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液凝固了。但譚嘯龍的動作變得無比野蠻,像野獸一樣把她的身體撕咬。這種人的兇殘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不要……不要……”
譚嘯龍像沒聽見似的,動作更猛烈了。她感覺自己可能真的要被撕裂了,小腹隱隱作痛。這也是她應(yīng)得的。但疼痛中快感難解難分??粗贿h(yuǎn)處占彪茫然不知情的臉,那張厚顏無恥打著電話的臉,可恨又可憐……樓越不由得悲從中來。他們已經(jīng)遙不可及。沖刺已然到達(dá),她逐漸從低聲哭喊中分支出一縷模糊的呻吟,貼著玻璃顫抖了很久。
她迅速整理著衣服和頭發(fā),一聲不響,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譚嘯龍呼出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他還從來沒這么迷惑過,同時又欣喜若狂。一個這樣體面的女人,并非出于任何實際的目的,主動讓他得手。神奇的經(jīng)歷。真他媽的……
他開始嗬嗬嗬嗬地笑起來,越笑越大聲。
書房門口的衛(wèi)生間門輕輕開了,譚嘯龍猛地一躲:什么人?
“是我。” 譚嘯虎迷茫地看著哥哥,又咧開了嘴,“我操,哥,你可真行啊你?!?
第6章 事后
譚嘯虎直奔向落地窗,透過玻璃,看見占彪的身影正朝房子走來。譚嘯虎猛然回頭:“哥,你什么時候跟占的老婆搞上的?”
此時的譚嘯龍整理好了衣服,重新扣上了皮帶,最后從額前往后捋了一下頭發(fā)。“什么時候?我不也剛認(rèn)識嗎。” 他都不確定是不是他主動發(fā)起進(jìn)攻的。是他嗎?
譚嘯龍想起自己那句要命的話:
「我從來都沒干過你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