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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丹和憶如雙雙得了重感冒,高燒不退,一起躺進(jìn)了醫(yī)院。
阿賓和敏霓可忙了,幫他們辦住院,向?qū)W校請假,準(zhǔn)備叁餐和換洗衣物,東奔西跑,讓甘丹和憶如十分過意不去,憋死人的是還不能說出感冒的原因。
阿賓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責(zé),不斷的為那一天丟下他們而道歉,以為他們是在學(xué)校淋了雨,反正千錯萬錯人人有錯,幸好他們住了兩天之后,病情大為好轉(zhuǎn),只是體力還衰弱而已。
禮拜六,阿賓和鈺慧開了媽媽的車,送他們回臺中,順便也到他們學(xué)?;瘟艘蝗?,甘丹和憶如現(xiàn)在幾乎是已經(jīng)黏在一起,阿賓和鈺慧心里頭明白,找了個藉口便辭別回頭,免得占用他們太多時間。
回家的路上,阿賓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著臺叁線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處玩玩,下午五點(diǎn)半左右,他們停在北埔買了幾盒芋頭餅蕃薯餅,然后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飯??墒沁M(jìn)去市區(qū)之后車水馬龍,不曉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繞了一個小時還餓著肚子,乾脆再順著臺一線省道北上,經(jīng)過竹北,大概在將近八點(diǎn)的時候到達(dá)新豐鄉(xiāng)。
鈺慧直喊肚子餓扁了,新豐就這么大,可不怕沒地方停,阿賓將車子泊靠在火車站附近,突然說“慧,我們晚上別回去,住這里好嗎?”
鈺慧奇怪的說“住這里?”
阿賓指著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鈺慧紅著臉嘟起嘴,說“不要!跟男生去賓館,回去會被人家笑的。”
“你到處去說給別人聽嗎?”阿賓食指點(diǎn)在她的鼻頭上。
他們一起下車,阿賓攬著她向小旅舍走,鈺慧半推半就,跟他進(jìn)去了。旅舍的柜臺只有一個老婦人在看電視,也沒多問,讓阿賓填了資料就給他一把門匙。
“五百五十元?!崩蠇D人說,帶著濃濃的客家腔。
阿賓給她六百元,說“不用找了?!?
老婦人的態(tài)度馬上和藹可親起來,為阿賓他們帶路,這小旅舍只有四層樓,沒有電梯,阿賓他們的房間在二樓,最前面靠著馬路,里面只能用破舊來形容。老婦人替他們開門開燈,并送來熱開水。
“不忙不忙,多謝你了,”阿賓說“我們要先出去吃飯呢!”
“啊,那我跟你們說,”老婦人說“正好今晚我們這兒有夜市,到處有東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賓問“向哪邊走?”
老婦人告訴他們出門拐彎然后怎么怎么走,阿賓和鈺慧謝過她,便依著她的描述尋來,沒多久就聽到吵雜的人聲和耀眼的燈光,太好找了。
阿賓和鈺慧牽著手,高興的隨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鄉(xiāng),有一種輕自在的感覺。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豐因為有一所專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學(xué)生。他們混雜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顧右盼。
鈺慧想吃蚵仔煎,阿賓陪她在一個小攤上坐下來,倆人共同叫一份,鈺慧邊吃邊嫌“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賓上下翻動,找出小小的幾只,鈺慧啼笑皆非,忽然不遠(yuǎn)處傳來隆隆的熱門音樂聲,鈺慧問“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賓笑了,神秘地說“好東西,等一下帶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鈺慧將盤子一推,阿賓付了帳,便向那吵鬧的地方走去。那兒已經(jīng)圍滿了兩叁圈人,七彩燈光明滅閃爍,音樂震耳欲隆,當(dāng)中還夾雜著男人在嘶吼講話的聲音。阿賓拉著她鉆進(jìn)人群,前排實在太擠了,他們靠到第二、叁排就無法再向前,鈺慧偏著頭從人縫往里面看,天哪!脫衣舞!
鈺慧沒想到居然在眾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脫衣舞。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頂多像她一樣大吧!幼幼的骨架,沒多少肉,她臉上五彩繽紛,上身圍著一條沙龍,大腿光溜溜,腳上穿著好高的一雙高跟鞋,正隨著音樂走著夸張的舞步。
場中的另一頭有部箱型車,一個男人站在一邊,不停的透過麥克風(fēng)招攬觀眾,一下子阿賓和鈺慧發(fā)現(xiàn)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樣的全場飛舞著,不停的擺出若隱若現(xiàn)的姿勢,鈺慧實在懷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對著大家,將沙龍掀開。
她變換著角度,將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性將它棄在地上,里面原來還有一條鑲著亮片的胸罩,那胸罩里面必有機(jī)關(guān),將她嶙瘦的胸部居然推擠出兩團(tuán)肉丘來。她下身一條須髯髯的叁角褲,將神秘處妝點(diǎn)得更誘惑,一轉(zhuǎn)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兩條線,簡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讓屁股又特別翹,鈺慧看到最前排的幾個歐里桑都蹲下來,一邊看一邊傻笑著。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語同時挑逗著那女孩和群眾,讓那女孩吃吃的笑著,她轉(zhuǎn)身背手將胸罩解開,轉(zhuǎn)回來雙手捂住乳房,群眾簡直沸騰了,那女孩也非常滿意,大幅度地滿場游走,偶而拿開一手將椒乳捧露,馬上又遮回去,她沿著人群的圓圈舞蹈,每走到哪里,那兒便是一陣騷動。當(dāng)她走到阿賓他們這一邊時,阿賓和鈺慧都清楚的看見她吊吊小小的乳房,奶頭豎直,深褐的顏色,她一閃而過,又換到另一邊去了。
鈺慧突然覺得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原先她以為是阿賓,可是阿賓的手正攬在她的腰上啊,她扭動了一下身體,那只手就警覺的縮走了,鈺慧不敢轉(zhuǎn)頭去查看,只好貼阿賓貼得更緊。不久那只手又來了,雖然鈺慧穿著長外套和長褲,那只手還是巧妙的掐著她的屁股肉,鈺慧再扭了扭身體,那手就又縮回去。
鈺慧不想再看,正要提議回旅舍,那主持人忽然宣布,感謝觀眾熱情的回應(yīng),馬上要有更火辣的演出,他向那女孩使了一個眼色,那女孩眼神一變,身體轉(zhuǎn)了一圈,巧妙的將那下檔白色的髯毛挪了個空,哇哈!白色的絨毛底下原來是黑色的雜草,她的毛發(fā)荒亂無比,可是前排的歐里桑都鼓噪起來,她飛快的繞了一圈,還有一個老伯伯伸手要去摸她,她就故意停了一下讓他摸到,其余人見狀也紛紛伸出手來,在這時,鈺慧感到身后的那只怪手也乘機(jī)摸上來了。
這次因為到處人頭鉆動,她扭了幾下那人都假意不知,甚至將身體黏黏地貼過來,鈺慧還能感受到背后他那丑惡的突起。
場中那女郎又轉(zhuǎn)了幾個身,將那絨毛再擺回原來的位置,隨著音樂作了一個endinse,然后匆忙的躲進(jìn)箱型車,再出來時已經(jīng)披著一件大衣,襟扣不掩,若隱若現(xiàn)的,她站到那男人旁邊,那男人已經(jīng)拉出一張小桌,賣起菜刀來了。
雖然眾人的激動轉(zhuǎn)為平歇,鈺慧背后那個人卻仍然在磨著她,幸好阿賓這時說“我們走吧!今晚不會再有更精彩的了?!?
她牽著鈺慧往外面擠,鈺慧轉(zhuǎn)身過來的時候,正好和那人打了個照面,滿臉胡渣,很邋遢的年輕人,可能是學(xué)生吧!鈺慧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種難以解釋的火,她連忙低下頭,隨阿賓走開,那年輕人還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機(jī)抹過鈺慧軟綿綿的乳房,鈺慧退無可退,便被輕薄了夠。
當(dāng)他們擠出人群,阿賓看她滿臉通紅,問道“怎么了?太刺激?”
“沒有啦!”鈺慧不想說,反問他“你怎么知道今晚不會再有更精彩的了?”“這是生意伎倆嘛,大家都以為后面會更精彩,其實人潮一圍上來,接下來只會賣東西作廣告,再脫?等警察抓???”阿賓說。
“很有經(jīng)驗哦……”鈺慧看他。
阿賓不好意思,訕訕地笑著,遠(yuǎn)遠(yuǎn)的還聽件那主持人在賣菜刀,他的刀鋒利耐用,上至牛骨下至生魚片,均一刀解決,活是削金如泥,武林神兵,倚天屠龍都要讓到一邊。阿賓突然說“我有一次也在這種跑場的,還看到過大白鯊……”
“大白鯊?你是說……”鈺慧掩嘴笑了起來“好看嗎?”
“你說呢?”
阿賓搔她的肢窩,兩人嘻嘻哈哈笑鬧起來,玩回旅舍。進(jìn)到旅舍玄關(guān),那老婦人正在柜臺后面打盹兒,他們便輕聲的上樓,打開自己房間。
鈺慧要洗澡,阿賓想一起洗,鈺慧不肯,硬將他推出浴室。等鈺慧洗好了,開門出來,阿賓正坐在床上看電視。
“換你了!你……你在看什么?”
阿賓正在看a片。
他說“換我去洗……,這片子還真好看!”
“有什么好看,快去洗啦?!扁暬鄞咚⑶覍嬅孓D(zhuǎn)掉,去找別的節(jié)目。
阿賓進(jìn)去匆匆洗過,等他再出來時,大燈沒開,只有床頭燈點(diǎn)著,鈺慧坐在床上用棉被包著,只露出一個頭,正盯著螢光幕出神,結(jié)果鈺慧還是在看剛才那出a片。
“不是說有什么好看嗎?看得發(fā)呆了?”阿賓說。
“要你管!”鈺慧說。
阿賓也鉆進(jìn)棉被里,那被子就那么大,倆人必須靠得很緊才能保持溫暖。阿賓乾脆連人帶頭都躲起來,讓鈺慧自己在那里看a片。
不過別以為阿賓會老老實實的,他一會兒這里摸摸,一會兒那里親親,把鈺慧全身都愛撫透了。鈺慧則真的是看a片看傻了,她完全被劇中的情節(jié)所迷,當(dāng)然阿賓的魔掌一定帶給她無比的性感,但是主要她還是被電視上的故事吸引,棉被中阿賓蠕蠕而動,棉被上只有鈺慧紅的臉蛋,咻咻地喘著氣。
那是一出日本片,敘述一個家庭主婦在超市和家中,叁番兩次與陌生人作愛,還有在電車內(nèi),被幾個男學(xué)生侵犯,四五只手掌,分別在她乳房、yin戶和肛門揉捏挖扣,那主婦的表情十分的焦慮也十分的愉快,鈺慧看到那幾個男學(xué)生的眼神,不禁想起剛才在人群中摸她的那個人,忽然身體一陣悸動,原來阿賓正在棉被里舔她的yin唇。
她眼睛看著電視,身體享受著阿賓的溫柔,好像她變成了劇里的女主角,也有四五只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要命的還有yin戶上舔舐的美感,她臉上表情凝結(jié),屏住了呼吸,和畫面上的女人一模一樣,那女人正被玩弄得緊張兮兮,眼看就要到最后關(guān)口,鈺慧猛的一抽冷,“呃……”的一聲,噴了阿賓一臉的浪水。
“美女,你尿床了!”阿賓在被子里嗡嗡的說,他還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