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的?”
京城某處隱蔽奢華的宅院內(nèi),蕭遠拿著一張又薄又軟的紙張,滿是愕然的看向那位美麗妖艷的貴婦。
貴婦自然就是強請他來的軒轅雅,也就是當今的女皇,雖然即將退位,但依舊還是法統(tǒng)上的女皇陛下。
與前幾次見他的時候慵懶嫵媚的模樣不同,此刻的女皇一身得體的宮裝,嚴嚴實實的遮掩住妖嬈美艷的身姿,只露出半個修長優(yōu)美的脖頸。
可不知為何,端莊貴氣的女皇,反而讓蕭遠不敢造次,視線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低垂著的。
或許是女皇身邊有著她的丈夫,也就是九公主的親生父親,據(jù)說是出身自逍遙門,也是最早與女皇相遇的男人。
最早相遇,卻最遲生下了九公主,如今這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再次回到京城,將女皇從皇宮中帶出。
這足以見得兩人之間的感情是多么深厚。
但也讓蕭遠越加想不通,深愛著這個男人的女皇,為什么還來勾引他?
“不知道?!?
在她丈夫身邊的軒轅雅,雙手交疊在膝上,如一位端莊的美婦,輕聲細語的說道:“這是我家九丫頭身邊的侍女碧荷,通過公主府的一位嬤嬤所購來的…膜紙?!?
“共買了十七張,花了五千兩銀子?!?
軒轅雅再補充一句。
“膜紙?這是何物?”蕭遠滿是不解,軒轅雅身邊的男人似乎也有類似的疑問。
“原本…我不該說,只是九丫頭和你相戀,甚是喜愛你,而你與她……你們一人是儲君,一人又有奇遇,未來成就連我都看不明白?!?
“女皇陛下但說無妨!”蕭遠眼神冷峻。
“這膜紙……”
軒轅雅面色微紅,端莊貴氣的美婦在外人面前露出一絲的嫵媚,更讓人看得心中一蕩。
蕭遠看了看那中年男子。
“是這樣的用法?!避庌@雅的嬌靨越來越紅,像是喝醉一般,散發(fā)出妖嬈之意,蕭遠又情不自禁的看向她。
只見臉色越發(fā)羞澀的女皇陛下,輕舉雙手,柔美纖細的玉手展示在蕭遠面前,停了片刻后,像是刻意給他看的,才又拿起那膜紙,放到了左手上,蓋住白皙嬌嫩的玉手。
“這是何意?”
蕭遠還是不解。
“是…這樣?!?
女皇陛下的聲音帶著三分嬌顫,左手的三根手指翹起,食指與拇指形成一個圓圈,右手再伸出食指,輕輕的對著那圓圈,用顫抖的動作……插入。
插入那圓圈洞口中,頂了進去。
蕭遠的呼吸猛地急促起來。
從女皇陛下臉色羞紅的神態(tài)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壓住她,撕開她的衣裳,將女皇尊貴妖嬈的身子壓在身下,令她同樣如此羞澀,同樣如此顫抖,再狠狠的做出同樣的動作:用力插入!!
“竟是…這樣?”
中年男子緩緩開口,語氣帶著三分驚詫,但更多的是無奈。
“是?!?
軒轅雅很快收起被捅了一下的膜紙,臉上的紅暈很快散去,滿是憂愁煩惱的說道:“這膜紙……是那些不想再要孩子的百姓…避孕所用?!彼聪蛄耸掃h。
避孕……
蕭遠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令他心驚膽顫的畫面止不住的冒出:
在午后暖和的陽光之下,公主全身赤裸,躺在樹蔭下的竹椅上,與她母親一樣,露出妖嬈嫵媚的神態(tài),笑容勾人的看向旁邊正褪下衣物的精壯男人……
那個男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人。
模糊的面容,模糊的神情,唯有胯下一根長達三十公分的驚人陽物……
“不!!不可能??!”
蕭遠猛地站起,死死的看向軒轅雅。
……
“公主?!?
楊七停了下來。
在他用肉棒將公主嬌嫩窄小的菊蕾,給頂開,用碩大如蘑菇的龜頭,把公主的菊蕾給撐出一個緊窄的肉洞,他半顆龜頭插入公主的菊蕾內(nèi),被公主緊窄的菊門給緊緊箍住時,楊七停下了再插入的動作。
他的龜頭插入了一半,公主的菊門好似緊繃的皮筋,將他的龜頭緊緊鎖住,但只要楊七再用力,公主是無論如何都擋不住他的。
公主窄小緊致的菊蕾已經(jīng)被他撐開,火熱的菊腔甬道對他此刻而言,就是不設(shè)防的狀態(tài)。
楊七停下來,看向公主。
公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喘息,絕美的臉上嬌艷如紅霞,身子的扭動已經(jīng)停止,玉手緊緊的抓著床面,像是在等著他的最終一插。
公主太緊張了,也太緊了。
“公主!”
楊七忘記了碧荷,心疼的伸出大手,將躺在碧荷懷中的公主擁抱住。
相比于他的身高,公主高挑的身材在他的懷里顯得那么的嬌小玲瓏,在被他插入菊蕾一半的姿勢下,公主的腦袋只到他的下巴處,玉乳緊貼著他的胸腹,柔軟而有彈性。
碧荷吃驚的看向他,卻沒有開口,讓楊七抱著公主。
四位侍女也很驚訝,看著兩人安靜的樣子,楊七這個蠢貨就維持這樣的姿勢,抱著公主,又插入她的菊蕾內(nèi)。
兩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維持了許久。
楊七沒有再插入,安靜的抱著她。
軒轅明珠也沒有開口說話,臉上紅潤發(fā)燙,玉手還是抓著玉床,后仰著腦袋,烏黑的秀發(fā)垂下。
但只有交合的兩人才知道,軒轅明珠臀心處那被楊七插入一半的菊蕾,緊緊的箍住他的龜頭時,也在不斷的收縮蠕動,被火熱滾燙的龜頭刺激得痙攣顫抖。
許久之后,在這樣的半交合姿勢下,軒轅明珠才無力的松開菊蕾,全身軟得和一灘水一樣,本就無法抵擋龜頭侵入的菊蕾,變得酥軟麻癢,甚至開始可惡那龜頭再次的挺進。
“公主,可以嗎?”
察覺到她已經(jīng)安靜下來,連菊蕾都松開了,楊七才撫摩著公主的后腦勺,深情的看著她。
這個男人……真是個溫柔的壞蛋。
被龜頭撐開的菊蕾處又漲又癢,萬分難受的軒轅明珠,神色復(fù)雜的睜開眼,與楊七對視了一眼,兩人眼神交匯。
這個男人明明可以直接占有她,插入她的前面,盡管不知事后會不會將他攆走,但軒轅明珠可以肯定,自己在被楊七那樣對待的時候,是無法說出任何反對話語的,只能任由他抽插。
這個男人也可以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的菊道內(nèi),在征得她同意,插入的也不是前面的情況下,她大約是不會趕走楊七的。
但他偏偏插入一半,讓龜頭停在她的菊門處,用碩大的龜頭將她緊窄的菊門撐開,又停住,沒有再往里面插入。
不上不下,令軒轅明珠難受至極,龜頭就好像一個軟木塞,堵住她的菊門,堵得她心里發(fā)悶。
可這種難受,又讓她感受到顫栗的快感。
她原本就喜歡這種緩慢的發(fā)泄欲望方式,輕柔的刺激后,欲望沒有得到發(fā)泄又慢慢沉淀下來,如一壇美酒經(jīng)過反復(fù)醞釀,再最后暢快的享用。
楊七此刻所做的,正是如此。
他火熱的龜頭撐開她的菊蕾,不斷燒灼她敏感的菊門,被黏滑膜紙緊貼的蜜穴沒有得到安撫,臀心處卻瘙癢難耐,菊蕾又漲又難受。
可軒轅明珠又分明知道,楊七只需再一下,就能讓陽物…按摩到她的菊道內(nèi),填滿她的里面。
這樣一種隨時被侵占,隨時都可能得到滿足,卻又不上不下的刺激感,才是真正讓她無法再拒絕再逃離的原因。
“公主……”
男人又用溫柔的聲音詢問她。
軒轅明珠閉著眼眸喘氣,她的臉頰好燙,腦海內(nèi)被火熱的欲望占據(jù),右手松開,慢慢的往下,握住了楊七那根將入未入的肉棒。
碧荷,四位侍女,以及楊七,外加……遠處花園中,身穿黑衣,臉頰紅潤肌膚光滑的成熟美婦,都在等待著軒轅明珠的下一步動作。
看著她的玉手,纖纖細指再次纏繞上楊七粗大的肉棒,看著她的雪白臀部,慢慢的往上抬。
看著她,玉手牽引楊七的肉棒,緩緩的朝著她的菊蕾內(nèi)推入。
“來~~~”
……
“不可能??!”
蕭遠站起身,雙眼死死的看著公主的母親。
軒轅雅面色復(fù)雜的看著他,輕嘆一聲,“我沒說是九丫頭使用,我只說,是九丫頭身邊的侍女碧荷,命人買來的?!?
蕭遠的神情凝固住。
那中年男子好笑的看向自己的妻子:“你呀,總是喜歡逗弄別人,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嗎?”
軒轅雅像一個剛嫁人的少女一般反駁丈夫的話:“我要是直接說出來,咱們的女婿怕不是要直接瘋掉,所以我才這樣千回百轉(zhuǎn)的說話,你可別冤枉我?!?
“事情還未弄清,不可妄加猜測!”中年男子否定道。
軒轅雅看了一眼蕭遠,語氣幽幽:“若是情比金堅,怎會猜忌生疑?”
她的丈夫頓時語塞。
妻子字里行間都在暗示,這膜紙是明珠購買而來,蕭遠想差到別處也是理所當然。
“我……”蕭遠再次呆住。
是他先不相信公主的么?
可眼前公主的母親,被數(shù)位男寵圍繞,享受他們服侍,被他們用陽物頂戳,以及明著來勾引他的一幕幕,又讓他在內(nèi)心深處,擔心軒轅明珠成為女皇后,也會這般……
可是,明珠怎會背叛他?
“蕭遠,”軒轅雅看向他,“你是否相信你的妻子,未來一定不會背叛你?你是否也相信你自己,未來一定不會背叛她?”
“我……信!”
回憶起與公主的點點滴滴,蕭遠選擇相信,語氣也堅定下來:“我相信公主不會背叛我!這膜紙,必然不是公主所用!”
……
“進來~~”
公主府的浴房內(nèi),軒轅明珠的聲音變得無比嫵媚嬌柔,呢喃著,渴求著,玉手顫抖的牽引楊七的肉棒,雪臀抬高,讓他一點一點的插入她的菊蕾內(nèi)。
她的菊蕾和蜜穴上,蓋著一張濕滑的膜紙,卻已經(jīng)被楊七用肉棒頂出一個凹坑,陷入她緊致溫暖的菊洞內(nèi)。
“公、主?!?
這一次,換作楊七大口的喘氣,撐開軒轅明珠菊蕾的肉棒劇烈跳動著,隨時都有可能太過激動而射精。
“插~進來~~~”
軒轅明珠顫抖的嬌媚聲音,好似哀聲哭泣,雪白的臀部抬得越高,迎接著楊七那根彎曲的肉棒。
……
“當真相信?”軒轅雅再問蕭遠。
“是,我相信明珠??!”
蕭遠握緊了雙拳。
楊七也握緊了雙掌,只不過他的掌心內(nèi),抓住的卻是軒轅明珠抬高了的雪臀,兩只大手將柔軟緊實的臀肉牢牢的抓住,讓她的菊門往上抬高,恰好能與他彎曲的肉棒在空中媾和。
“果真相信?”軒轅雅第三次問。
“信!”
蕭遠吐出一個字,內(nèi)心越發(fā)堅定。
浴房內(nèi),楊七開始發(fā)力。
他的龜頭已經(jīng)撐開軒轅明珠緊窄的菊門許久許久,久到好似軒轅明珠的菊門已經(jīng)再也閉攏不回來,被他的龜頭撐成專屬于他的形狀。
而楊七,此刻就是在進入這專屬于他的緊致肉洞內(nèi)。
他滿頭大汗,精壯的肌肉上油光發(fā)亮,一點一點的發(fā)力,卡在軒轅明珠緊窄菊門的龜頭,終于再一次緩緩的往內(nèi)插入。
“慢一些,唔~~~再、再慢一些,輕……輕點,慢慢的……進,嗯~!”
軒轅明珠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嬌軀癱軟著,雪臀被楊七緊緊的捧住,呻吟著讓他慢一些、輕一些插入。
再慢,再輕。
火熱粗大的龜頭越過中間線,進入到她的菊門內(nèi),飽脹滿足的快感,摧毀了軒轅明珠一切神智。
她仰著頭,又一次被碧荷擁在懷里。
她張大了嘴,發(fā)不出聲音,口水從唇角流出,因她后仰的動作而流到她的臉頰上,顯得如此狼狽。
她分開著修長的美腿,楊七在她腿間跪著,腰桿在挺動,肉棒也在一點一點的往前,不斷的緩慢插入她的菊道內(nèi)。
終于。
她的菊門,與楊七的龜頭,在做著最后的告別,菊門周圍一圈粉嫩的紋路纏住楊七的陰莖頭冠。
楊七停了下來,伸出一只手,撫摩公主的臉頰。
……
“為何?”軒轅雅語氣平淡的問道。
“因為我信她?!?
蕭遠也恢復(fù)了平靜,“叔叔,阿姨,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和明珠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一起被魔門追殺,進入到大山深處,里面妖獸橫行,瘴氣肆虐,公主與我不離不棄,相互扶持,才終于走出深山!”
“哦?!避庌@雅輕描淡寫的表示知道了。
……
浴房內(nèi),楊七的龜頭已經(jīng)大半沒入軒轅明珠的菊門中,真正的只差最后一步。
但軒轅明珠在仰著頭,連大口喘氣都做不到,一副被頂?shù)萌f分難受的模樣,所以楊七又停下,等她恢復(fù)過來。
楊七知道公主喜歡這樣緩慢的方式。
他很有耐心,因為公主喜歡這樣。
而且楊七也知道,公主今晚不會再拒絕他,盡管公主此時又夾緊了菊門,讓他難以前行,可楊七知道,在今晚,他的肉棒,終將能進入到公主緊窄溫暖的菊道中,與公主結(jié)為一體。
半晌,被肉棒頂住菊蕾的軒轅明珠恢復(fù)了喘氣,胸脯在急劇起伏,玉乳上的兩顆乳頭硬得好似紅色的珍珠,傲然挺立在乳峰上。
與楊七維持這樣的半交合姿勢,又感受一番欲望被刺激,卻無法得到滿足,再被刺激,再停下的刺激后,軒轅明珠才用顫抖的雙手,又一次去撫摩楊七的肉棒。
她白嫩的指尖,輕輕的觸碰,慢慢的感受肉棒的末端,那處插入她菊蕾的龜頭,是如何撐開她菊門的。
細細的撫摸,又喘息許久后,軒轅明珠才又牽引著楊七的肉棒,顫聲道:“來……進來……再進一些,慢些?!?
她的菊蕾顫抖收縮幾下,徹底松了開來。
……
“……公主想要揪出幕后的黑手,連貼身侍女和護衛(wèi)都遣散,唯獨留下了我?!?
“她信任我,不會出賣她!”
“我也相信她,能將一切事情都辦妥,我們不會被道韻境的人發(fā)現(xiàn)?!?
“而且,”
蕭遠微微一笑,對軒轅雅說道:“您作為明珠的母親,可能都不知道的是,公主與所有的官員大臣,皇親國戚等那些身居高位者都不一樣!”
“喔?”軒轅雅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她的丈夫卻輕笑一聲,似乎已經(jīng)知道明珠和別的皇子公主不同。
“明珠她不但開朗大方,笑起來好似驕陽,明媚艷麗,與她相處過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她,露出由衷的笑容?!?
“這點我贊成?!?
軒轅雅彎了彎眉毛,“我家的九丫頭雖然時常惹我生氣,可小時候,卻是很乖巧活潑的孩子?!?
蕭遠笑了笑,在為自己能擁有軒轅明珠而自豪,“她對下人的方式,也是我前所未見的,連對待死士,都能親自過問他的傷勢,為自己沒有先調(diào)查出那位郡守是魔門中人而懊惱?!?
死士,就是楊七。
“試問,岳母大人,”蕭遠露出勝利的笑容,“這樣的公主,我如何不信她?”
……
軒轅明珠松開了夾緊的菊蕾,握住楊七肉棒的手也松開來,另一只手胡亂的抓住了他寬大的耳朵,緊緊的抓在手上。
她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
“公主!”
楊七深吸一口氣,捧住她的臀部,腰桿猛地往前一挺,卡在軒轅明珠菊門的龜頭,勢如破竹,重重的——
“啊~~~!”
一聲嬌柔嫵媚、又略帶凄慘的叫聲,仿佛在蕭遠的耳邊響起,他又想起了那一晚,在花園時,他與明珠心心相印,情不自禁就在花園草地上做了情侶間最親密的事情。
也是在那時,他占有了明珠的身子,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這一刻,蕭遠無比的想念她,目光忍不住看向了公主府。
而在公主府內(nèi),楊七進入了軒轅明珠的體內(nèi)。