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了還會給人家傷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rèn)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象她所受到的心靈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jì)的女孩所能承擔(dān)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復(fù)她快樂的模樣,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ktv,她仍然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xù)探討那并不存在的名單,就像從沒跟我講過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yàn)橹按饝?yīng)過總經(jīng)理,替他去參加一家連鎖異國風(fēng)格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夜十二點(diǎn)。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eter一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了個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yīng)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guān)系吧其實(shí)蠻適合羚羚的年齡。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鐵灰色短洋裝,外頭罩著一件長外套,當(dāng)然在室內(nèi)就脫去了,因此顯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注視著她。
我當(dāng)場被灌了幾杯調(diào)過的vdka,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鬼勉強(qiáng)喝了兩三口,其余都
只會笑著推給我,說“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臺去對唱了兩首情歌。
宴會到了后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么high起來,站到椅子上解開上衣,敞搖著衣襟互相比較起內(nèi)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了,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則是掩著嘴直笑。
局面很混亂,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纏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哥”如無物。羚羚紅著臉推辭,當(dāng)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ub,羚羚看著我,笑說“哥哥不會答應(yīng)的”,那幾個男孩子便來設(shè)法說服我,我跟他們敷衍兩下,覓了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fēng)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著羚羚,兩個人都笑起來,我們手拉著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亂逛。
“羚羚,”我說“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于是我掩護(hù)她她掩護(hù)我,在陰暗的街角就解決了,我們辦好急事,趕緊又牽著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cè)假裝沒事地走著,然后又笑成一團(tuán)。
我們繞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車,貼著車門站著。
“哥哥,”羚羚說“我和那兩個脫衣服的女孩子比怎么樣”
我怎么知道可是我說“當(dāng)然妳比較好?!?
“你亂說,”她笑著打我“你怎么知道”
“妳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jìn)懷里,她貼著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妳比較好”我感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么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著,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唇,她并沒有閃躲,只是睫毛顫抖得
很快,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淺嘗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著她坐進(jìn)車廂,我自己也鉆上駕駛座。
“去哪里”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說“妳閉上眼睛。”
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著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她一直閉著眼,卻不停會問說“到底去哪里”“怎么還沒到”,我吩咐她閉著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干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會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議,并不躲開。
其實(shí)我并沒有走很遠(yuǎn),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牽著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覺很好玩地讓我?guī)е?
后來,我告訴她可以了,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zhuǎn)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么帶我來這里”
這也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這不過是一家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床上彈晃著。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嗯”了一聲,俯身趴到床上,將臉埋在臂彎里,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踢著。
我抓住它們,愛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脫去她的短襪,搔著她的腳趾,她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我的指頭游離開她的腳踝,并且不規(guī)矩地往上走,我撫進(jìn)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亂顫,連說“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著急起來,扭動著轉(zhuǎn)正過身,雙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了,裙擺內(nèi)面的春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jìn)我眼里。
羚羚渾圓細(xì)致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飽滿而又豐腴,那極度純白的上頭,經(jīng)過一道無形的界限,卻轉(zhuǎn)變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紗,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發(fā),這小家伙居然這樣茂密,我看得血脈賁張,滿心綺想。
羚羚發(fā)現(xiàn)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壓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失,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果然絨絨竦竦,誘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雙側(cè)各吻舔了一口,她顫聲呀叫著,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貼迫她,她忡忡地問“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上廁所?!蔽铱吭谒呎f。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床面,羚羚笑罵著,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對她做了個鬼臉,走進(jìn)浴室。當(dāng)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jīng)關(guān)了大燈,倚著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溫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腰枝,一手穿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jìn)我兩腿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后仰,身體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實(shí)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聳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峰。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了現(xiàn)成得便宜,趁機(jī)會翻身扣著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nèi),重重壓下,褲襠和她最敏感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了嫩頰,口中喃喃說著“不要”
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后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著我的臉埋進(jìn)她的雙腿之間,臉更紅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雙腿內(nèi)側(cè),她緊張地抓著我的頭發(fā),我把舌尖舌板來回的細(xì)舐,慢慢推進(jìn)到她內(nèi)褲的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褲,除了底襯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余全是半透明的密紗,羚羚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紗之下是毛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兩側(cè),還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細(xì)絲蔓出來,啊一個熟透了的黃毛丫頭。
我傍著她內(nèi)褲底襯的邊邊舔動,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抽慉,發(fā)出“呃呃”的無助嘆氣聲,那白色的丘陵說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diǎn)點(diǎn)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點(diǎn)了那上頭微微突起的那一點(diǎn),羚羚便“唷”地夾緊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著,偶而再去點(diǎn)那小點(diǎn)幾次,羚羚的呻吟時緊時松,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舔我”最后她投降了。
“什么”我含糊的說。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唇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nèi)褲邊,嬌嫩的粉肉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陵夾一溝,溝中隱著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的頂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間,誰知到這樣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從縫溝中擠涌而出,沾滿我的嘴。我為了處理掉這些花蜜,不得不沿著溝縫吸舐,結(jié)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豐富。我還有一手空閑著,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流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jīng)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輕抹著她肉縫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了幾下,尤其當(dāng)我的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噴著出來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于絕望的飛灑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著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蜜縫,等候她退去。
“唔哥哥”她滿足的喚我。
我抹了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擰著她的小鼻子說“今天就你現(xiàn)在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著,放開我并且將我推下來“好了,我們睡覺?!?
“睡覺”我抗議“那我怎么辦”
“你的事”她翻身趴著。
我側(cè)起在她旁邊,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彈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來她的三角褲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兩下,那圓滿的臀肉就如同紅燒蹄膀般的巍巍動蕩著,煞是好看。
我瘋了,急急地解開褲帶,把長褲內(nèi)褲都脫去,羚羚渾然不知,我一挺身騎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撲到她的背上,她還傻傻的在嬌笑,可是馬上就感受到我壓在她臀縫的熱物,她回頭訝異的看著我,我故意磨動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發(fā)嗔,卻沒有任何的反對動作。
我又坐起來,拉下她背面的拉煉,她偽裝沒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裝時,她才扭著身體掙扎,那當(dāng)然無濟(jì)于事,我輕易的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始終趴在床上,我又壓上她,這一回,我們是真的肌膚相親了。
我吻著她的頸后,慢慢親向臉頰。我的一個膝蓋頂進(jìn)她的腿間,然后將它們撐開,灼熱男性象征找到機(jī)會向下掉落,我已經(jīng)硬得又酸又漲,當(dāng)我變得懸空孤單時,我就往前竄動,馬上碰觸到羚羚那有縫的燙熱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還好,她一抖,便把我納了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去,我感覺無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鉆進(jìn)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厲害,昂起頭吐著紊亂的氣息。她是這樣潮濕,所以我挺進(jìn)得很順利,充血苦脹的頭部被狹小肥滿的腔肉所緊套著,快樂從那里傳動開來,我多刺了兩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搖散了秀發(fā),她顯然完全沒了主張。當(dāng)我想再向前突進(jìn)時,卻發(fā)現(xiàn)我動彈不得,像陷在泥漿中的卡車一般,車輪滿載打轉(zhuǎn)而寸步難行。
“會痛”她皺著秀眉小聲地告訴我。
羚羚狹窄又短淺,她已經(jīng)容納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當(dāng)我走到門口,我不甘心的再橫闖一次,往前推入,“咕唧”聲起,雖然還是只能進(jìn)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嘗到甜頭,便這樣抽送起來,羚羚曠旱了幾個月,撐了幾回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亂顫,長吁短嘆不停了。
我努力奮斗,以取悅我的小美人。我雖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彈她屁股上的軟繃感覺特別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經(jīng)歡愉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越挺越有勁,羚羚銀鈴般動聽的哼吟也越來越斷續(xù)無章,就在她氣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時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
這當(dāng)下我怎么停我認(rèn)為她在撒嬌,理都不理她,繼續(xù)我的動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彼f。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訴我什么,我只好停下來,她要我先退出來,我有點(diǎn)不情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著沒動,雙腳縮著跪起,翹高屁股,誘人的私處朝著我掀出,她幽幽地說“再進(jìn)來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這種引人犯罪的姿勢,我高跪起來,倉皇之下也沒瞄準(zhǔn),隨便一擄,當(dāng)然擺不到定位,便從羚羚的屁股溝滑走,擱在她兩片膨隆的臀肉之間,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著發(fā)笑。
羚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高興地要我“進(jìn)來進(jìn)來”,我稍稍退后,讓前端堵住那小開口,先緩使力,將她那肉兒擠開,然后乳燕歸巢,徑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著,我們一起前前后后地相互搭配搖起來。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歡這種姿勢,而且我發(fā)現(xiàn),羚羚改換的這姿勢是有好處的,僅管她仍舊是那樣的狹窄,但是我變得比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現(xiàn)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雖然無法全軍覆沒,話說回來,我實(shí)在也從來沒遇過像羚羚這樣子窘迫的小環(huán)境,教我不曉得應(yīng)該是憐香惜玉好還是橫沖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別過癮是一定的。
羚羚就沒有我這么多顧慮了,她反而快快樂樂地?fù)u動屁股,看她那股熟練勁兒,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熱的。
我扶著她雪堆一樣的圓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