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樣,才會有源源不斷的女人想要往他的身邊涌,即便只有短暫的一段感情,但也是不少人趨之若鶩的。
從林淮序的嘴里聽到這些沒正形的話,傅斯年似乎早就習(xí)以為常了,但他正在為傅延廷沒有人照顧的事情而煩惱。
時漫不肯回去,他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
林淮序的話,傅斯年只聽了一個大概意思,他淡淡的拒絕說:“我沒這方面需求?!?
他抬手捏了一下眉心,明顯是疲憊的。
林淮序卻繼續(xù)逗弄:“看樣子是被人喂得足夠飽,才能說得出這么喪盡天良的話?!?
傅斯年放下手,側(cè)目斜了一眼林淮序說:“怎么?那么多女人都沒讓你吃飽嗎?”
這話夾著濃濃的挑釁意味,林淮序卻不以為意的淡笑說:“男人嘛,又不是吃一次飽飯就不餓了的動物,對了,說真的,那女人你要不要?”
傅斯年沖林淮序翻了個白眼說:“不要。”
話落,他繼續(xù)靠在椅背上了,明顯不想再多說什么。
林淮序翹著二郎腿,摸著下頜,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你不要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對美女一向沒有抵抗力,所以我今晚打算收了她?!?
他絡(luò)繹不絕,傅斯年卻聽不進(jìn)去。
一桌子人,傅斯年說了不想喝酒,誰也不敢勸,更不敢敬。
在包廂硬生生坐了幾分鐘,傅斯年終于是待不下去了,才起身離開。
林淮序低頭撥弄手機(jī),也沒開口挽留傅斯年再坐一會兒。
出了飯店,周臨等在外面。
“傅先生,要回去了嗎?”見傅斯年出來,周臨迎上前忙問一句。
傅斯年心情不好,只“嗯”了一聲。
車子就停在路邊,傅斯年抬頭一瞥,竟然看到了時漫。
她一身白裙在深沉的夜里尤為的亮眼,僅僅只是一個背影,就足夠驚艷絕倫。
看到她,傅斯年心情更煩躁了,他轉(zhuǎn)頭問周臨:“她怎么還在這兒?”
周臨解釋:“時小姐剛剛在飯店彈了首鋼琴曲,現(xiàn)在才出來?!?
時漫是拒絕了飯店的邀請,可是架不住對方一再加價,她只好又進(jìn)去彈奏了一曲。
聽到周臨的話,傅斯年眉心皺得更緊了,他忍不住嘟囔說:“身為傅太太,竟然這么拋頭露面,真不知道時家的人是怎么教育她的?!?
他心里頭有氣,嘀咕了這么一句。
周臨垂首,沒敢多說什么。
傅斯年沒有要管時漫的意思,邁步就往路邊走,可就是這時,有人攔在了時漫的身前。
“這位小姐,我家先生邀請你去一趟,不知道你能不能給一個面子?”
時漫在路邊打車,并沒有看到傅斯年和周臨,面對身前人的詢問,她很警惕:“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