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傅父在接話:“也是,不過家里是真進(jìn)臟東西了,大清早的就看到一個晦氣玩意兒,也不知道要倒霉多久!”
這時,劉華蓉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個碗。
到餐桌前,她將東西放在傅父面前:“親家哥,我做了點(diǎn)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嘗嘗吧!”
傅父看一眼粥,滿臉嫌棄道:“都糊了,這讓我怎么吃?”
劉華蓉賠笑,還沒說什么,時漫過來了。
看劉華蓉通紅的眼眸,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鬼哭,那是她媽媽在哭。
傅父見時漫過來,忙命令的口吻說:“時漫,我要吃瘦肉粥,十分鐘之內(nèi),我必須吃上?!?
時漫看著粥碗問:“所以這碗粥為什么不能吃?”
她在壓抑著怒意。
劉華蓉想上前拉她,卻被她護(hù)在身后。
傅父一拍桌子,不滿道:“一個臟兮兮的下人做的東西,你讓我怎么吃?”
時漫忍無可忍,一拳頭砸在桌面上:“你愛吃不吃?!?
她在傅家受盡苦楚沒關(guān)系,可她的媽媽不行。
話落,她拉劉華蓉就要往門外走。
可扭頭時,門口正好進(jìn)來一個人,是傅斯年。
……
臥房,時漫和傅斯年面對面的站著,氣氛一度凝滯,像是結(jié)了霜一樣。
傅斯年抱臂,一副問罪而來的態(tài)度:“我沒在家,你就是這么照顧我的雙親的?”
時漫覺得好笑:“你只看到這一次的不到位,就要一句話否定我所有的付出?”
傅斯年一步步靠近她,強(qiáng)勢的氣息逼壓著、震懾著:“所以說這么多話,是想鬧什么?”
時漫不退步,跟他坦坦蕩蕩的對視著:“我要跟你離婚!”
傅斯年聽到這話,輕勾了下唇角,眼底是濃烈的戲謔:“罪還沒贖夠,就想跟我離婚?時漫,你在開什么玩笑?”
時漫態(tài)度強(qiáng)硬:“我沒跟你開玩笑,這種無聊的把戲,我早就玩夠了,如果我有罪,請你讓法律來制裁我,你那么愛她,我把傅太太的位置讓給她,我不稀罕坐!”
這話像是觸碰到了傅斯年的逆鱗,他雙眸瞬間爆紅,密密麻麻的紅血絲彰顯著他此時此刻的怒意,他粗暴捉住她的手,目光冷冷的盯著她。
她下意識的后退,身體撞到化妝臺,不知道落了什么東西下來,“嘭”一聲摔在地上。
傅斯年看清后,不屑的譏諷:“這么大鬧一場,甚至將電話打給了江橙,不就是想說我沒盡到丈夫的責(zé)任嗎?時漫,是不是我睡了你?你就不鬧了?”
她后背仰靠在化妝臺上,空蕩蕩的桌子上,沒有一件像樣的護(hù)膚品。
就連掉在地上的唯一情趣用品,也是她買的最廉價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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