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離開牛棚竹樓之前,柯思齊還邀請過柏易……
柯思齊見他神色有些疑慮,臉上頓時漲紅了,道:“怎么了,你都把大佬叫到你竹樓去陪/睡了,我一個女孩子害怕還不行嗎!而且——而且他又沒有答應我!”
柏易當時很干脆地拒絕了她,柯思齊不好意思久留,就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一覺睡到天亮,收拾好心情才敢再去敲柏易的門,發(fā)現(xiàn)他不在,以為柏易半夜失了蹤,才急匆匆地跑去孔見山的竹樓詢問。
荊白和柏易第二天早上是一起出現(xiàn)的,不可能對她產(chǎn)生誤會,所以荊白那個眼神,提醒的也一定不是這件事……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別說孔見山了,柯思齊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她看著荊白離去的方向,眼神一凝:得在進下個副本之前找個機會和荊白大佬說清楚才行——他和柏易這關系夠復雜的,她就是個打醬油的,可不能被迫介入他們撲朔迷離的男男關系!
再進副本,就是第三層的難度,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要死在副本里,要是死了,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雖然不太符合情境,但是柯思齊想起了一位名人的箴言:“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房間中開門的動作并不是真的“開門出去”,而是由“塔”給出傳送路徑,荊白對別處不感興趣,索性直接回了房間。
說出“今天登塔”以后,見柯思齊和孔見山的遲疑,荊白也想起了一個他之前遺漏了的人。
以那個人的能力,若沒有大的意外,荊白相信她必然還活著。不過就算來時分到第二層,她現(xiàn)在恐怕也不在這里了。
究竟值得一試。
荊白右手按上左手那個塔形印記,開始閉上眼睛回想著她的形象。
長發(fā),臉上戴著黑框眼鏡,個子不高……他低聲道:“卓柳。我要拜訪卓柳?!?
很快,清晰平穩(wěn)的男聲在頭腦中回答他:“經(jīng)查詢,第二層姓名為‘卓柳’的人數(shù)為零?!?
她果然不在第二層。
荊白并不意外,這件事反而進一步佐證了荊白的想法——
副本結(jié)算時,除了在副本中的表現(xiàn)和副本難度,和登塔人本身的污染值也有關系。
他過的兩個正式副本,根據(jù)同場人的反應都說是很難,他自覺表現(xiàn)尚可,出來后,果然也讓他點亮了下一層塔的標記。
從柯思齊和孔見山這兩個例子來看,污染值同樣會影響結(jié)算,又或許,污染值的變化,也是副本中表現(xiàn)的一部分?
至少從自己的登塔進度上,荊白確認自己的白玉完完全全地蒙蔽了“塔”,不然以他真實的污染值,也不知道他要在第一層困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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