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穿得很仔細,不光領(lǐng)帶和扣子,連袖扣都單獨翻出來了,他背對著大床正在單手扣著袖扣,突然腰間一緊,被他硬按進褲襠里的陰莖就活過來似的彈跳了一下。
容悅的手被他按住了,他側(cè)過頭問她:“下床做什么?冷不冷?”
容悅沒有回答,將赤裸的身子一點點貼上他的脊背,高檔西裝觸感細膩柔軟,其實她不是很冷,但是他好溫暖,對比之下她竟然有一點冷了。
被他按住的十指掙了掙,掙開了他的壓制,指尖順著向下摸去,她明顯感覺到懷里男人的身體繃緊了。
“容悅?!彼穆曇粲行└蓾?。
容悅還是沒有回答,不安分的手卻已經(jīng)到了褲頭,隔著舒適的羊毛精紡料子輕輕撫摸著柱狀物體。
她摸得很輕,不僅無法舒緩欲望,反而火上澆油的那種輕。只有指尖觸在那里移動著來回勾勒肉柱的形狀,那可能根本不能叫摸,只能叫碰。
周越是很愿意讓她碰的,但是他現(xiàn)在看不到她的狀態(tài),她又一直不說話,這讓他很是擔(dān)心。
他有些強硬地握住她的手,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她,手和下腹俱是一緊。
容悅的狀態(tài)沒什么太大的異常,不,只是那方面沒有異常。
她的樣子異常色情。
烏黑的長卷發(fā)藏不住潔白赤裸的身軀,鎖骨上面隱隱還掛著他無意間留下來的吻痕,已然干掉的淚痕殘留在她的臉上,眼圈和鼻頭還是紅的,霧蒙蒙地仰著頭看著他,像是第一次發(fā)情的幼獸,一知半解地在向他求歡。
作為幼獸來講,她懂得有些過于多了。
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