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漫倔強的擋在他身前:“說清楚!”
她仰頭看他,光影在她的臉上沉沉浮浮,她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答案。
傅斯年伸手推開她,分明是不想多說。
時漫站在一旁,苦澀的笑了,低頭時,眼淚滾出眼眶,她涼淡著說:“也是,不論是什么罪名,你都已經(jīng)定在我身上了,就算我說我沒做過,你也是不會相信的。”
傅斯年側(cè)過身,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時漫整理好情緒,還是走到他身旁說:“傅先生,說真的,我們就走到這里吧,別再糾纏下去了,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
傅斯年沒回答她的問題,但臉上有不屑的淺笑。
放過?
怎么放過?
除非一切都沒發(fā)生!
時漫知道得不到他的答案了,轉(zhuǎn)過身就走了,走得毫不猶豫。
第20章 被人綁架,他罵她蠢
出了急診科,時漫沒忍住情緒,還是淚流滿面了。
當年遇到傅斯年,以為遇到了自己的全世界,可沒想到,卻是她的劫難。
他恨她,更恨整個時家。
可這份恨,僅僅只是源自余光煦的入獄的話,那未免太嚴重了。
時漫忍不住想,他們之間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存在。
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正想到這里時,時漫的手機鈴聲響了。
本以為會是時淮生打來的催促回家的電話,卻沒想到是一個陌生號碼。
猶疑了一瞬,她還是接聽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時漫時小姐嗎?”對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著很禮貌。
時漫有些意外這人為什么會認識自己,但還是回了一聲:“我是時漫,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對面的聲音聽著挺和善的:“你最近是不是在找周硯池醫(yī)生?”
聽到這話,時漫的手都開始發(fā)抖了:“是,您認識他嗎?”
對面說:“對,我是他的學生,他是我的帶教老師?!?
找了挺多天人的,一直都沒有消息,甚至都沒有人提過周硯池這個名字。
這樣的消息對于時漫而言,無疑于是震撼的。
找到了周硯池,那她的爸爸就有救了。
時漫喜極而泣:“那您能帶我見見他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求他幫忙?!?
對面的男人甚至都沒有考慮,當即就同意了下來:“當然可以了,我給你發(fā)個位置,你過來吧,當面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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