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臨聽到這模棱兩可的話,悄悄的記在了心里。
想到什么,周臨又說:“傅先生,老先生昨晚吃了太太做的飯,現在嚷嚷著又要吃,還說想要太太去照顧他,你看這該怎么辦?”
傅斯年聽得太多這樣的要求了,他早已經麻木了,只冷冷的一聲說:“拒絕了,告訴他,要想讓時漫回去照顧他,就自己去找,我不管這事?!?
周臨垂首應一聲說:“知道了?!?
往樓梯上走的時候,傅斯年忽然停住腳步問:“對了,周硯池的消息是誰透露給時家的?”
周臨怔了一下,忙回答說:“是孟家的人聯系得周硯池?!?
傅斯年表示疑惑:“孟家什么時候和時家有這么深厚的關系了?難道我的消息沒有透露給他們嗎?”
周臨汗顏:“是孟家小姐,她早前迷戀時淮生,現在時家落難,是她求了家里人幫忙,孟先生才出手的?!?
傅斯年覺得有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看來是我的威懾不太夠,不然怎么會有頂風作案的人?”
周臨止不住的一陣顫栗,聽傅斯年的意思,他似乎是將這件事給放心上了。
看來周硯池和孟家,都被傅斯年記上了。
正沉默的時候,傅斯年忽然開口說:“聽說孟家是做餐飲生意的,柏城的大半飯店,都是孟家的企業(yè),周臨,你去找個地段,并對外放出消息,就說我傅斯年也要做餐飲生意?!?
僅僅只是幾句交代,周臨就明白了傅斯年的意思。
看來,他這是想對孟家出手了。
……
時漫去了一趟病房,劉華蓉也在。
做手術的這兩天,劉華蓉一直形影不離的照顧著時乾,人都消瘦了一圈。
時乾還沒清醒,但醫(yī)生說狀況穩(wěn)定,等過兩天就會轉醒的。
了解了大概病情后,又陪著劉華蓉說了一會兒話,時漫就說要出去一趟。
出醫(yī)院,她打出租車去得林氏企業(yè)。
過去的一路上,她心里忐忑得厲害,總感覺心里很慌。
傅時遇針對她的消息放出去了,誰還敢在這個關口要她去上班?
她一直沒想明白這件事情。
車子停在林氏企業(yè)前,時漫看到豪華壯闊的寫字樓,她更有些恍惚,但她還是心存了一絲希望,或許是哪個不被傅斯年脅迫的大人物呢?
她說明來意,被人帶著上了二十四樓。
敲響辦公室的門,里面有醇厚的嗓音傳出來:“進來?!?
時漫這才推門進去,一進去,她就怔住了。
辦公桌前坐著的男人,她是第一次見,是一個長相俊美,略顯得陰柔的一張臉,可人又很精致,看著很隨性、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