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時,看的是景燦。
作為一只老尖叫雞,經(jīng)歷昨晚之后,景燦自覺已經(jīng)獲得了成長。他挺了挺胸,鄭重地承諾道:“沒問題,大佬,我很穩(wěn)重的!”
兩人走在前面,帶著他們到了昨天落腳的位置。
原本幽僻靜謐的竹林,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了一副模樣了,這里看起來亂糟糟的。
這里昨天遭受了一番摧殘,荊白為救柏易,把木牌林的竹筐掀落,掀起一陣鋪天蓋地的妖風,從木牌林一路刮到木鼓房。
不少高大的竹子受不住這勢不可擋的大風,無力地歪倒下來,地上也落滿了碧綠的竹葉。
腥臭的氣息并沒有隨著眾人習慣而消失,因為走到這里之后,那氣味變得更濃烈了,根本無法忽略。荊白指著前面,平淡地道:“那里就是木牌林?!?
柏易笑瞇瞇地補充道:“你們聞到的味道,就從那兒來的,進去之后會變得更明顯。”
三人一路走到這里,人都麻了一半,柏易這話也激不出他們什么反應(yīng)了。
柏易深覺無趣,撇了撇嘴,不再搭理他們,轉(zhuǎn)向荊白,指著背后那條隱秘的小路:“沿著這條路一直走,走到底,就是木鼓房?!?
荊白看著這條路,它和竹林里的任何一條小路一樣,一眼看不到盡頭,當然,也看不到柏易說的木鼓房。除此之外,實在看不出什么異常。
他都看不出來,旁邊的三個人就更不用提了,只是默默記下了方向。
定好了落腳的地方,荊白和柏易卻在原地停了下來。景燦見兩人看著木牌林的方向不動,詫異地問:“大佬,我們在等什么?”
柏易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等人啊,不然呢?”
景燦愣了:“……活人不都在這了嗎?”
柏易懶懶地道:“昨天沒跟你說,我和路玄第一次看見紅巾人的時候,他就藏在木牌林里面的,外面一點兒痕跡都看不出來?,F(xiàn)在不等,難不成拿人命去試探他在不在?”
景燦被他反問得慫了回去,荊白和柏易等了一陣,始終不見人動作,想起他們昨天進來時比今天的時間要晚,柏易皺眉道:“難不成……他們還沒過來?”
荊白看了柏易一眼,難得在那英俊的眉宇間看到了舉棋不定的神色,索性拍板道:“不等了,直接進?!?
柏易眉頭皺了起來,荊白強調(diào)道:“我們沒時間了。假設(shè)我們的猜測都是對的,你覺得我們今天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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