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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迪亞飛,那花大概是送錯了。”
“你別裝傻了,你給我老實的說,是不是你和迪亞飛做了什么協(xié)議想要對付我?你不會不知道迪亞飛是我們遠光的死對頭吧?”
她的確不知道,但是否認是得不到信任的,所以她無意辯駁,只是等著更嚴厲的苛責。
“你說實話,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認識了迪亞飛的總裁的?”
張筱旬苦惱的說:“我真的不認識什么迪亞飛的總裁,所以根本無法回答你的問題,我想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你不認識?”
“在你面前我不敢說謊,我真的是不認識什么迪亞飛的總裁?!?
“那這卡片上寫著,‘自從與你相遇之后,便對你的溫柔笑語念念不忘?!@么肉麻的話又怎么說?”柳碧華拍拍手上的卡片。
真是有夠冤枉的,如果她真有認識什么總裁而被罵倒也罷了,可偏偏她連對方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無故挨罵實在是很無辜。
張筱旬不由得對那個所謂的迪亞飛總裁起了一絲反感,因為他,所以她遭受一場無妄之災。
“對不起,我馬上把花丟了。”
“不必了,我只是要警告你,不要想玩花樣,我已經和永勝的爸爸說好了,要先讓你和永勝訂婚,這期間你要是給我惹出大麻煩,小心看我怎么治你?!绷倘A陰狠的說。
“阿姨,太快了吧?我和張先生還”
柳碧華沒讓她把話說完,就機關槍似的說著“你想說什么?要說感情,那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要說人才,人家張家有哪點能夠讓你嫌棄的?你要懂就該知道這是你大好的機會,嫁過去張家你就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我身為你的長輩,總是希望你能夠嫁的幸福美滿,面包比愛情重要。”
“可是”
“別可是了,事情已經說定了,不會有所改變,下午水勝要來接你去和禮服設計師碰面,你乖乖的等著他來?!?
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人,這樣的人生太過悲哀了,到底有誰可以來改變這樣的局面呢?
張筱旬就這樣想著、想著,那令她一度絕望的身影再度跳上她的腦際。
“表哥,你一定要回來救我,你一定要回來救我”
回到房間之后,張筱旬哭到睡著了,微風從窗口飄了進來,不僅如此,還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身影像極了她的表哥楊哲融,但卻又更高大了些,他背著陽光的臉部輪廓顯得剛毅陰黯了些,很像夢境中的人物,佇立于朦朧之中。
一定是作夢了,張筱旬想著,這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幻境,因為她許了不可能實現的愿望,所以連神都用這樣的方式來捉弄她。
可是她又怕夢境會消失,所以連眼都不敢眨動一下。
“不認識我了嗎?”
他在說話?夢中的人也會說話的嗎?張筱旬張著嘴巴呆呆的望著說話的楊哲融,繼續(xù)猜想著這夢境會持續(xù)多久?
“這種時間還在睡覺,是不是太懶散了點呢?”
看見他走近,她大喊“停,不要過來,就站在那里不要動。”
被她一叫,楊哲融著實嚇了一跳,腳步很自然的停了下來,但隨即卻又不解的問:“你那么討厭我?討厭到連我靠近你都不能忍受?”
不是那樣的,她只是不想夢境這么快醒,怕自己一旦接觸到他,卻又得要強迫自己接受那是個夢的事實,而看見他的剎那,她才發(fā)現自己還是無法假裝出自己討厭男人,這點令她懊惱極了,更夸張的是他竟然用多年前的方式進人她的房間,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但事實卻不是那樣,一切早在時間的流逝中改變了,他們都已經不再是當年半大不小的青少年。
“我知道這是夢,因為以前我向你求救你也沒有出現,現在更不可能會出現的,所以我知道這是夢,但是請不要打破我的夢,我別無所求,只期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
可是楊哲融并沒有聽她的話留在原地不動,反而亦步亦趨的向她走近,愈近,他的影像就愈清晰,幾乎占據了她所有的視線范圍。
因為怕幻影會突然消失,張筱旬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大叫著“不要!”
但,緊跟著她接觸到一雙溫暖的大手,他們拉著她的手離開了她的臉,然后扳住她的下巴,而后她聽到更清晰的聲音對她誘哄著“張開眼看看我,我并不是幻影,而是真正的人,我就在你的眼前,看看我?!?
“不不可能的”
“真的是我,我回來了?!睏钫苋诎庵哪樤俣葟娬{著。
“你真的回來了?”
“是,我是回來了?!?
溫熱的手溫,的確不像在作夢,清晰的影像亦不像置身夢境,那么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日等夜等的人終于回來,就在她的眼前。
可她還是無法相信,難道他真的聽到了她的求救聲?還是天上的神可憐她,所以傳達了她的呼救訊息?
“你是回來帶我走的?”她扯住他的手,追問著。
那當然是他回來的真正目的,但卻不是此刻,得等到一切都回復到正常,一切都步入他的掌控之中,他才會帶她離開。
“我會帶你走,但不是現在。”
張筱旬卻認為那是他的借口,也許是她太傻了,所謂的承講說不定只有她一個人在乎,苦苦等候卻是等到個癡字,太傻了。
“我也是開玩笑的,因為我根本沒打算要離開這個地方?!?
“為什么?”楊哲融驚問。
張筱旬故做輕松的笑說:“為什么?你總不能要我把小時候的戲言當真吧?我們都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怎么都該知道童言是不能夠當真的嘛!”
他不喜歡她此刻說話的語調,還有她那玩世的笑容,那一點都不適合她,如果他之前沒有見過她,那么他或許會被她此時的表情瞞騙過去,可是他知道這不是她的真面目,所以一點都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他再度托起她的下顎,用一種恍若#x80fd;#x770b;穿所有的眼神對她說:“你在欺騙自己,你知道嗎?”
“你胡說什么!”恍若所有心事都被看透,她慌亂的想要別開臉去,可是他的力氣之大,相形之下只讓她的力氣顯得薄弱而渺小。
她真的是拿他沒轍呢!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的,她太傻了才以為一切都改變,他的一舉一動依然牽系著她的每一根思維呵。
可怎能讓他知道她一直沒忘記他呢!他一定會笑話她的,而且說不定沒忘記誓言的只有她自己,何必自做多情呢。
“表哥,我不懂你在說些什么耶!”
“真不懂?還是在和我裝傻?”
“當然是真的不懂,不過你還是和以前沒兩樣,老愛爬高墻,那么久沒回家,是不是應該正式點走大門才對呢?”張筱旬略推開他,拉出兩人的距離之后,說這:“還有,我們是不是應該保持點距離,我想我的未婚夫不會喜歡我和其他的男人太過接近,即使你是我的表哥,還是要避嫌的?!?
“你真的希望那樣?”楊哲融蹙起眉宇,狐疑的問:“和我保持距離?”
“當然,有什么不對的嗎?”
“那是你發(fā)自內心的希望?”
“當然?!彼c了點頭。
雖然很不情愿,但是楊哲融還是放開了她?!昂冒?!如你所愿嘍?!比缓笏俣茸呦虼翱冢运麃淼姆绞诫x開。
的確是自欺欺人,她還是不放心的下樓探查究竟,她生怕他又再度消失不見,畢竟她等待了那么久,還有他是她表姨父惟一的希望,她不希望自己一番話而害得他們父子不能相見。
廳堂上,不見楊松年的人影,倒是看見了楊哲融,這才讓張筱旬松了口氣。
“嗨!親愛的表妹,好久不見了,你愈來愈漂亮了喔!”
仿佛沒有剛剛樓上的相會,一見面楊哲融就給張筱旬一個吊兒郎當的見面禮,又抱又親的。
“夠了吧?再怎么說你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樣摟摟抱抱要是被外人看見,又要惹來一堆閑話了?!绷倘A在一旁不悅的瞪著大眼。
楊哲融不以為杵地回道:“別人看見又怎樣?我是她表哥,多年不見的兄妹互相擁抱一下有什么閑話可說的?我倒想知道哪個舌頭那么長?”
“你”“我忘了?親愛的阿姨,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是那么年輕,真是保養(yǎng)有方啊!”“托福,只不過我搞不清楚你那么多年都不見人影了,現在又回來干啥?”柳碧華探問著。
“別說笑了,我當然得回來,這可是我家,我不回來要回哪去?”
“你還當這里是你家嗎?自己的老爸病了都沒有回來看過一回,只會把責任丟給別人,我以為那就是你的作風,這會兒又說想家了,不會是則有用心吧?”
人說見面三分情,可柳碧華卻一點都不留情面給楊哲融,恍若他是多余的,不該出現的不速之客。
而楊哲融也清楚自己的不受歡迎,就柳碧華來說,他的出現嚴重威脅到她兒子的地位,她自然不會高興見到他,可他也不怎么喜歡看見滿臉涂得五花十色的老妖怪,遠遠看別人會以為她很年輕,其實是用厚厚的一層粉遮住了千百條的皺紋,裝門面的。
經過這些年,他還是依然不喜歡柳碧華這個女人,可是這回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毛躁,經過一番洗鏈,他學會了爾虞我詐,雖然他也不喜歡自己的改變,但是有時候,尤其是面對勁敵的時候,小小的爾虞我詐一下是必要的。
“你不用緊張,我回來不是分財產的,不過我想這個家也不怕多我這張嘴吃飯吧?還是你不歡迎呢?”
“別說笑了,大少爺回家,我哪敢說不歡迎,只是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別有居心,臭老頭我是說你爸爸現在不管事了,你也知道的,現在經濟不景氣,要維持一個家還真的不簡單,如果只是三餐還說的過去,要說給零用花,只怕我也心有余力不足,希望你不要見怪才好?!?
這老女人還真狠,把楊家的產業(yè)都據為己有,竟然還說的出口這樣的話,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
“親愛的阿姨,別這么苛刻嘛?給點零用花花應該不至于讓你荷包缺角的,要不給我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總司以吧?”
柳碧華斜睨著他“你是不是外面混不下去了?”
“好說,只是現在經濟不景氣,很多公司都不缺人,我又沒什么特殊技能,想找個好工作確實不容易?!?
“可惜現在公司不缺人,否則給你安插個經理什么的倒也沒問題,等空缺了再告訴你吧!”
楊哲融聳聳肩,無所謂道:“也好,我也還不太想工作,這陣子就先休息,改天再談這個問題,我爸呢?”
“在樓梯最邊間?!?
“那不是倉庫嗎?他在哪干么?”
張筱旬難過的低語著“表姨父現在就住在那個房間”
一股怒火再度揚起,如果以往常的個性,他會馬上和柳碧華這個惡毒的女人開戰(zhàn),可是偏偏這回的他得要裝成個無賴,一個不上進的敗家子,所以當然的,他得要繼續(xù)好好的扮演這個痞子的角色。
“怎么?你好像不怎么高興的樣子?”柳碧華用查探的眼神盯著他,似乎想要解讀他的真正心意。
楊哲融馬上換上嬉皮的笑臉,說著“不會,住那兒好,空氣新鮮,而且他腳不方便上下樓,住那兒正恰當,我高興都來不及哪可能不高興。”
“表哥”
“走,你陪我去向老爸請安?!睏钫苋诔吨鴱報阊罾镱^的房問走去,沒讓她繼續(xù)她要提出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