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肆無忌憚地從他敞開的西裝外套下擺鉆了進(jìn)去,隔著薄薄的襯衫反手摸上了他的腹肌,不知道是她的手指太冰還是他體溫太高,摸起來暖暖的很舒服。周越不阻止,容悅就開心地占起了他的便宜,心安理得地用他的肚子暖了暖手。
周越的腹肌剛摸上去的時候是硬硬的,但是隨著時間流逝,那堅硬的肌肉緩緩放松了下來,摸起來還有點軟,她動了動
手指,在那溝溝壑壑上描摹了一下,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昨晚他曾笑著跟她說,這么喜歡怎么不知道摸摸。
容悅突然之間才開始覺得害羞,覺得臉蛋燙燙的,燒得眼睛都有些干澀,她想收回手揉一揉,可是又舍不得。容悅側(cè)頭看了看他,他還是扭著頭,除了通紅的耳廓,看不清有什么表情。
她有些不滿了。
那只手便惡意地向下,越過堅實的皮帶,被焐熱的指尖擦過金屬制的皮帶扣有些瑟縮,但很快就再次落到了溫暖的地方。
周越終于有了些反應(yīng),像是要躲一般地側(cè)了側(cè)身子,而后又不動了。這讓容悅很好奇,難道周越都不會拒絕的嗎?他好像對自己有無盡的包容力,無論她做什么,他都會憋著一口氣在肚子里,老老實實地任她欺負(fù)。
容悅突然想到了兩個字——縱容。
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人縱容的一天。
那里還沒有勃起,她摸不太清楚,指尖隔著褲頭的布料探尋著,可沒摸幾下,那柔軟地肉塊就迅速地膨脹起來,像是充氣的氣球一般隨著脈搏被人一口口吹大。那里面的東西變大了好多也沒停下,容悅有些慌了,手上用了些力氣去按,想阻止它繼續(xù)變大,卻把周越按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容悅被他突然的一聲嚇住,下意識就做賊心虛地想要抽回手,卻被另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了。
曾被她親手扯下的花瓣散落一車,玫瑰特有的浪漫香味擴(kuò)散開來。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