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么情況。
沒等周越反應,她已經(jīng)側著頭將自己的舌塞進了他的嘴里,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喜歡與他接吻,黏糊糊濕膩膩的四片唇,兩條舌,互相糾纏摩擦,幾乎能帶給她不亞于性交的快感。容悅又往他身上貼了貼,扯著他領帶的手也一并緊了,逼著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低下頭彎下身子陪她加深這個吻。
但光是如此還覺得不夠,容悅輕輕咬了一口想伸進她口里的舌,蓋在他陰莖上的手指突然開始揉捏了起來。
她明顯感覺到他的一聲悶哼融化在了交錯的口中,沒能順利地發(fā)出來,瞬間有了一種被她扳回一城的感覺。
實際上哪是她扳回一城,周越覺得分明是他在一直輸。
周越有些被動地承著她的唇舌,空懷了一顆欺負人的心,到頭來卻總是被她欺負。
小色鬼雖然口活不錯,但手上的功夫還得好好教教,這下手總是沒輕沒重,老讓他又疼又爽的,日子久了非得給他整出點特殊癖好來不可。
周越心里怨懟了一下,實際卻很享受地瞇著眼睛任她親著捏著,雖然偶爾會痛得讓他直想咬她一口,但這可能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欲仙欲死了吧。
而他現(xiàn)在只覺得渴,喉嚨干得直冒煙,癢癢的只有她的唾液才能解渴。
一吻畢,兩人身子都有點軟,早就摟到一起膩歪去了。那束紅艷的玫瑰也被購買者嫌棄礙事,仿佛菜市場里買來的菜一樣被直接扔在了腳邊。
容悅忙著喘勻氣,美目還帶著惱意,紅著臉蛋問他:“嘗到酒味了嗎?”
周越啞然失笑,她折騰這么一出居然是為了這個,心里恨得癢癢,低下頭在懷里尋了她的唇,卻還是只舍得輕輕咬一口,用還濕漉漉的唇貼在她耳廓上啄了一啄,皺著鼻子用低語:“這么愛記仇啊……?”
他用的明明是氣聲,可容悅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啞,過強的感染力讓她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酥麻了半邊身子。
“一會兒讓容容在床上討回來好不好?嗯?”
熟悉的說話方式,上挑的尾音輕輕哼出來,他的鼻尖在她耳畔不停地蹭啊蹭,容悅難耐地閉上了眼睛,或許她早已動情,但此時此刻自己腿間那些許的滑膩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