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室內情欲蒸騰,響著沉重又壓抑的男性喘息。青年不知饜足,肏得聲音響亮,將欲望深埋愛人體內。
“慢…啊……”李斯安被頂?shù)酱差^,雙手被一條棉T恤綁住。李澤昭摁著他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上,將雞巴一下下插進他的后穴里。
淫水淌了一床單,每每插進去,李斯安就忍不住發(fā)出聲音。性藥的效果還沒有消散,他潮紅著臉,汗涔涔的身體被肏得晃動不止,連床都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李澤昭的腰腹緊繃著,又兇又狠地將雞巴肏進去,眼底的情欲從未如此張揚的暴露在李斯安的面前。他每插進深處,便感到里面緊縮得厲害,自己射進去的精液和后穴里泌出的水混雜在一起被擠出來,快速的抽插將穴口搗得泥濘不堪,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色情聲音。
“哥哥,我愛你,”李澤昭溫柔地將李斯安眼尾的眼淚拭去,雞巴卻干得愈發(fā)兇狠,“爽嗎哥哥?”
李斯安被干得說不出話,只能喘息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氣音。后穴持續(xù)那么長時間被插,他的穴口已經開始泛紅,淌著水,簡直濕得一塌糊涂。
可他體內的燥熱仿佛才稍稍消減了一點,依舊感到自己像身處炎熱的夏天。像他記憶里的那個夏天,第一次與那個長相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孩子相遇那天。
那種悶熱卻又異常潮濕的空氣,攫住了他。[br]
“疼……”李斯安眼下和眼尾都泛著紅,低斂的眼中含著淚,聲音微弱地說,“昭昭……放開我,手好疼……”
李澤昭松開了手,他便掙扎著欠身起來,湊到對方眼前,動作間牽動了體內的東西,引得他咬著唇低吟了一聲。
“嗯……”他跪在李澤昭的身上,被綁住的雙手摩挲對方的下巴,兀自抬起腰來,“有點扎手……嗚……”話音未落,他的屁股先落了下去,重重地坐在了青年堅挺又粗脹的性器上。
“哥……”李澤昭皺起了眉頭,滿臉壓抑,后牙都要咬碎了。
他抬起手固定住李斯安不斷上下晃動的腰,啞聲說:“哥哥干嘛勾引我?”
李斯安直接吻住了的唇,將他要說的話堵在了口中。李澤昭眸色深沉,隨即摁著手中白嫩的屁股往自己雞巴上壓。彼此的舌頭交纏著從唇間退開,黏膩的絲線掛在李斯安鮮艷的舌尖上,李澤昭舔了舔一側的虎牙,黏糊糊地吻向他的脖子,舔著他的喉間、鎖骨,埋首與他的乳首前輕輕啃咬。
“嗬呃……昭…昭昭……太深了……太嗚……”他高高仰起頭,被頂?shù)蒙眢w不斷晃動,像坐在馬背上顛簸,呻吟都被頂撞得支離破碎。
李澤昭隱約滲血的手掌按著他的屁股,幾近癡迷地舔著他的身體,低喘著叫著哥哥,不知疲倦地瘋狂操干。這個姿勢插得更深,快感更加猛烈。巨大的龜頭碾著敏感的前列腺過去,頂進最深處,一次次射進里面。
李斯安被干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身體仿佛被灌滿,后穴里不斷流出精液,快感很快便沖淡了藥效。
“哥哥,你是醫(yī)生應該知道的,再操得深一點,會到哪里。”李澤昭低聲道,聲音沙啞,沾染著情欲。
“不…不行……”李斯安本能地拒絕,他已經射不出來東西了,腦袋也變得一團漿糊。
“為什么不行?”李澤昭握著李斯安已經硬不起來的陰莖說,“會很爽的,哥哥,求你了,求求你,讓我操進去好不好?”
“不行……”李斯安只是搖頭,刺激太過了。
李澤昭一邊撒嬌地詢問李斯安的意見,一邊卻壓根不理會他的意見,一點一點地擠進去。龜頭鑿開緊閉的甬道,李斯安感到一絲本能的恐懼,想逃開,他的屁股離開一點,小穴卻緊緊地吸著對方的雞巴。
李澤昭眼眸里帶著笑意,看著他哥哥因為腿軟又坐回自己雞巴上,“啊——”陰莖借著他坐下的力道插得更深,李斯安只能抖著身子低喘。
“哥哥跑什么?”李澤昭快且兇狠操開他的小穴,頂?shù)缴钐幐惺艿搅俗枇Γ黠@感到每次頂那兒穴里便緊縮得厲害,卻一個勁兒地往更深處肏。
“不能…不能再進去了……”李斯安被強烈的快感沖擊著,絲絲縷縷滲透骨髓。他明明感覺到已經到了最深處,可里面的東西還在往里插,直到一陣眩暈將他攫住,眼前閃過白光,他體內的雞巴進入了一個令他幾乎暈厥的深度。
“哥哥……”柔軟的內壁吸附著李澤昭的性器,強烈感受到龜頭被緊嘬著,溫熱的水流幾乎濕潤了他的整根雞巴,喘息越大,嗓音越低?。骸斑@是結腸對不對?”
他很瘦,肚皮被頂出弧度,李澤昭拿著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那兒,讓他感受自己的東西進出他體內的觸感。
李斯安張嘴喘息,發(fā)不出聲音,臉上和身上都濕漉漉,軟得像是沒骨頭。
太緊了,又濕又軟。李澤昭快速抽插,忍不住的時候再次把精液射了進去,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李斯安已經昏厥。他抽出雞巴,紅潤的龜頭與殷紅的穴口的脫離發(fā)出“?!钡囊宦?,連接著一根白色的黏絲。
大量粘稠的精液從他的穴里流出來,李澤昭垂眸盯著被自己肏得合不攏的小穴,逐漸紅了臉。他舔了舔一側的虎牙,伸出手指插進去,堵住了流出來的液體,笑著說:“哥哥的第一次,身體里都是我的東西了,好開心。”
29
翌日清晨,破曉的第一縷天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室內,仿佛刺破了這層灰暗的幕簾。
李澤昭長久地注視著李斯安的睡顏。因為昨夜的消耗,還有藥物關系,他睡得很好,只是眼睛下方有些紅。
李澤昭稍微支起上半身,睡在他懷里,用手指卷著他的頭發(fā)玩。結果他翻了個身,差點掉下去,李澤昭勾著他的腰把他從床的邊緣來回來,埋首在他的頸窩里。
李斯安的睡衣已經穿好了,身體也清理了,上了消腫的藥膏。遺憾的是,如此良夜,哥哥不會記得了。但因此幸運的是,因為不記得,所以他便不會發(fā)現(xiàn)了。
倘若你知道了,那我便是亞伯,注定要死于該隱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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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正趕到李斯安輪休,他一覺睡到下午才醒了。出去后發(fā)現(xiàn)李澤昭竟在家。
“醒了?”李澤昭瞬間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問,“餓了嗎哥哥?不知道你什么醒,害怕做好的飯菜涼了,就一直在等你。”
大概是睡了太久,李斯安揉著酸疼的脖子,淡淡地掃了一眼李澤昭:“我不餓,你自己吃吧?!?/p>
“嗯,好吧,我也不餓,那我等你什么時候想吃了再做?!?/p>
李斯安轉身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完后李澤昭還在門口等著,眼巴巴地望著他。
“今天不加班?”李斯安問。
“今天是禮拜天?!崩顫烧汛?。
“……”李斯安沉默了片刻,“昨天是不是段淮送我回來的?”
“不是段醫(yī)生,是我接哥哥回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叫不醒你,”李澤昭開玩笑說,“段醫(yī)生不會是給哥哥吃什么藥了吧?”
李斯安皺眉:“是我睡不好,自己配的藥?!?/p>
“那哥哥昨天是打算在別人家里過夜了?”
李澤昭跟在他身后,他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神情麻木而嚴肅。
“是?!?/p>
“你喜歡他?”
李斯安面對眼前這個淺笑的青年感到有些恍惚,對于他的問題微微感到不悅,語氣生硬道:“跟你沒關系,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
李澤昭想去拽著他的衣角,卻被他身體本能地躲開了,連他自己都愣了一瞬,僵在原地。
“為什么躲開了?這么討厭我?”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李澤昭連聲音都在顫抖。
李斯安僵直地站著,抿著雙唇,過了很久他才打破了這令人不安的沉默:“我不討厭你……只是以后別說這種話?!?/p>
“哥哥喜歡男人,對么?”李澤昭目光直盯著他,眼底晦暗不明。
“你胡說八道什么?”他不由得提高了聲音,臉上顯出了一絲慍怒。
“你跟沈詩詩為什么沒有結婚?”李澤昭說,“哥哥,我十七歲時就知道你喜歡男人了?!?/p>
他說:“你壓根就不喜歡女人,所以你沒辦法跟她結婚。”
“閉嘴……”李斯安望向他的眼睛,害怕他再說出什么。
“哥哥既然喜歡男人,為什么不能——”
“李澤昭!”他身子在顫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沒有顫抖,“閉嘴,別再說下去了!”
李澤昭斂下眸子,眼神暗淡下去,沉默一直持續(xù)到李斯安回了房間。
李澤昭在原地站了多久,他就靠在房間的門上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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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照常上了班,只不過李澤昭這段時間變得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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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安在醫(yī)院里見到段淮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嘴角青了一塊,便問他怎么了。
“沒事……不小心碰到了?!倍位春觳磺宓亟忉屃艘痪?,接著低頭看自己手里的病例了。
“碰能碰到那個地方嗎?”李斯安猶豫道,“跟人打架了?”
“沒有,打什么架啊都一大把年紀了……”段淮干笑兩聲,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李斯安難得笑了一聲:“你也知道?!盵br]
段淮看著李斯安忙碌的身影,看他眼下的烏青與滿臉憔悴,便知這兩日他怕是又沒休息好。他已經已狀態(tài)不好為由,很久沒有進手術室了。
然而段淮又想到前天晚上的事情,心中猶豫不決。
“斯安……”
李斯安聞聲轉頭看他,似乎在問他怎么了。
“斯安,那天我……”段淮嘴張了又張,欲言又止,“那天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