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漫伸手打開傅斯年的手,拉遠(yuǎn)了跟他之間的距離。她滿眼憤怒瞪著他,聲音很破碎:“傅斯年,這是周醫(yī)生,你侮辱我可以,請你別帶上別人?!?
在她心里,周硯池是救了爸爸性命的恩人,傅斯年不可以侮辱他。
時漫的話,更加勾起了傅斯年心里頭的那份怒意,可他并不發(fā)作,只是笑著,那笑,分明在皮不在骨,看起來很瘆人。
“老婆,你還生氣呢?為了氣我,都不惜跟別的男人出來吃飯了嗎?”傅斯年伸手過去,想要牽住時漫的手。
才剛剛將手伸過去,就被時漫給打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堵著一口氣無處發(fā)泄。
不僅僅是因?yàn)闀r漫陪著周硯池吃飯,更是因?yàn)樗麄冊谑中g(shù)室外面的擁抱。
他看到那張照片時,氣血瞬間上涌,手攥成拳,砸向了面前的辦公桌。
到這會兒了,他的手都還在發(fā)麻。
他的女人,怎么能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就是他不要的東西,別人也絕不能撿了去,更何況是他還沒有扔掉的東西。
時漫冷著一張臉,言語很犀利:“離婚協(xié)議都已經(jīng)送到你手上了,你還想做什么?”
第37章 兩人博弈,周勝一籌
面前發(fā)生的一幕,令周硯池很是意外,可他又很鎮(zhèn)定的坐著。
時漫毫不顧忌的想要跟傅斯年撇清關(guān)系,可她的話,卻并沒有激怒傅斯年,他反而鎮(zhèn)定自若的拿了平板,在上面劃看起來。
與此同時,他說:“既然你說了是周醫(yī)生,宴請貴客就點(diǎn)這么幾個菜,是不是有些于理不合了?你看你,又不是不給你錢,怎么小家子氣成這樣?”
時漫長嘆了一口氣,輕輕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她轉(zhuǎn)頭看著傅斯年,近乎崩潰的問:“傅斯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話音剛落,傅斯年就抬頭看她了,他沖她拋了個媚眼,輕浮得不行:“當(dāng)然是陪你宴請貴客了,老婆大人?!?
這還是第一次,他這么毫不顧及的叫她老婆。
可現(xiàn)在,時漫的心里沒有心動,只有恐慌。
之前那個傻傻等著丈夫回家的時漫早就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時漫,她只想離婚,只想要回到時家跟家人在一起。
他反常的溫柔,讓人忍不住心頭發(fā)怵。
時漫壓著怒意,盡量不在周硯池的面前發(fā)泄出來。
不因?yàn)閯e的,只因?yàn)樗撬亩魅恕?
“傅斯年,這是時家的事,跟你無關(guān),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來跟我面對?!睍r漫看上去很疲憊,沒什么心思去應(yīng)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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