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池風(fēng)平浪靜的面容之下,暗藏著一顆波濤翻涌的心。
熾熱的目光交匯中,誰也不愿意輸誰一點,將所有的鋒芒畢露。
無聲的博弈,已然勝過一萬次交鋒。
第39章 不可理喻,他是瘋子
坐上車,時漫死死的抓著自己的手,她盯著眼前濃稠的黑,胸腔里憋著一團(tuán)火。
傅斯年還真是狠,她好歹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沒想到他卻一點兒臉面也不給她。
為了周硯池,她這口氣忍了也沒什么。
心里堵得厲害,她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
車子剛拐過彎,就倏然剎停在路邊。
哪怕栓著安全帶,可因為慣性,時漫還是往前狠狠的沖擊了一下。
傅斯年的怒意,并沒有消除。
駕駛位的車窗半降,他單手撐在窗沿上,右手摸出煙盒,抖出一根煙放在嘴里叼著。
點燃的那一刻,他狠狠吸了一口,又倏然轉(zhuǎn)頭,猛地湊近時漫,將嘴里的一口煙全部吐給了她。
時漫被嗆得直咳嗽,可傅斯年根本不給她任何的機(jī)會,他伸手揪住她的長發(fā),強(qiáng)迫跟他對視。
“時漫,你比我想象中不要臉得多嘛,還知道出去找別的狗了。”
他話落,重重將她松開,她后腦勺撞到車窗上,疼得她直顫抖。
時漫眼角有淚,不知道是被嗆的,還是哭的。
她慢條斯理整理自己的頭發(fā),不慌不忙弄好后,她才抬起頭看傅斯年淡淡道:“我這都是跟你學(xué)的,學(xué)得怎么樣?夠精髓吧?”
傅斯年余怒未消的臉,重新燃起了一股冷意,他倏然出手,掐住了時漫的下巴。
他就瞇眼打量著她,看她因為疼而微微顫抖著身軀。
他驀地湊近她臉頰,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像是貪戀一般的又吐出一口氣:“一股蕩味,早就等不及了吧?”
時漫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側(cè)首瞪著她說:“是,我是等不及了,我等不及想要抽你!”
傅斯年不以為意,跟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像撫摸什么新奇的玩具,可說出口的話,卻陰鷙得要命:“我看你是等不及想要被睡了吧?!?
時漫驀地打開他的手:“傅斯年,你夠了,我不想跟你再糾纏,我要下車?!?
她說完,就伸手推車門,傅斯年卻迅速將車門給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