幾下藥,就躁動不安地磨磨牙。
岑笙想讓他住手,他還不肯。
游客們已經(jīng)疏散完畢,僧人們都在別的地方忙碌,借來的兩名武僧,還在回來的路上。
原本熱熱鬧鬧的應(yīng)南寺,不知何時陷入死寂。
上藥的房間,是一間造型典雅的小木屋。關(guān)上門窗,就是封閉空間。
面積不大,只能容納幾個人。
小和尚拼命吞咽口水,按在岑笙脖頸上的手,也不斷用力。
岑笙已經(jīng)不再害怕鬼,就算黑白無常貼臉殺,他都毫無波瀾。
可小和尚邊喘邊直勾勾地盯著他,這畫面實在太過詭異驚悚。
岑笙試著和對方溝通,小和尚說話語無倫次。
他伸手掏出《溫暖的世界》,想幫對方物理降溫。
下一秒,小和尚猛地將岑笙撲倒。肌肉扎實的手臂,按住岑笙白皙的手腕。
他粗暴急切地扯開他的衣領(lǐng),朝著他脖頸狠狠咬了下去。
岑笙:……?
變異了?喪尸驚魂?
他隨手抬起精裝書,抵住小和尚下顎。膝蓋用力頂撞他的小腹,反手將他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