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鳳輕輕摸了摸那兩個凹痕,臉上現(xiàn)出嘲弄之色。忽而,她手一松,青石板重重砸到地上,早已動彈不得的陳公和陳寶同時發(fā)出慘叫聲,她卻開心地笑了起來。
“這就對了。被砸的時候,我比你們還疼呢?!?
石板下哀嚎不絕,秀鳳卻摸了摸鬼嬰的頭,道:“乖仔,去吧?!?
鬼嬰興奮地尖叫一聲,跳到壓著陳公和陳寶的石板上,興奮地蹦跶起來!
余悅喃喃地道:“好家伙,人肉蹦床啊這是……”
鬼嬰蹦跳了好一陣,期間陳公陳寶慘呼不絕,堅硬的青石板上,竟也被蹦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腳印,等蹦夠了,又爬到石板下大嚼,荊白等人看不見石板下的樣子,卻能聽到那令人牙酸的、津津有味的咀嚼聲。
過了好一陣,陳公和陳寶的哀嚎才漸漸消失,直至完全安靜,鴉雀無聲。
這時,荊白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轉(zhuǎn)頭便看隔壁,見小恒仍然沒有任何動靜,立刻起身起去叫:“小恒?小恒?”
小恒毫無反應(yīng),荊白心里不由一緊,伸手去試探他的呼吸。好在他雖然氣息微弱,好歹還保持著正常的呼吸節(jié)奏。
另一邊,一直低頭站著的耿思甜卻癱倒在地,渾身顫抖起來。
她像是被嚇壞了,毫無形象地蜷縮在地上痛哭。余悅好歹和她同屋住了幾天,見狀于心不忍,過去扶她起身:“你怎么了?”
“她騙我!嗚嗚嗚嗚,我好心去安慰她,她竟然騙我!”耿思甜尖叫一聲,沖到顏葵的尸體面前,像是積攢了滿腹的怒氣。
然而顏葵的尸身幾乎已經(jīng)被秀鳳的撕成了兩半,見到這樣的慘狀,她又什么也說不出來了,憤憤地跺了跺腳,捂著臉哭個不停。
無人關(guān)心的王惠誠不知什么時候醒了過來,見耿思甜還活著,詫異地問:“什么?她也騙你去后門了?”
“不是。”耿思甜擦了擦臉上的淚,她看起來平靜了一些:“早上的時候,我看谷宜蘭死了,她狀態(tài)不好,就去安慰她。但沒過多久,她心情突然好了很多,還說要帶我去個地方……”
她復(fù)雜的目光停留在顏葵大睜的雙眼上:“我一過去就看見了陳寶!我想逃走,但他叫住我,說他是谷宜蘭。顏葵也給他作證……”
她見到陳寶時嚇壞了,結(jié)果顏葵說他是谷宜蘭,還說了幾件只有她和谷宜蘭才知道的事情;又說谷宜蘭好不容易才戰(zhàn)勝了陳寶的意識,現(xiàn)在有個辦法能破解這個副本,讓她們都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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